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239)

在这种折磨下,她便更加卖力的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脉动,只有他停在身体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间里依旧光线暗浊,他率先醒来,在她脸上细细吻着,察觉到她的回应,这才勾起愉悦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说话,只勾着他的颈轻轻点头,他温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细细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肿胀,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情-潮退去的余韵,房间里的灯陡然被他打开了,明晃晃的光线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本来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来。

她蓦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她手指开始发抖,果然听到他错愕的声音:“你——”

她惊慌的调整着情绪,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却第一时间从她身上退开,抓过浴袍挡了身,他显然被眼前的情形震慑到了,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你是谁?”

林良欢眼里涌上一层雾霭,不需要伪装,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紧紧用被单裹住自己,哽咽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

钟礼清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根试探着,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摆置,她在这方面是有些迟钝,毕竟和肖禾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对她而言,肖禾还是有些陌生。

但是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着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侵略。

他此刻的气息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压抑低沉,好像蛰伏的野兽。这和她以为的肖禾不太一样。

他在她胸口来回舐-弄着,舌尖拨-弄着小小的蓓蕾,另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可是还是笨拙的抓紧身下的c黄单,一动不动的僵硬着,那细密的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那么生涩,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着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记忆里的体-香,便有些难以遏制的想立刻冲进她身体里。

那个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经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怜惜。

好像觊觎已久的食物终于落尽碗里,他是兽类,又怎么懂得如何细品慢尝,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夺,她太美好,他已经无法忍耐。

将她细细逗-弄一阵,他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开她的长腿,他将她仔细的舔-舐一遍,钟礼清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过,第一次经历情-事就被人这般对待,她惊恐的倏地弹了起来。

“肖——”

她的话没说话,他已经用力将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攮得头晕,接踵而来的,便是嘴里被塞进了异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滞住,迷茫的望着屋顶。

听到她险些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终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涩,指尖轻轻拨动翻搅着她柔软濡湿的舌尖,软软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着,感觉到她更加绵软,这才直起身,对准那诱人的谷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头,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她生性木讷话少,也不知道该向谁讨教,大都是书上看来的知识,天真的以为会痛得歇斯底里。

手指怯怯的摩挲着他结实的肩背,却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脏跳得极快,那里有一道长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没有摸错。

她来回确认几遍,声音都发起抖来:“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谁?”

暗夜里的白忱,眼神转冷,他模糊中看着身下的女人,并不答话,而是狠狠没入,她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这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钟礼清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疼痛,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硕-大的器具不等她适应便强悍的动了起来,他挺得很深,几乎要到她的极限。

她疼得说不出话,因为疼痛而倏然骗过转头,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轻轻放进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这才俯身和她亲-吻。

怒斥的话被他淹没,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他太强大了,男人的的身躯好像一堵墙,生生压制着她,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欲-望的泥沼里。

她只剩一个意识,自己被强-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已经出声阻止了,他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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