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35)

“嗯。”聂闻涛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王双唯知道聂闻涛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睡得饱了,看著夜色也不错,也不怕聂闻涛把他们这两格老命交待在这山里,说:“那就开车吧。”

聂闻涛才要踩动油门,王双唯回头,问:“你饿了没?”

聂闻涛摇头,没有感觉,他忍饥挨饿很多年,不到真正饿到身体发出抗议前他都是可以忍受的。

知晓他的王双唯皱眉,要去後座勾袋子,安全带拉住他的身体,使得他的手不著……聂闻涛弯腰,大手一挥,把王双唯要就的包放到了他手中。

王双唯掏出几块干粮,放聂闻涛手里,“吃。”

聂闻涛拿过,塞口里,嚼几口,吞下。

“饱了?”王双唯问,他又塞了几块,聂闻涛都接下吞了下去。

他一问,聂闻涛就点头,王双唯伸出手,摸了摸他肚子,坚实,有著紧锢的温度,满意地点点头:“开车吧。”

聂闻涛随即把他手中的包放到後座,看了看王双唯的安全带,踩下油门,往山路前头驶去。

到寒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聂闻涛早派人来买上当地的一块土地,在寒江的源头山顶建了幢竹楼,有三层,竹子都是秋竹,相当坚固还带有秋落後竹子特有的余香。

果然,王双唯一下车就相当喜欢,没还进门就摸著竹子闻竹香味,聂闻涛跟他身後,把外套往他身上穿,山里冷,尤其是山顶,夜里更冷,就王双唯同在穿的长袖衫,根本不抵寒冷,偏偏王双唯不愿穿得累赘,甩著衣服不肯穿,宁肯抱著一棵一棵竹子闻香味。

聂闻涛在背後契而不舍,终於把衣服套上,拉了他回竹屋,知道他们来,竹屋里的铁壁炉里烧起了炭火,竹地上,铺了层雪白的地毯,竹椅上也铺著协调颜色的背靠,火把插在墙头,把脸印得昏黄。

在这样的颜色里,王双唯转过头,翘著嘴角笑,摸他聂闻涛的头:“准备得挺好的。”

聂闻涛不语,他趋过身,把他的嘴含进自己的嘴里含扯了几秒,说:“我很喜欢。”

聂闻涛点头,吻上他的额头:“你去歇会,我去弄晚餐。”

————

王双唯这些年来,是什麽事都不管,一切由聂闻涛打理。

身体经过这麽些年的折腾,早就谈不上好,如果不是想跟聂闻涛多过几年,王双唯早就恣意妄为,百无禁忌一命呜呼了。

他从来都不是怕死之人,活得痛快了,早死晚死都只是那麽回事,可是,有了聂闻涛,他也不由得想多活长一点……再活长一点,明知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但还是情不自禁贪生,想日日夜夜看著那张男人的脸,想著他对自己会怎麽好……这样一想,连带的到嘴的药也没有那麽让他厌恶了。

聂闻涛把药喂他吃了,山里寒,裹了毯子在王双唯身上,但这位大少爷就算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想懂分寸,只管穿得舒服赤著脚躺地毯上研究到手的地图,想著明天怎麽玩,全不管山里空气的温度。

半夜的时候王双唯是饿醒的,晚上因为贪鲜,只顾著看周围的新环境,饭有一口没一口的,还是在聂闻涛的严厉控制下才勉强吃了半碗就又拿著灯笼去打量四周了……现在饿了,他摸著肚子有点恍然地坐起,旁边聂闻涛搭在他腰上的手也动了动,下一刻,聂闻涛就坐了起来,让他躺他胸前。

王双唯说:“饿……”摸了摸肚子,睡意浓浓,眼睛都只是半睁开的。

聂闻涛把他裹严实了,然後下了床。

十几分锺後,聂闻涛端了牛奶给一点热粥过来,王双唯躺他胸前,半睡半醒间任他喂著吃,粥还剩半碗就吃不下,聂闻涛把剩下的送入自己口中,胸前的男人已经合了眼,把碗搁旁边的桌上,抱著他又再睡下。

聂闻涛照顾王双唯的方法,十几年来如一日,不过就是王双唯要什麽他给什麽,王双唯不要什麽,他绝对不会多给什麽。

早上王双唯起的很晚,下了床,卧室是在二楼,推开竹门,就是一个由竹子建成的开放式的挺大的阳台,上面有著各种青腾跟小树木,把阳台点缀得绿意盎然,他往下看,聂闻涛正在楼下的被青翠的竹子围成的院子弄什麽,再仔细一看,是某种白花野花,聂闻涛正把土放脚边盆里,把花给移到里面。

王双唯站楼上喊:“怎麽不叫醒我,我要看朝阳。”

聂闻涛站起身,看了看已经快接近当中的太阳,对著上面那迎著阳光的人说:“热,回屋子里去,饭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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