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小宇(50)

看到一半,钟静唯站起来颠颠儿的去厕所。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惬意了,走路都不自觉地连蹦带跳的。

所谓乐极容易生悲,说的就是钟静唯这类型的。

正埋头工作的梁韶宇,被洗手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跑过去。只见钟静唯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嘴里哎呦哎呦个不停。

“怎么了?”

“哎呦,疼死我了。”

“磕着脑袋了?我看看。”掰开她的手,右脑门上鼓了一个大包,又红又肿。“怎么那么不小心呐?不会看着点儿。”

“都赖你,洗手间地上都是水,我一进来就滑倒了。”钟静唯推开他的手,气哄哄的吼他。

“你要是跑慢点,再怎么有水你也不能磕着。其他地儿伤着了吗?”梁韶宇扶着她慢慢的站起来,腿脚活动活动都没事儿,就脑门上一个大包。

“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不清干净的?”钟静唯头上顶着大包,气呼呼的从洗手间出来。衣服也脏了,还得洗衣服。

换了衣服,梁韶宇拿了药给她的脑袋上抹药膏。

“嘶,疼。”

“……还疼吗?”梁韶宇轻轻地涂抹着。

“嗯。”

“等着吧,疙瘩下去就不疼了。”

“我受伤了,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梁韶宇把药膏放进药箱,“趁机敲竹杠啊?”

“就是,怎么招吧?”

梁韶宇大喇喇的往沙发一靠,“成,您要从哪儿下手吧?这儿?这儿?”指指屁股,又指指脸……

“色狼,你就这点出息。”

钟静唯坐过去,趴在他的胸前,“咱看电影去吧?这么多年没看过了。”

“现在?”

“嗯。”

“顶这么大疙瘩,不嫌丢人了?”

“那不有帽子嘛。”

梁韶宇沉思着不吭声,钟静唯不乐意的说:“嘿,哀家不计前嫌,你还摆谱呢?”

“不敢不敢,走吧领导。”

钟静唯特高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突然变了:“哎呦不行。”

“怎么了?”

她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忘了,我刚刚是想上厕所来着。”刚说完,一溜烟就跑进卫生间啪的把门给摔上。

梁韶宇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他觉得,他媳妇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钟静唯带着扬基的鸭舌帽,穿着的Stussy短袖和牛仔短裙,VANS的板鞋,梁韶宇也配合着穿的特潮。这一家潮男潮女,跟二十出头的姑娘小伙子似地。钟静唯忍不住的想,等以后有了闺女,儿子也行,咱也穿亲子装,一家人出门倍儿有面儿。

他们把车子停的远远的,手拉手走走停停的逛了一下午。看了一场电影,买了特大桶的爆米花。本来是开开心心的进去,但是看的电影是《唐山大地震》,就连梁韶宇都忍不住抹了一了把眼泪。出来的时候,人人都跟兔子似地。

然后,他们像许多的年轻人一样一家家的逛着店铺,讨论着这件好还那件好,也会有模有样的在老板说出价位之后惊讶道“这么贵……”。

他们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下午了,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开不停的会议,时间很宽裕,随意的走哪儿算哪儿。

傍晚,又累又饿的时候,俩人驱车到钟静唯大学的后门水煮鱼老字号。那一片街区破破旧旧的,他俩的车子忒招人眼,本来就不宽的小路,一辆越野车一横,挡了一半的道。还好现在是暑假,来往的人不多,停在哪儿也不会引起交通堵塞。

俩人点了最辣的水煮鱼,辣的呲牙咧嘴,满头大汗。

就在他俩开开心心的逛街吃饭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经落入了有心的眼睛……

周末结束,周一上午,梁韶雪电联钟静唯,有急事要见面。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也没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反正是有事儿就对了。

约在了星巴克,梁韶雪忧心忡忡的过来,钟静唯还真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小雪,你怎么了?”

“姐……”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一副怎么办啊怎么办的表情,搞得钟静唯以为她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

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你怎么了?”

她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视死如归的说:“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一定要镇静。”

一句话说的钟静唯就有点儿不镇静了,听着就怵得慌。“你说,我觉得我还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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