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校霸两次以后(14)

“好。”宋舒愣了一秒钟答:“那……再见。”

“嗯。”秦骁关上了车窗。

宋舒目送价值不菲的豪车离去,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嘀咕:“秦骁?是那个骁?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萧,还是骁勇善战的骁?”

少年自顾地呢喃了几句,不知想起了什么,欣赏的笑容改成摇头:“唉,可惜是个渣男。”

 一码归一码,在宋舒来北京之前,从没有想过会认识新朋友,而且还对自己这么好。

不管怎么说,别人对自己好,自己就要好回去。

可能对秦骁和蔡杨他们来说,几千块钱和每日三百的‘资助’微不足道,可是对宋舒来说,已是知遇之恩,当永生不忘。

宋舒琢磨琢磨,决定下次再打麻将的话,就输赢全算蔡杨的,赢了钱自己也不沾。

反正秦骁给开了日薪三百的工资,自己老老实实地赚那份工资也就是了。

想着这些,宋舒心潮滂湃地守在公司门口,嘴角的笑意一直压不下来,始终扬着;一会儿想起秦骁和蔡杨他们互相挤兑的轻快,一会儿想起秦骁给自己用小发圈扎领口的举措。

“……”他不由抬手拨弄了一下衣领,郁闷地想起,自己还穿着秦骁的T恤,而留在秦骁家里的工服,押金足足100块钱。

明天去兑换还来得及吗?

 这次换工作的事情,宋舒没瞒着表哥表嫂,而且也瞒不住,回到出租屋趁着吃东西的时候透露:“表哥,我又换工作了。”

“咳咳,啥?”宋礼嘴里的羊肉串吃到一半,差点噎着:“换工作?宋舒!你的新工作才换几天?”

印象中自个表弟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呀。

“新工作日薪三百包吃包住还管娱乐,换了不亏。”宋舒忙说清楚,还带着点开心的喜悦:“工作性质是看护,雇主和我一样大,他不小心摔伤了腿,这不是行动不便么?我去给他看俩月,等他痊愈我也该回家上学了。”

表弟说了一串,宋礼也就注意到个日薪三百。

他妻子一样,眼睛放光道:“这么好的工作,你怎么找到的?”北京的工作岗位竞争力有多大,王雪在这待了几年还能不知道么?

“打麻将认识的。”宋舒咬了一口烤冬菇,又香又甜:“真好吃。”

宋礼和王雪顿时双双阵亡:“……”这孩子!

“等等……”宋礼十分闹心地说:“你从哪儿来的时间打麻将!?”

这孩子不是天天上班么?

“咳……”熊孩子低头吃东西不说话,假装被食物堵住了嘴。

稍后他大表哥想到了一件更闹心的事情:“才来北京几天,你居然就学会了赌博?!”

再问下去恐对方要追究起来,宋舒装傻充愣地说:“你们先吃着,我先去洗个澡……”就逃离了桌边。

“不知根不知底的工作你也敢做?”宋礼追在背后道,直到表哥关上门:“一会儿他出来我还说他。”

“那要是真的呢?”王雪比丈夫乐观:“北京有钱人这么多,表弟认识个富二代也不出奇,男孩子嘛,才十七八岁,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说不定就是投缘罢了,互相结交了朋友。

再说了:“表弟是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男孩子要苦养,要学会独立思考,老是拘着只会养出个高分低能儿。”

宋礼知道是这个道理,但该担心的一点不少:“你说得对,表弟不是女孩子,可他长得好看呀。你要知道,城市的男孩子跟乡下的男孩子可不一样。”

在村里长大的表弟十七八岁还很单纯,城市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可不一定单纯。

“行,那一会儿好好问问。”王雪说。

十多分钟后,宋舒从洗澡间出来,硬着头皮问:“怎么了?”一个个地盯着自己,搞三堂会审呢?

“把你换工作的事情仔细说一遍,”宋礼绷紧脸:“不然我不放心你去当什么看护。”

宋舒点点头,坐下来把如何认识秦骁等人的过程仔细说了一遍,越发觉得自己占了别人便宜:“事情就是这样,大表哥,他们对我很好,跟我一样才十六七吧。”年龄说不准比自己还小,只是蔡杨为人不错,口头上占便宜也随他去吧。

听完表弟的描述,倒像是同龄孩子结交朋友。

“真是服你们这帮小孩。”打麻将也能打出情谊,宋礼觉得好气又好笑的同时,就此放心了不少:“但你不能不学好。”

“嗯,那当然。”宋舒明白着:“我的家在宁夏,不久就要回去的,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你知道就好。”宋礼说。

这么说来,那个摔断腿的雇主家里并没有家长,只有几个同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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