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52)

那时候的,只是稍微碰触一下便激动羞涩不已的他和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粗心的她丢弃的呢?

那时候的他们上床,是好奇,是等价交换,是对成人世界不满的叫嚣,可是现在,他们又是怎么会交缠在这张床上?

原本已经迷糊的脑子更加混淆,身体在积极的动作着,意识却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直到他终于将她的衣服剥的清洁溜溜——

“嗨,又见面了。”他捧着她的胸部亲昵的打着招呼。

她终于从胶着的思维中暂时跳脱了出来,推了他一把:“神经。”

他不以为意,继续皱着眉和小小可爱的胸部交谈:“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是变在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向她,勾起挑衅的笑。

她顽皮一笑,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在看见他期待的眼神之后,低下头,以她稍嫌冰凉的唇和手在他身上玩起一种魔法。

她怎么可以放荡的这么无辜?

他混身战栗了起来,因为情欲。

那样的火烧的他快要疯掉,他想要她啊!立刻!马上!

他翻身将她压进床的深处,拉开她不安分的手固定在头顶,激狂的吞噬着她的甜蜜。

可那个跳进他混沌意识里的场景是什么?

那个和此刻低迷的温度迥然不同的炎热夏季,那个技巧生硬,只知道以打人咬人来做爱的女孩子,那个才进入就萎靡掉的男孩子,都躲到哪里去?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臀,然后是腿根,轻巧拉开,将自己的刚硬炽热抵着她的甜腻潮湿。

可那个在他脑子里乱跳的身影便是怎样也挥不去。

她也一样。

身体的灼热和头脑的清明成了极大的反差。

就只差那临门的一脚——

会不会又因为一时的逞欲让事情愈加复杂,又往他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莫名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他险险顿下了身形,剧烈的喘息,面孔因为忍耐着咬紧牙根而有些变形。他的前端抵着她的湿润,只需要一挺腰,只需要一下,他就可以从地狱解脱……

怎么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样呢,为什么会又和他上床?

他的停顿让她有了少许的思考能力。她轻喘着,用自己所有的自制去控制住那忍不住想环上他宽广的背的手。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陷入了掌心。

几乎是同一刻,两个人的都停了下来。视线交缠着。

万籁惧静。

只听见混乱剧烈的喘息。

直到彼此的欲望渐渐消退,理性一点一点的回到大脑。

是她先笑出来的吧,眸子里还带着剩余的情欲,却已可以正常打趣:“终于清醒了啊。”

“我一直很清醒。”他深深的看着她,要看入她眼眸深处去。

虽然都没有明说过,但是彼此都对对方丰富的床史都心知肚明。

并不是有芥蒂,并不是会嫌弃,他自己都不干净,又怎么可以要求她?

只是有深深的悔意。

明明自己是第一个,为什么没有将她圈进羽翼,任她在外经历那么多的风雨?

“清醒了就不要压着我。”她刻意用凶狠的语气,想打破肢体动作的暧昧。

他翻开身,松开手让她穿上了贴身的衣物,就又将她环进怀内。

“干吗?”她凶巴巴的低吼。

“很久没一起睡了。”好怀念啊。那时候的她,挺着肚子,浑身暖暖的,不象现在一样,凉凉的,似怎么搓都热不起来。

“静态还是动态?”看他的样子是知道今天不会让她回去了,而且方才都放过她了,他的个性不会再起色心,她也不再无谓抵抗,放软了身子,随口问道。

“静态。”他低低的笑,振动从他的胸口透过她的背传到她心口,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更搂紧了些,想将体温传给她,“我象不象暖宝宝?”

“暖宝宝有衣服。”她打了个呵欠,身体暖起来了,困意也就上来,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没有女人会象她这样吧。

在差点擦枪走火之后,还可以和他聊的如此自然,即便泰山压顶亦色不变。

他的忱啊,就是这样的特别。

他支起头,噙着笑看她的睡颜。

这一次,他会按正常的程序从头走一遍。

而且要很快,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否有耐心进行漫长的等待。

是欧阳随先醒过来的。在一片晨光里。

窗帘大敞着。

要命。

他捂着额头呻吟了声。

昨天他根本分不出注意力给那该死的窗帘,幸而他的住房高,视野佳但给别人的视野并不佳,所以那些激情该是没燃烧到窗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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