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彼此索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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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载着她回到Mercy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她没有走进去，只是找到自己的TT，然后冲徐诺挥挥手，迅速地开远了。

回想着白天闹剧般的一幕幕，她有些想笑，王安和徐诺竟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师兄弟，王安那个变态竟然想要猥亵她，徐诺那个火星男竟然真想要追她。

很好，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惊心动魄，她的生活很久没有这么跌宕起伏过了。

莫然把车停在香格里拉门口，她在二楼的包间请客，叫上夏余南和陈杰，算是正式介绍齐乐乐给他们认识。

有点炸毛的夏余南见到同样不知淑女为何物的齐乐乐，算是找到了组织，两个人没有几分钟就唠一起去了。

陈杰坐在一旁有些无趣，莫然碰了碰他的杯子，“哎，听说你一吻定情啊。”

对面的男生低头笑。

莫然突然认真起来，“陈杰，夏余南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干涉你们什么，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跟我保证。”莫然向他靠了靠，压低声音，“如果你们已经做了，那我要求你，以后一旦出什么事，必须对她负责；如果你们还没做，那就永远不要尝这个禁果，直到你们结婚的那一天。”

对面的男孩子显然被校花学姐这么严肃的口吻吓到了，诺诺地说，“莫然姐，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如释重负般，莫然拿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那好，不要碰她。”

粘爪子突然贴过来，“说什么呢。”

莫然转头看看夏余南姣好的脸蛋，嫣然一笑，“秘密。”

齐乐乐也凑过来，举着手里的酒杯晃悠着脑袋，“然妞，你重色轻友，我早就说过你重色轻友。”

莫然无奈地看一眼夏余南，“你怎么把她给喝醉了。”

“我以为她挺能喝的啊，才三杯而已。”夏余南郁闷，这丫是什么酒量啊，不像啊。

莫然气，哪有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喝倒的，“夏余南，一会儿你负责送她回去。”

夏余南扭头，撅着小嘴颐指气使般，“陈杰，一会儿你负责送她回去。”

莫然拿起酒杯灌了一口，看着夏余南跟陈杰撒娇，她心里就突然不是个滋味。

如果她的情路也可以这么简单该有多好，她多想，也找个肩膀靠一靠，也找个人听她撒娇，任她耍赖。

也许不可能了吧，她最单纯美好的爱情，早就死在两年前的夏天了，尸首无存。

事到如今，甚至演变成了她的梦魇，闭上眼，就是无尽的泪水和恐惧。

女人，终究不能靠着男人过一辈子。

真情到底是什么，也许她从来就没有体会过。或者说，她已无福消受。

四个人都喝了酒，谁也不能开车，莫然只好把她的车留在香格里拉，自己拖着齐乐乐招呼出租车。

夏余南跟陈杰走了，临走的时候莫然还不忘叮嘱似的看了陈杰一眼，心照不宣。

“然妞，你今天有心事。”齐乐乐趴在出租车后座上，目光迷离。

“乐乐你喝醉了。”莫然看向窗外。

“你是不是，跟华晟晞在一起不开心。”烂醉如泥的女人却说着格外清晰的话，莫然皱眉，三杯就醉，也真有她的。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莫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解释这么清楚。

齐乐乐勾唇笑笑，趴过来靠近她的耳朵，神秘兮兮地，“ 嘘，小心有狗仔。”

莫然忍不住笑出来，“齐大姐，你再这么闹我就把你扔下车。”

齐乐乐彻底粘到她的身上了，“我TM还怕被扔啊，扔，都扔，我TM别的不会，被人扔了再滚回来却是手，到，擒，来。”说罢还打了个酒嗝。

莫然有些歉疚地看看她，她怎么就忘了，齐乐乐的处境并不比她好到哪去呢。

“然妞我告诉你，男人TM的都不可信，我TM都谈婚论嫁的人了，结果还是被人给扔了。”

“乐乐，别想那些了。”

“然妞你告诉我，你快乐吗。”

“我不知道那是快乐还是……我不想……伤害别人。”

齐乐乐嗤笑，“圣母，感情的事没有先后，真爱才是王道。”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抢了艾菲的东西，很可耻，很不要脸。”莫然的酒劲儿也慢慢上来，她喝的最多，却是最晚醉的那一个。

“妞，爱了就是爱了，别想那么多。”齐乐乐靠上她的肩头，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把齐乐乐送回家之后，出租车驶了好久才在S大校门前停下，“师傅，几，几点了。”

“姑娘，还有15分钟就12点了。”

“师傅，麻烦，你送我，去，锦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