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江邵竞是个不会赏人面子的男人。
江亦瀚居然找江邵竞出来对付她,真的是……他无非不就是怕她对他的小女友乱搁话,把他们的过去说出来?!又嫉又恨的傅咏佩,此刻心烦气躁,火气比天高,却又不能发作。
江邵竞低头,在她颈上嗅了一下,同样耳语,“未婚妻小姐,你如果不乱发电的话,我至于放下繁忙的公务从上海跑到温城吗?”
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无比亲昵,一些记者朋友们也惊讶地发现了江邵竞这个名人,大家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机会,镁光灯此起彼伏闪个不停,拍下了这对未婚夫妻恩爱的一幕。
江邵竞任大家拍照,唇在她的唇两公分之外,无限深意地凝着她:“听说,你最近对骚扰我弟弟的生活很感兴趣?未婚妻小姐,你好象忘记了,做我江邵竞的未婚妻,首先一点就得行为端庄!”
傅咏佩的全身发僵,却还得对其他媒体朋友们露出美丽的笑容,“我的行为没有任何不端之处,也并没做任何损坏你江邵竞名誉之事,偶尔与同事之间的玩笑,亲爱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
“只要你傅咏佩一天还是我江邵竞的未婚妻,我们还有婚约在身,如果让我逮到你骚扰、勾引其他男人,胆敢给我带绿帽子,丢我江邵竞的脸,我会让你在这世界上消失的很神秘!”他在她耳畔亲昵呢哺。
一股冷意自傅咏佩脚底往上冲,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亲爱的,我得去工作了!”傅咏佩急忙推开他。
“加油。”他矜淡回应。
“江先生,您今天是特意思为傅咏佩而来吗?!”媒体朋友们纷拥而至。
“我未婚妻在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我确实该鼓励一下她。”他的回复八面玲珑。
“江先生,您会留到凌晨十二点吗?过了十二点可就是中元节了!”又一记者问。
“自然。”既然来了,他当然会留到活动结束。
“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件,请问江先生会不顾一切保护傅咏佩吗?”记者追问。
“当然。”他最喜欢在媒体面前演戏了。
周遭一阵羡慕与佩服。
“江先生,请问您和傅咏佩婚期定下日期了吗?”大家问出所有人最感兴趣的问题。
“今天我不是主角,只是一个普通的参与者,任何私人问题我都不会回答,请大家继续为遇难者哀思!”最后他四两拨千斤。
不远处,傅咏佩走向江亦瀚。
“你够狠!”她咬牙切齿。
曾经那么爱她,爱到愿意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现在,说“变心”就“变心”,对付她这前女友的手段一点也不含糊!
傅咏佩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江亦瀚回过身来,冲她温柔一笑,让傅咏佩心儿一怦。
“好好工作吧。”江亦瀚淡声交代后,转身继续忙碌。
傅咏佩这次发现,他只是对她身后不远处,坐在中央,像个文静乖巧的好学生,静凝着他背影的晚晚露出安抚的笑容。
傅咏佩嫉妒的几乎要发疯,偏偏却又不能发作。
……
打发走记者,江邵竞重新坐回晚晚身边。
不用再假笑的他,恢复了冷肃之气。
从他坐在身边开始,晚晚就觉得很不自在,很有压力。
“会烧几个菜了?”就这样干坐着实在无聊,江邵竞先打破沉默。
正在替为遇难者哀思的晚晚,被打断的她,抬起眸,慢声慢气有点回答不出来,“我……”
“不会还是学不会吧?!”江邵竞眉头打了结。
晚晚惭愧地低下头。
“傅咏佩都能学会做得一手好菜,为什么你就不行?!”江邵竞真是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女人连烧个菜都不会,愚笨到朽木不可雕!
晚晚一僵,原本只想得过且过的她,改变主意,“江大哥,我会努力的!”
态度还算诚恳,江邵竞满意的点头。
“你今天形象还不错,出来勉强还能见人,但是为什么披件这么丑的外套?”他不满。
她穿得这件衣服他见过,很适合她,让人有一股舒心透骨之味。
提起这件事情,晚晚就觉得很丢脸。
“衣服太……艳了……”晚晚尴尬,“所以,我才穿……外套……”今天,是这件外套解救了她。
“有什么艳的?”他横看竖看,就是看不出来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