弱爱依恋症(37)

单炽翼闻言,想从凌宵晨口中得知闻昱成最近有什麽动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沮丧地抬高了了头,把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这一段感情中,单炽翼知道自己得到不少,就算男人没说过一句喜欢之类的话,但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例如,他的万能秘书也是闻炽翼从身边调过来给自己的。

单炽翼坐在办公室里,迟迟不能决定要不要把秘书叫进来问几句不在工作范畴之内的话……这样会不会显得很不干不脆?

可,闻昱成没有把给他的秘书调走,是不是说对自己还是没有死心?

想到这,单炽翼再次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明明是自己决定要走的,并且还决定决不回头,现在还去揣测闻昱成对自己是什麽感觉又有什麽意义?

肖秘书进来送文件时,那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还是如平常一样没有丝毫表情,闻昱成手下的人大都得了BOSS精髓一样有一张冰山脸,单炽翼以前在心里腹诽他们是“棺材帮”,而闻昱成就是那位名副其实的帮主。

现在,单炽翼看著帮主下面的帮众的这张冰山脸欲言又止,觉得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他真的没脸问秘书闻昱成最近怎麽样之类的话。

他只好看著秘书放下文件,在他的点头示意下离开办公室,尔後,一等门关上,他就丧气地砸了手中的钢笔,再次沉醉在痛苦不堪里。

分手的滋味没有以前想象中的一点无所谓,反倒是一天过得比一天更痛苦。

痛苦再也见不到他,再也不能在他面前任性地发脾气,也,再也不能得到他温暖坚实的拥抱。

肖秘书把单少今天在公司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详细说给了对方听,等她说完,那边冷酷又带点磁性的低沉声音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後,又淡淡地说:“打个电话给单夫人,让她过来看著他吃饭。”

肖秘书应了“是”,在那边电话挂断後就立马打了电话给单少的母亲,单母在电话那头听到儿子最近肠胃不好,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时惊叫了一声,在几句礼貌的感谢之後迅速挂断了电话走向了厨房。

而这边的肖秘书在被挂断电话後站起了身离开了座位,挡住了欲往办公室送咖啡的助理,把盘子接过,对著助理用著冰山口气命令,“去把市场部刚送上来的资料整理一遍……”

一看是万能秘书下令,助理立刻逃窜。

而肖秘书懒得多看一眼她飞快逃走足以媲美轻功的身姿,只是把咖啡往隔间的茶水间里一放,把浓醇的咖啡全部倒入了流理台的下水道里。

要是真把这贵气的单少的胃给喝出毛病来了,她就等著她老板收拾她吧。

没有等到咖啡,却得到了母亲送来的几大盅补汤。

单炽翼看著母亲那担心的脸,没有胃口吃东西的话一点也不能说出口。

最近他就是这样,话问不出口,更是说不出口,内心揪痛无比但一点渲泄的渠道也找不到。

他知道自己这是自作自受,想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熬过去就好。

他勉强吃完母亲送来的鸡汤还有调理肠胃的药膳粥,再挂著笑脸把母亲送到父亲的办公室,回来时连笔都没有力气拿,在紧紧关著门的办公室抱著头一动也不能动。

他从来不知道没有闻昱成的日子是那麽的艰难,就好像把脚底那根与地面接触的骨头抽离了,生活变得轻飘飘得一点实在感没有。

而他现在就是飘在半空中,惶恐且不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单炽翼在半个小时後撑著桌面撑起了半身,重重地喘了口气。

生活在继续,他一定得摆脱这种要命的情绪。

凌宵晨说得对,是他自己自行结束的,这些都是他该承担的。

日子过得再痛苦,他也必须活下去。

几日後,台风又再登陆,半夜温度从原来的二十几度突降到了十度以下,早上母亲打来关心电话让他注意保暖时,单炽翼发现昨晚在常温里未开空调睡的自己已经感冒了。

他这人感冒不得,一感冒就会喉咙发炎好长一段时间,吃药打针均无太大效果。

与闻昱成在一起他只感冒过一次,之後就被照顾得再也没得过一次感冒,单炽翼不得不觉得闻昱成的管家是个完美管家,他总会降温的的第一时间内出现及时递上说是闻昱成让他加穿的衣物……而每个寒冷的晚上,男人都躺在身边拥抱著他,他又哪有感冒发烧的机会?

看著地板上自己半夜因懊丧烦躁踢在地上的被子,单炽翼无声地清了清喉咙,用著最自然的声音告诉母亲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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