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卖给我(47)

没有半分相似的环境布置,却偏偏让他有似曾相识的错觉。

他的女王殿下,仍然会让他欲仙欲死,让他在痛苦中体验到极乐快=感。

机械手臂喷出了强力水流,水温竟然并不冰冷,只是猛烈冲刷着他没有遮掩的身体,仿佛要将那些被廉价止血剂糊住的伤口再次撕裂。

不,不是水流,还有尖锐的物体,划破了肌肤。

是女王殿下,亲自拿了一把匕首,一点点再次刺破他的肌肤撕开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将残留在血肉中的碎裂布料猛然抽走。痛,痛得他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其实他可以忍的住,却偏偏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他脆弱的样子。他知道她喜欢,而且他很早以前就发现,在她看到他痛苦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会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温柔与心疼的意味。

她知道他会痛,他的痛能让她开心。

只有她快乐,他才会快乐。

女王殿下不厌其烦地将他身上每一道残存着碎裂布料的伤口划开,挑出杂物,用水流喷射冲洗。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可是渐渐的,温度适宜的水冲刷着伤口,竟生出丝丝暖意。

他猜测这些温暖的水流里掺杂了某种能够让人迷幻的药物,不仅减轻伤痛,还会产生不切实际的美妙幻想。

否则,他为什么会看到女王殿下对他这般温柔地笑着,细细爱抚?

否则,他为什么能听到女王殿下在他耳边亲昵地说话,说喜欢他?

再被温水冲刷之后,他感觉到女王殿下的舌尖在他的肌肤上轻轻一舔,麻酥酥的,很痒,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

每一处绽裂的大伤口,都会享受到这样奇异的关照。

他的那里居然产生了羞耻的反应,一点点抬头,无处遁形。

他的脸颊染上淡淡红晕,他却不敢开口说话,咬着嘴唇,口申口今,不是痛,而是渴望更多的爱抚。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异样,刑架缓缓下降了一段。让他的膝盖可以弯曲,跪在地上,但他的上身仍然被铁链拉得挺直,颈项上的环扣束紧,他必须微微仰起头才能减轻窒息的难受。

我发现莫想云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治疗”中,产生了生理反应。

他的四肢被刑架控制不能自由动作,他的脸色表情和声音却瞒不住。那细细的宛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的口申口今,在伤痕累累的身体衬托之下,显得格外诱人。让我也情难自禁,舔的更加仔细。

甚至,我忍不住调整了刑架的高度,让我可以低头,轻而易举吻上他那绽裂的紧紧抿住的双chun。

甘醇美味,意犹未尽。

我吮吸着,企图撬开他的贝齿。

他却早已放弃了抵抗,轻易便沦陷在我的攻势之下,甚至是主动引诱我深入,与我纠缠不休,让我肆无忌惮品尝着那温暖绝妙的滋味。

鲜血的气息四溢。

残虐之美盛开在不见光的地下室。

我心荡漾。

真神口口没有说话,没有出现,没有阻拦,没有降下责罚。这说明我又一次成功了么?

我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脱掉我的衣物,推倒莫想云,就在这里,趁人之危,再次将他吃干抹净?

我的确在喷洒的药水中放入了迷幻的药物,能够减轻伤痛,让人全身放松。

我在接触他肌肤的时候,自然也沾染了这种药,所以我才产生了这样胡思乱想的念头,甚至是看到了他对我笑。

是错觉么?

还是他已经被药物左右,忘记了我给他带来的伤痛么?

这一次他没有闭上眼睛。

就连他一向淡漠冷清的眸子里,都映着一种奇异的光彩,怔怔望着我,荡漾着温柔笑意。

是我也被药物左右了么?

我用锁链将他固定在刑架上,用这样不温柔的方式“虐待”他,他竟能对我笑得出?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但我还是顺应着自己的身体,抛弃了理智,推掉了衣物,贴在了他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疯狂地索求着,与他融为一体,抵死缠绵。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我怕我一出声,美梦就会醒。

我怕我再一睁眼,就会看到他怨恨或那种空茫的眼神。

莫想云怀疑可能是自己先失去了意识,才会进入了那般美妙的梦幻,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其他的人。

温暖暧昧的气息早已消散,只剩下刑架与场地被清洗之后的冰冷水渍。

女王殿下如果曾经出现过,现在也早已离开。

而他依然被锁在刑架上,膝盖触地。

颈项上的铁环扣放松了下来,让他可以微微垂头不必紧绷着身体再次撕扯伤口。而且这样被吊着跪着,比双脚离地要舒适许多,也不像是蜷缩在地那样会压到前胸后背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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