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67)

对观众来讲,有些角『色』成就了某个演员,而演员也成就某个角『色』,因此会看到某个演员就想起固定的角『色』。

这种通常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演员天生契合那个角『色』,恰巧火了,跟本人的演技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因此之后星途发展便不太顺利或是普普通通;第二种是演员本身演技就炉火纯青,只是他其他的角『色』并没有这个角『色』火,星途一般也相应红火。

至于个别角『色』能吃一辈子的,就更为稀少了。

这样一部电影积累经验,徐缭轻轻拿剧本拍了拍手,倒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是思考片刻道:“我得问问应肃。”

“谨慎点也好。”崔远山点了点头道,“不过真的挺适合的……”他顿了顿,忍不住叹了口气。

换个人说不准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或是以为崔远山对自己的表态不满,徐缭是过来人,知道他是在忧心《艳蝶》的情况,拍电影只有成功跟失败两个情况,崔远山惜才也“好赌”,公司情况刚有好转,如果《艳蝶》成功还好,要是《艳蝶》失败,公司只怕还要欠上一笔巨额。

他知道《艳蝶》会是一部好作品,可市场到底会怎么评定《艳蝶》却未必。

有时候叫好不等于卖座。

徐缭靠在沙发上,姿态惬意的像只休憩的猫咪,心里头透亮,笑了笑道:“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会成功的。”

岳辛杰当初到处碰壁,好几年后才拍摄出《艳蝶》,所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崔远山这会儿能看出岳辛杰的才华,证明他本身也有相当的能力。

“就算不成功,也不是头一次了。”徐缭轻飘飘地笑道,“你永远能再爬起来的。”

这话倒不是假的,星尘自打之前那场意外之后,之后十几年就基本上没出过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至于艺人被挖来挖去,也都是常态,没有特别耸人听闻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稳打稳扎的走上了巅峰,成了圈子里的巨头之一。

因此说这话的时候,徐缭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他绝对喜欢我!

这个想法电光火石间划过脑海。

崔远山很难不产生这种想法,他打量着徐缭,对方正赖在沙发上看过来,手略微支着,琉璃般的眼睛里含着笑,能吃这碗饭的皮囊没有一具是省油的灯,睫『毛』蝶翼般轻轻煽动,勾得人心猿意马,眉梢带出来一段说不清是风流还是风情。

要不是心里门清自己几斤几两,崔远山险些要醉死在这样的眼波里,直接飞到天上去。

这已经不是徐缭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了,公司早些年资源不坏,虽对他不算亏待,但是也的确没到悉心栽培那份上,他自己很是争气上进,结果情况正好的时候,公司却出了事,这当口跳槽都不算对不起公司,结果对方二话没说,不光没跳槽,还任劳任怨地接下了《片面》这样的剧。

之前崔远山一直觉得徐缭只是对角『色』很敏感,现在想来,自己注视着应肃,而徐缭大概也正是这样的心思……

没有人会不喜欢肯定跟支持,尤其是这样毫无犹豫的全心信赖。

崔远山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想法本来只是偶然冒出,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只觉得徐缭整个人都在眼里变得不同寻常了。他也没多说,拎着那盒子所剩无几的马克龙塞进纸箱子里,干巴巴地笑道:“那……我这还忙,就先走了。”

“好啊。”徐缭点了点头,心里纳闷崔远山忙还坐下来休息这么久,面上却没傻到『露』出来,只是笑了笑。

完了完了。

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欺我!

崔远山用纸箱子压着怦怦直跳的心脏,赶紧从应肃的办公室里溜出去,他对应肃的确忠诚无二,不过任是谁有这么一个完美的追求者,都很难不心『荡』神怡。

跟应肃说话的时候,崔远山总是觉得又生气又开心,开心是因为喜欢,生气是因为他知道应肃考虑的总是对的,所以就显得自己特别孩子气;跟徐缭说话的时候,感觉就不同了,他总是很耐心,也很坚定,相信着崔远山那些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赞赏他的聪明才智。

人无非都是这样的。

总爱千方百计才能博他一笑的冰雪雕塑,似神坛供奉的金漆神像,爱他眉眼放宽,更爱他不假辞『色』,好似自己是个信徒;却又难免情『迷』柔肠百转的温柔乡,恰三月绵软的春风,千依百顺,知冷知热,妥帖的恰到好处,竟似自己化身神明。

崔远山出门后赶紧撞了撞墙壁,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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