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2)

“吃幼齿补身体。这好象是欧阳公子你教我的。”她将手支在车窗上,调整了个坐的最舒服的姿势。

“哦~幼齿的技巧如何?”他全当她是兄弟,床第之事也百无禁忌的讨论。

她喷笑出声,似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瞟向他:“反正比你好。”

“这不公平,我要上诉。”欧阳随不接受这项指控,耸了耸肩,“当年我只有17岁,你拿毫无经验的我来比较是不道德的。”

“超过10年,上诉驳回。”她又让身子往下滑了些,好累。

“最近工作很忙吗?”他瞥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疲倦。

“还好,就那样。”日子不是每天都一样吗。她将眼投向窗外,看见了满街满市的玫瑰花。是了,今天是情人节。

“你今年好象30了。”他淡淡陈述。

“您老好象也是。”她明白他的意思,嘲讽的看他一眼。

“30对一个男人来说只是开始。”他说的是实话,“我不以为干爹干妈还准备放任你多久。”

“30对我来说也只是开始。”什么男人女人,不一样是人吗。“他们当然不准备,事实上他们早就不准备了。”只不过拿她没办法罢了。

“呵。”他低沉的笑了笑。

“听说你最近和LK的模特走的很近。”杂志上都是这个消息,因为他居然容忍了一个女人与他名字相连了2个月。

“出了小错误。不小心把她忘了于是也就忘了分。”

“嗷。”她扁扁嘴,很符合他的作风,“我不急,反正还有你垫底。”

“是啊是啊。我垫底。”他叹气,“沈大小姐有没想过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后事啊?想过啊,我们两个谁先死另一个替他办。不过后死的那个就可怜了。欧阳同学,不如这样,你随便在外面留个种吧。”

“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留种的女人还没出现。”

“哈。只怕到出现了你已经没那功能了。”她调侃的笑道,他们已熟悉到可以口不遮拦。

他的回应是兀然飞飙的车速。男人似乎最无法容忍别人怀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她朗声笑了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

阳光很好。

风也很大。

他与她沉默的站在一块小小的墓碑前。

风吹起了他与她的发,遮了他与她都有些痛的眼。

“12岁了。”她说。

“恩。”他拍了拍她的肩,“回吧。”

他和她慢慢的远去。近晚的阳光将影子拖的很长很长,象那12年的光阴。

小小的墓碑上并无照片,字也很简单。

“这里安眠着最美丽最可爱的流星宝宝”

下署:

爱你的爸爸:欧阳随

爱你的妈妈:沈忱

Part1

午休时间。

阳光一头撞在教室的玻璃上,散了开来,毛毛的刺着人的眼。

许多人抵不住睡意,都趴在桌上小憩了起来。

教室的后面,靠窗的位置,几个少年正在玩着纸牌游戏。

其中的一个,背对着讲台坐在桌子上,藏青色的制服敞着,衬衫也解了两颗扣子,领带松松的挂着,袖子随便的捋高挤在一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熟练的洗牌切牌,嘴角微弯,清秀的脸上显着满不在乎的神情。

其他三个少年神情便有些紧崩,抿着唇,不说话的盯着他手里的牌。

有一个扒了扒凌乱的卷发,低低咒了声:“操,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坐在桌上的少年听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将洗好的牌放在课桌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四个人开始默不作声的抓牌。

须臾之后,坐在桌上的少年将最后一手牌摊在桌上,双手举高,无辜的翻了翻,示意其他几人注意他已经两手无物。

“靠!”染了一头银发的少年将手里的牌往桌上用力一甩,“见鬼了,又是你先走!你他妈想把老子打工的钱都赢光啊?!老子不陪你玩了。”

戴着黑色板材眼镜的少年倒是放松了,顶了顶镜架,笑睨了他一眼:“小银,我买内裤的钱都输了还没开口呢,你叫什么。”

卷发少年已经完全无语了,一直在一旁低低的不知道在咒骂什么。

坐在桌子的少年耸了耸肩,随意的往窗框上一靠,眼底写着懒懒的无聊。

“沈忱。”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他微偏过头,看向窗外拍他背的女生,微微掀唇:“干吗?”

声音很清脆,落在地上会反弹起来似的,而且一听便让人明白,这个“他”不是他,而是她。

窗外站着的是邻班的秦宁,脸板的和她离子烫过的头发一样直,声音也绷着:“有个游戏敢不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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