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是一条咸鱼了(42)

宋致淮被池颂给捏破功了,抱着他笑出了声来:“别动,怪痒的。”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抱着池颂,不让他脚沾地。

池颂有点脸红:“放我下来啊。”

屋里虽然没有旁人,但还是有只宋英俊,歪着脑袋在看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西洋景。

宋致淮说:“求我。”

池颂挣扎了两下就老实了:“求求你了。”

池颂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快把宋致淮看得心快化了,把人放在地上后,他的眉眼都不自觉带上了笑,捧着池颂的脸看来看去:“怎么这么乖?”

池颂说:“我怕闪到你的腰。”

宋致淮:“……”

池颂语重心长地说:“你也不年轻了,致淮,都三十了,你得悠着点。”

宋致淮:“……”

池颂叮嘱完后,就准备去洗手,谁想刚一迈步,宋致淮就从后面一臂环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霸道地压上他的头发,使劲儿呼噜了两把。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灼热体温,池颂顿时不敢动了。

他贴着池颂的耳朵,小声呵气:“晚上你给我等着。”

池颂很委屈:“我,我很累了。你要干嘛?”

宋致淮蛮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我要跟你谈一笔几百亿的生意。”

说完,他撒开了池颂,推了一把他的后背:“快去,洗手,吃饭。”

池颂垂着脑袋,往前走了两步,才像是下定了老大的决心似的,转过了身来。

他极小声地说:“现在就谈,好不好呀。”

宋致淮一怔。

池颂抬起眼睛,水红着一张脸,眼睛里却像是有星星在闪耀,一口吴侬软语撩人得要命:“……行不行呀。”

……这不能怪池颂,谁让池颂就吃宋致淮这蛮横霸道的一套。

宋致淮一语不发,几步上前,一把把池颂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走进房间,把池颂往床上一丢。

行,媳妇发话了,怎么不行。

再说,一个星期没吃着肉,宋致淮自己也受不住。

池颂一边喘一边推着宋致淮的肩膀:“你把眼镜摘了。”

宋致淮说:“不摘,摘了我看不清你的脸。”

说着他就把池颂的衣服扒了。

宋致淮眉头一皱:“池颂,你背上是什么?”

池颂侧躺在床上,说:“今天拍杂志画的。你小心点儿啊,万一掉色掉一床,不好洗的。”

宋致淮认真看了一下那首诗,用英语念道:“亲爱的,但愿我们是浪尖上一双白鸟;流星尚未陨逝,我们已厌倦了它的闪耀。……叶慈的《白鸟》?”

池颂惊讶:“你也读叶慈?”

宋致淮说:“读啊。”

池颂震惊了,他记得宋致淮明明修的是工商管理专业,他还说过,自己对文科一窍不通。

宋致淮看出了池颂的心思,轻轻捏捏他的鼻子,说:“我从你书架上拿的。你很喜欢他吧?”

池颂:“……你怎么知道?”

宋致淮说:“诗集和戏剧集你翻得最多,都起毛边了,我投机取巧,从这些书翻起看,想跟你找找共同话题。”

池颂不再说话,伸手抱住宋致淮的肩膀,重重亲了他一口。

他不计较宋致淮戴眼镜的事儿了。

屋外,宋英俊听着卧室里隐约传出的声响,晃晃脑袋,跳上桌子,颇矜持地偷喝了好几口排骨汤。

为了证明自己的“行”,宋致淮这次是下了真工夫了。

池颂下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趴到地上去。

宋致淮把人单肩扛进屋,又单肩扛了出来,任劳任怨地端着半凉的排骨汤去加热。

池颂扶着后腰,小口喝着汤,顺便跟宋致淮八卦了一下现在微博上正火热的白少鼎约炮事件。

宋致淮也知道这件事:“我看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池颂忍不住想八卦一下:“致淮,白少鼎背后是谁在捧啊?”

宋致淮说了个人名,池颂惊诧:“啊???”

他眼前浮现出了那个富态的五十岁女总裁的形象,前段时间,池颂在一次慈善活动里还见过她。

宋致淮说:“她挺喜欢白少鼎的,但是她有洁癖。”

短短一句话,池颂就能想见白少鼎今后的处境和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模样了。

池颂有些心软。

正在他发呆时,宋致淮撩了他一眼,说:“池颂,你做好准备吧。《Stylish》这期有可能要开天窗了。白少鼎要是不行,你得顶上。”

池颂拿着勺子,正在小仓鼠似的嚼玉米,闻言不禁抬头:“啊?”

……这次的封面不已经签好约了吗?怎么可能临时换人?

白少鼎的金主就算再愤怒,大不了今后不捧他就是,也不会做得这么绝这么明显吧?

宋致淮看他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有趣得很,索性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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