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天后(86)

这夜我基本算没睡,他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他的女人,只属于轩流沉一个人。

我蜷缩着酸软的身体,在心里低低骂了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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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澈还算言而有信,耍变态归耍变态,没收了何柠的工作。介于何柠也是个潜在变态,我倒没担心她在今井澈那里会吃亏。只是我自己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合作,就算我能忍,某个混血也忍不了。

他和今井澈的事我还是不知道,那晚后我没再提起,可心里终是多了件事。

距离圣诞还有十来天,我心想反正要离开几天,也就不急着找工作。

可工作却自己找上了我。

打来电话的是S城琴行里的翘楚,我也曾经投过资料,只是没有回复。对方通知我去面试,一番问答后对方说我被录取了,开出的薪资和工作条件都很优渥。

我诧异之余告诉对方,近期可能要出国一阵,这工作可能要一月之后才能开始。我以为会被拒,结果对方很爽快的答应。

找到工作的事告诉流沉后,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其实我和他都隐约猜到,工作的事,可能和单泽修脱不了关系。

他没再找我,只是用这种方式表示他并不只是说说。

他在等,等我和流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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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我一直没表态,但去西雅图的签证流沉还是一早帮我办了。

这几天轩瑞鑫来了不少电话,嘱咐他一定要小心把我带到那里,又说和我在一起的事不必顾虑轩家,自己高兴就好。

二十号后,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妥当,我不上班他也不忙,每天都待在“埃及迷情”玩跳棋。

咖啡馆的小女生从起初的眼神轻怨嫉妒到后来的羡慕向往,再到习惯默认,始终都无声无息。

我想流沉或许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欢他,而是觉得这样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的处理方式才是最好的。

“你又输了。”他抬眸瞥我,眼底似有调侃。

想来我也算跳棋高手,不过和他对战,从来没赢过一局。

见我面无表情的站起,他捏住我手,笑道,“不如再下一局抉胜负,我让你五步?”

我很有骨气,“不要,愿者服输,今天照旧我买菜烧饭。”

自超市出来时,我看见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以及推门下车的人。

从某方面来,玛菲和流沉是同一种人,美丽醒目,不张扬却带着引人注目的贵族气质。对待旁人目光都视若无睹,以安静姿态自在自主。

她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眉宇隐约有愁绪,“上官初,抱歉突然出现,不过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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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年没见,她瘦了不少,但长长的棕色卷发与湛碧瞳仁令她美丽依旧。

我们坐在超市附近某家幽静的茶座,她没浪费时间,点完饮料直接问我最近单泽修有没有找过我。

我提了提那晚的偶遇,没有细说。

她长眉紧蹙,问我那天是几号,听我说了脸色又沉几分,问我在那之后有没有再见过。

见我摇头,她赫然紧张起来。

服务员在沉默时端来了饮料,她漂亮的长指搅动着液体,许久抬眼看我,像是终于下了决定,“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听着。”我看了看手机,“不过别太久,我还得回去做饭。”

“现在情况紧迫,其他事根本不重要!修他可能有麻烦!”

“哦。”我给了我所能给的唯一反应。

“上官小姐,这麻烦是因为你才引发的!”玛菲中文说的并不是非常流畅,讲述中途偶尔会停一停,思考更确切的词汇。

她说她知道我和单泽修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单纯的师生,她觉得其实我也应该知道她和单泽修的关系。

他们是男女关系,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早在很多年前他们就已经认识并且在一起了。

她认识他,远比我早的多。那时他还是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

这些年她也有过别的男人,但和单泽修的关系始终未断。他们不算正式的恋人,其中原因太多,她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我们家族表面是意大利的隐形富豪,实际却掌握着西西里岛甚至整个意大利的军火和毒品交易。”

黑道?我有些愕然。

她娇美的唇浮起些许笑意,默认了我的没有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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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单泽修从来不是他女儿理想的丈夫人选。起初反对是必然,后来却因为她的坚持和某件事的发生慢慢接受。

那次是场意外,她被对家捉住,碰巧他也在,对方对他没兴趣,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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