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飘向你(26)

那天晚上我喝啤酒喝得有些多,老上厕所,被朋友的朋友调侃是想男人了。不知是怎么联系上的。

酒足饭饱后,一行四个人换个地方,到了一个酒吧继续喝酒。 看到他那么直直的帅帅的看着我,还能不昏?接下来记得他开始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嘴唇,我神采迷离。

再后来,几乎是同时,我们凑过去接了吻。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一个吻。那种缠绵,那种慢慢释放的激情,那种温存 !

我们不是在接吻,我们是穿着衣服在光天化日下作爱。

然后我们和朋友打了个招呼,手牵手的出了酒吧,他带我去了他家。他很想做,我也很想。可我没做,说了句,我们还不熟。他笑。

可因为那个吻和一个个留在温哥华的浪漫片段,我飞去他那里好几次(他还没拿到永久居留证,过来不方便)。我们到处去滑雪,逛公园,聊天,品美食,在海里钓螃蟹,在山上看风景。那个地方的风景好得无与伦比。记得我们有次开车去比较远很有名的滑雪胜地,路上下来休息,遥望过去,赫然人间仙境:海里两座土黄色的山,遥遥相望,山头白云层层缠绕,风吹过白云围著山跳着舞,海水波涛起伏鼓著掌。那是我看过的最好自然景观。很让人感动。

那是一段快乐的日子,虽然我们都没有正式工作,而我还欠著很多债。但我从来没有怎么为钱担忧。好像天生就不为钱发愁,只为情焦虑。

后来,我发现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没多想,妈妈载著我去流产。他寄来了钱,打来电话安慰我。打胎的那个医生长得很奇特,个子很矮不说,很黑,脸也有些奇怪,象个人形的大猩猩。办公室的摆设,器材都是一流的。流产后特别特别想做爱,忍都忍不住,但听说是不能做的。没忍住,太强烈,自足了。

再后来,我们商量结婚的事。我开始给他办未婚夫签证。其间他回了一趟国,回来后说他不想来了。说看我要不要再继续下去。我很伤心,就断了。自己一个人疗伤。

记得有次在滑雪胜地的旅馆,壁炉红红地烧著,酒慢慢地喝著,爱慢慢地做著,我突然来了一句,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绿卡吧?

倒胃。尽管后来解释无数次,他一直耿耿于怀。

一年后他拿到永久居留证,写信来告诉我他打算回国去帮他妈妈的生意。

我回信调侃,你还是来我这里吧。

他没回信。

性还好。他那个比较大,时间也长,很多时候很缠绵,有时感觉他像我的儿子,他说他以前的女朋友也那么说。

艾米:梦里飘向你(14)

十月 25, 2009 · 49 条评论

名门痞女洪晃曾经针对“一个正常女人一辈子到底能和多少个男人发生关系 ? ”这样的提问给过属于她的意见:

零 = 白活了

一 = 亏

二到三 = 传统

三到五 = 正常

五到十 = 够本

十到十五 = 有点忙

十五到二十 = 有点乱

二十到三十 = 有点累

三十到五十 = 过于开放

五十以上 = 完全瞎掰

呵呵,不知道这位洪女士有过多少性伴侣?

五十以上,也不完全是瞎掰,世界上不是还有“性工作者”吗?

FSW , female sexual worker 。网上看来的,庄严得让人忍俊不禁的辞汇。

性工作者的口号: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执政党。

中国大陆 GDP 的 6% 是由性工作者创造的。财政开支的百分之几用在嫖妓上了?一笔糊涂帐。但无论百分之几,都为大陆 GDP 做了贡献。

性工作者的收入跟性伴侣的个数成正比,我的呢?成反比。

我不知道我有过多少个性伴侣,十五、六个吧。但我不忙,也不乱。又不是同时对付十五、六个,有什么好忙的好乱的?

正好相反,我大多数时间觉得很闲,情感上的闲。即便有性伴侣的时候,我的心仍然闲得像挂在高压线上的风筝,一直在飘,东飘,西飘,南飘,北飘,永远是孤零零地在高空中飘,永远也飘不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去。脚下的路人不是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心,就是认为不值得冒险。

十五、六个性伴侣,感觉仍然是白活。有数量,没质量。如果质量上得去,谁会淘神弄十五、六个性伴侣?

性伴侣越多,心沉得越低,有十五、六个人被从候选人名单里勾掉了,永久性地勾掉了。

爱情世界里少了十五、六个可以梦想的对象……

不堪回首。

最不堪回首的,是跟那个坏蛋在一起的日子。

毕业以后,找到一个工作,在公司附近租了间房,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坏蛋。房东介绍说他是她大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暂住她家里。坏蛋比我高一点,身材比较富态,穿衣服很讲究。一只眼睛看起来比另一只有神很多,我后来才知道他那只眼睛之所以无神是因为是只假眼。那个时候他穿着长衣长裤,我没有看到他满身的纹身,也没注意到他的右手没有大拇指,只觉得他对我比较照顾,帮我拿水,推椅子等等。动作,说话都特别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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