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爱神(58)

不等她说话,他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庄陌,你他妈不愧是你那个婊/子娘生的,你怎么和她一样贱!”

庄陌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但听到rǔ及秦澜,也发疯似地叫起来,“不准你侮rǔ我妈!我不准你侮rǔ我妈!”

庄子蔚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拖进了浴室,又猛地一丢手,她的头重重的磕在墙上。花洒已经被庄子蔚握在手中,他扳开阀门,冰凉的冷水肆无忌惮地向庄陌扑头盖脸地袭来。

水花让庄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庄子蔚又疯狂地将沐浴露挤在她身上,用力在她身上揉搓起来,很快就浮泛起大堆大堆的泡沫。

“你已经脏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脏女人。没有男人你就不得活了是不是?我没碰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你就应该生在窑子里,被千人干万人骑!”仿佛刺地她不够痛似的,“你知道吗?你那个好妈妈在你三岁的时候就在外边有了野男人了。搞不准车祸就是你妈那个贱货和她的奸夫策划的,她为了光明正大地和奸夫在一起,又想卷走家里的钱,这才安排了那场车祸。你那倒霉的爸爸死得还真是冤啊!啧啧,还真是狠心呢,连自己的亲生骨ròu都不放过。亏你爸那么爱她,为了他不惜和老爷子断绝父子关系。真他妈蠢蛋一个!”

庄陌吓傻了,半天才尖叫“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你骗人!”庄子蔚扔下花洒,“好,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现在就让你死个明白。”转身去了书房。

一摊照片扔到了庄陌湿漉漉的身上,她哆嗦着拿起来,上面都是她母亲和一个男人亲热地图像,照片上秦澜笑得那么欢。

“妈妈”伴着一声轻微的呼唤。她软软地瘫了下去。

庄子蔚却不肯放过她。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浴缸边缘上,抽出皮带狠狠给了她几鞭。

“亏我还怕你伤心一直瞒着你。遗传定律一点都没错,你还真是秦澜的好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才多大就会勾搭男人了啊!再过几年还得了……”庄子蔚似乎嫌抽在衣服上不过瘾似的,直接剥光了她的衣服,对着她雪团儿似地身子毫不心软地鞭打着。红色的鞭痕很快肿了起来,衬着她白皙的肤色越发可怖。

庄陌就像麻木了一样,任由他发泄着。她的背上、腿上、胳膊上全是红色的印子,有不少已经肿了有一指多宽。

连庄子蔚也抽得气喘吁吁,他顿了手,又将她往浴缸里一扔,“把你自己给我好好洗干净!”

身体接触到热水,她这才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刚才被打时不知道是痛感神经麻木了,还是她的反射弧太长,这会儿才火辣辣地疼,而且痛感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难以招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浴缸,又是怎么披上浴衣,她的意识完全是一片空茫,就像她很小很小的时候那种带天线的老式电视机调台时满屏的雪花一样。

出了浴室,庄子蔚就将她拖进了她自己的卧室,这一回他只用了手,因为他说她已经脏了。庄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里面凶悍地搅动刺戳着,他嘴里也在不停地用各种词语侮rǔ她,庄陌从来不知道“贱货”“□”这些词有一天会从他嘴里如同痰液一样吐在她身上。

庄陌一直被他折腾到夜里两点多。庄子蔚离开时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出去了。而她,仿佛凌迟过的人一样,摊开四肢仰面躺在c黄上。

房间里是黑的。窗外也是黑的。她的心里也是黑的。

她的世界,从此没有光。

断肠凝望高唐路

庄子蔚开始带女人回家。各色女人,环肥燕瘦。

晚上,庄陌可以听见隔壁传来各种浪声谑语。

她并不知道庄子蔚并不碰她们,这些欢场女子哪一个不是叫chuang的高手。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英俊的男人只要求她们使劲地叫,叫地越浪越好。但是看在丰厚的报酬上,叫就叫呗,就当每周歇业一天,虽然说老实话尝不到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蛮可惜的。

于是庄陌每晚就是听着隔壁那些yin 靡的声音流着泪入眠,即便塞了耳塞,那些声音还是会钻进她的耳朵眼里,如同混音一样久久难以消散。

开春的时候,宁柰再次回来了。

她一回来就感觉到了庄子蔚和庄陌两人之间不对劲儿。他们两人从不说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她只当庄陌干了什么错事,惹怒了庄子蔚。一日中午趁庄子蔚还没回来,宁柰便劝庄陌和庄子蔚道歉,说她也是大姑娘了,不能使性子,更不该惹叔叔生气云云。

庄陌本就讨厌她,心头烦恶,哪里听得进去,便不软不硬地顶了她一句,“你还没进庄家的门,倒管起我的事来了?”可巧庄子蔚正好进来,宁柰哪里会放过这么一个表衷心的机会,当即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作势要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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