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36)

“不管你信不信,这五年我没一刻忘记过你,你呢?想我吗?”

***

他轻柔的含住她的唇ròu吸-吮,夏眠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握住覆上了结实的胸口。沉缓的心跳如擂鼓般让她手心发烫,夏眠往后仰,被他直接压在沙发背上吻得无路可退。

说不想是假的,越是压抑,那感情越是发酵的彻底。

夏眠这辈子也没用心爱过谁,也从来不知道在自己清冷的外表下会有那般炽热专注的一颗心。她把它捧到了这个男人面前,渴望着得到曾经失去过的一切宠爱,可是最后那赤诚的一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

本来不该再有任何遐想的,她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将来的复仇之路上,却偏偏还是没能和这男人撇清关系。

为什么他偏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

为什么石唯一……偏偏是那个人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财政厅厅长石锐凯,原来在外面早就有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女儿。

而且她的名字,叫做“唯一”。

夏眠觉得这个世界最讽刺的莫过于此了,她处心积虑要顶替的“壹壹”,其实是个堂而皇之顶替了她所有一切的人。

叫她怎么能没有怨气,每每想起这个男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又岂止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内心而已。

此刻被这男人温柔入侵着,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怨气都如倾巢的洪水将理智淹没了,两人的唇舌撕咬纠缠着,口腔里的腥甜混杂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他慢慢放开她,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那缕银丝。

夏眠将手中的剧本狠狠掼在他胸膛上,白色的纸张如风中舞蝶般蹁跹扬起,一页页散落在他面前。

他纹丝不动的睨着她,黑眸微沉,似乎在纵容她积郁太久的怒气发泄殆尽。

如果一点怨都没有,他恐怕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幸好,她还在怨——

夏眠激烈的举止之后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毫无情绪的看着他:“石唯一的东西,我不会要,我也看不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

薄槿晏没有说话,只是阴晴不定的沉沉盯着她,片刻后忽然俯身过来,岿然不动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肢一路抚了上去,低头一点点凑近她嫣红的唇ròu:“我是谁的,你不清楚?要验一验吗?这里、这里……全是你的。”

他执起她的手,强势的按在自己胸口,再往下夏眠的手心就触到了硬梆梆的一根,隐隐还能感觉到那物强而有力的脉动。

她脑子瞬间就白茫茫一片,连咒骂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看着身上的男人压了下来,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重逢之后却每一次都好像打战,薄槿晏轻易就剥开了她纤薄的衣料,握住她的双手直接举止头顶,将她双臂夹起堆得更加饱满的雪白张嘴含住。

夏眠扭动身躯,被他含住的顶端因为挣扎而不断被撕扯拨弄,她身体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阵苏-麻,脸上泛起火热的红霞,气息不稳道:“放手。”

薄槿晏如她所言松了她的双手,两只大手则握住她白腻的两捧,来回揉-捏,后来觉得不够,直接将她内-衣往上推起,让她柔软的部位完全放松弹立出来。

夏眠又羞又恼,被他吮得声音都直打颤:“薄槿晏,你再强我一次我就告你!”

薄槿晏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乌黑的眼底带着愉悦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好像逗-弄宠物似的捏了捏她的下颚,宠溺道:“好,不来强的,让你自己坐上来。”

夏眠五年前就知道他是这副外闷里骚的性子,在旁人眼里无论如何都想见不出他会是这般无耻的模样,只是她没想到,五年后他依旧无耻得得心应手。

夏眠只稍一走神,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臂弯,他顺势在她脚踝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乖,腿张开一点。”

夏眠脸上火辣辣的,被他禁锢在沙发角落里退无可退,她自然不会那么配合,薄槿晏也不生气,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折至胸口。

夏眠惊愕的感觉到羞耻的部位被他含住,湿湿热热的温度让她全身陡然软了下来,敏感的凸起更是被一下下灵活的点压着,她用力闭上眼,双手死死cha-进他柔软的发丝里。

以前他也这样碰过自己,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时候夏眠羞得全身都泛着一层浅粉,被少年抚摸舔-舐过每一寸隐秘的肌理。

薄槿晏的占有欲极强,对她的偏执和依赖更是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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