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174)

除了吃得好,其它的活计也不算繁重。只是葛啸东总要来折腾他,这一点可真是够让人厌恶的了!

顾云章低下头叹了口气。正所谓世上难有两全之事,他思前想后许久,不想肚子忽然咕噜噜乱叫了一阵——这事实让他死了心,决定还是继续忍下去吧。

顾云章是个与众不同的勤务兵,他并不在炊事班中吃大灶,而是每顿都先伺候葛啸东用饭,然后再用残羹果腹。葛团长的伙食自然是顶好的,而且份量也充足,三个葛啸东也吃不完,顾云章因此就可以痛快大嚼,一直撑个肚儿圆。

今晚他一身伤痕的站在桌旁,按照惯例为葛啸东端茶盛饭,可是葛啸东食欲不振,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已经饱了。

顾云章深深低着头,把葛啸东的饭碗端到自己面前,用勺子挖了一口米饭送到嘴里——嘴角都被打裂了,他不敢大张嘴,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葛啸东斜着眼睛看了他,也觉得他这模样可怜,但是一想到他疯狗一般不识好歹,那怜爱也就随之淡化了许多。

顾云章慢慢的填饱肚皮,然后就将碗筷盘碟一样一样的收进大食盒中,费力的拎出去送回厨房。本来这些活都是白喜臣的份内事,而且白喜臣素来崇拜葛啸东,乃是个死心塌地的小奴才;哪晓得从天而降一位顾云章,生生抢走了他的美差,这可真让他眼红心痒,不由得就要在厨房中说出几句怪话:“哟!小兔子来啦?”

顾云章不理会他,拎着一桶热水转身走了。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葛啸东在卧房内点起几根大蜡烛,正坐在桌前借着光明读书。顾云章在外间叮叮当当的找出铁盆,哗哗倒水,最后就端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葛啸东撩了他一眼,自动放下书本,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顾云章将水盆放在了葛啸东脚下,又将一条干毛巾掖在腰间,随即蹲下来,为葛啸东脱下了鞋袜。

葛啸东低着头,见他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只脚往热水里放——相比之下,就发觉那脚很大,手却很小。

顾云章神情漠然的为葛啸东洗着脚。葛啸东此时过了气头,又见他小小的蹲在床下,十分可爱,就想要与他和好。

他故意用脚去踩顾云章的手,像是在踩一条小鱼,口中又和缓了语气问道:“云章,你那身上还疼不疼了?”

顾云章真是懒得理他,不过因为怕再挨打,所以只好强忍不耐的答道:“疼。”

葛啸东弯下腰去,伸出双手插到顾云章的腋下,将人硬托着站了起来:“怕疼,就长点记性。”

顾云章心里很烦葛啸东,这时便愁眉苦脸的垂下眼帘,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葛啸东又问:“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顾云章半死不活的吐出两个字:“听话。”

顾云章端着水盆走到外间,用余下热水把自己也洗刷干净了,然后翻出一床薄毯薄被,卷成一卷夹着走回卧房。

他先为葛啸东铺好床褥,摆正枕头,又服侍对方脱了衣裤。葛啸东本想和他聊上两句,但见他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就没了兴致,自顾自的上了床。

顾云章见他不出声,倒是正中下怀。将个毯子在房屋角落里展开,他吹灭蜡烛,很舒服的抱着被子躺了下去。

第98章 狗友

凌晨时分,葛啸东一觉醒来,穿着大裤衩哈欠连天的下了床,走去外间的马桶里撒尿。

一阵哗哗哗之后,他摇摇晃晃的走回来,忽见顾云章蜷在角落处的小毯子上,无声无息睡的正酣,身上也是只有一条小小短裤,纤细雪白的四肢就缠在怀中抱着的一床薄被上。

葛啸东看他这样子十分娇嫩可爱,就一屁股在毯子上坐下了,低头将把嘴撅到对方脸上,不由分说的乱亲了一气。顾云章大惊而醒,睁眼便近距离的看到了葛啸东的面孔——相貌英武、轮廓分明、一脸红疙瘩!

葛啸东亲了一气,性致勃发,下面那东西鼓的老高,硬邦邦的一跳一跳。自己欠身脱下裤衩,他俯身压向了顾云章,将那过于兴奋的小兄弟滚烫的硌在了对方的凉肚皮上。顾云章知道他这是又来劲儿了,也无力反抗,随他将自己扒光玩弄。而葛啸东将自己那大家伙挤到顾云章的腿缝中一顿混戳,乱搞一气竟也泄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去补眠。

顾云章那下身前后都被他顶的很痛,胸前也让他舔吮的湿漉红肿,大腿内侧淋淋漓漓的全是那黏白秽物。怒气冲冲的起身走到院内,他照例摇了井水上来自行擦洗,擦完之后也不回房了,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发狠:“狗养的,恶心,回家捅你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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