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次性减肥当然会划算点,话虽然没错,但是——
她怎么听起来这么怪?但要具体指出哪里怪,又感觉说不上来。
“才不要,我带一个小宝已经很辛苦。”晚晚马上否决。
现在的她,简直已经是家庭妇女。
她的工作永远是在家带小宝、在家带小宝、在家带小宝。
她想去上班,但是又不放心,毕竟,她和他都没有父母,就算请了保姆,也得有个老人在旁盯着。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先把小宝带养到上幼稚园再回印刷厂了。
闻言,他挪过来,缠*肥厚了很多的腰,趴靠在她阔壮了很多的肩膀,用一种近似撒娇地声音安慰道:“老婆辛苦了。”
呃。
晚晚又是一愣。
老婆???
他好象没有发现她的僵然一样,亲昵地继续发问,“对了,老婆,你那个来了没有?”他的口吻很自然,仿佛唤她老婆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晚晚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什么时候从普通朋友已经晋级到可以喊老婆的关系? “还没。”晚晚摇摇头。
她知道他刚才指得是什么。
“啊,怎么还没来。”他一脸的遗憾。
真是麻烦事……她还没复潮,那就代表他的马上再来一个的计划很大可能得暂时搁浅了。
两个人讨论这么尴尬的问题,一向性格很害臊的她,此时居然没有太多的感觉。
自从有了小宝那一天开始,他们两个人还没热恋就好象直接晋级到了老夫老妻,爱情两字根本在他们身上还没冒泡就直接升华。
他们就象普通的夫妻,老是腻在一起,两个人的重心却都全部转移到了小宝身上,这种转变既奇怪又顺利成章。
“不过呢,这也好……”他的一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晚晚顿僵,现在的她,已经是成年女子,当然明白他接下想做什么,于是,晚晚开始左闪右躲。
他的手从下探进她的衣摆,就想探索小宝神秘的“食源”,晚晚急得赶紧将他的手往外推。
一个坚持要进去,一个坚持抗拒。
他们现在和老夫老妻唯一的不同点是——她不让他碰。
小宝刚满40天,江亦瀚就开始有点热火重烧,无奈,晚晚好象一直没有兴致的样子。
“现在不行。”晚晚急死了。
“为什么不行?”他不服。
之前他以为是她觉得太早*会对自己身体不好,才不让他碰,好吧,他忍了。
但是,这把火都忍到了第三个月,为什么还是不行两字?全天下有比他更惨的男人吗?明明自己爱的人躺在怀里,老是看得着,却吃不着。
他不多说了,直接把她在死命抗拒的那只手拉下来,按在自己的*处,让她自己直接去感受自己无法控制的**。
晚晚一脸的不自然。
她不是木头,她当然能感觉到他的禁欲已达到极限,但是,她就是没自信将自己现在这肥胖的身躯展现给他。
“我们、我们以后、以后再说……”晚晚尴尬地讪讪道。
又是以后!
“为什么?”是因为他大哥?
小宝满月那天,他邀请了江邵竞参加小宝的满月酒,可惜被一口回绝了。
老天,他大哥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固执?!如果江邵竞这样一直固执下去,他和晚晚如何能幸福?
但是,为什么他的幸福又要靠江邵竞的不固执来换取?一股酸意顿起。
在晚晚还在努力想着解释词时,他的速度很快,突得就掀起了她的上衣,用力很猛的一口含住她浑圆柔软的贲起,用力地*,那象报复似的举动,简直像个幼稚又贪婪的小孩。
因为他的动作,晚晚大声冷抽一口气。
匆匆伸手又去推拒他,但是,却换来他进一步伸出*在她的(rǔ)头四周打圈。
一滴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冒出了(rǔ)头,他马上就舔去,但是,才一两秒而已,又一滴冒了出来。
他迅速又舔,还不知羞耻地啧啧,“怪不得我们家小宝那么爱吃,原来这么香甜。”
晚晚被他挑逗得憋红了一张脸,他马上抓紧机会,像只饥渴的野兽般死命抓着猎物,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压在c黄上,令她动弹不得,双手不停地摸着她的*,直到掌内一片的濡湿感。
他的*带来的*,给晚晚一种无法言喻的销魂。
怀小宝期间禁欲的人,并不止他一人。
当他在她的颈项及耳垂来回舔弄时,当他腻湿的掌顺滑往下时,他的每一寸的碰触,都让晚晚象被电了一样。
晚晚觉得身体一阵阵的苏麻,*不断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