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道(19)

把他翻过来,支起他的膝盖,从背后以野□()合一样的姿态进()入他,他的内部一定会因为痉挛而收缩,咬紧我,让我射在他体内。

我会不满足,会缠上他的身体,继续求欢。

第二次的话,我大概会温柔的对待,会一点点温柔的爱()抚他,从他的喉咙慢慢亲吻下去,吻遍他的身体,咬他的脚踝,把他的脚趾含入口中,用齿尖嵌入他足趾之间的缝隙,咬下去,感觉他的颤抖。

我会让他快乐,让他发出甜腻的,但是轻得几乎没有的喘息。

他会咬住指节,忍耐一切快()感,我会把他的指头从他的嘴唇间拯救出来,在齿痕上印上柔和的吻,舔他的嘴唇,把他的舌头和喘息一起咬入我的口腔。

我会温柔的进()入他,一点点慢慢的填满他,让他和我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他还是会哭,但是是因为快乐,会有泪水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滴落。

脑海中的想象狂暴而沸腾,我蓦然大笑起来,所有摇曳的淫()秽画面全部在笑声里粉碎。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笑声的尾端还在墙壁间回荡,拨动床帐外隐隐一线灯光。

我面无表情,向下看去,怀里娇弱的少女瑟瑟发抖。

这幕情境诡谲而几乎带了些凄厉味道,我看着她,她肩膀上有明确的手指淤痕,是我刚才不能自制的幻想的遗迹。

她看起来惶恐异常,她一定觉得这个忽然大笑忽然沉默的我非常可怕。

我对她笑了笑,慢慢的伸手将她放倒,让她陷在锦被之中。

“你叫什么名字?”我抚摸着她的面孔,柔和的问她。

听到我说话,她似乎不那么害怕了,低低回答的声音里带了一种娇憨柔嫩的味道:“臣妾……姓孙,小字蜜娘。”

我点头,说这是个好名字,便放落床帐,俯身下去。

我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要看对象是谁。

想象成玄衣的话,便谁都无所谓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

我梦到整个世界里都开满了梨花。

我前面是一重一重的门,我能看到梨花后玄衣住的院子的墙。

只要越过去就能看到玄衣了。

我想。

我就不停的朝前走啊走啊走,越过了无数重门,然而,每一个门后,我能看到的,都是另一道门。

我慌了,开始在梦里跑起来,用力的跑,疯了一样一扇一扇推开门,我要找玄衣,我要看到他!

但是……永无止境。

最后连门都不见了,放眼望去,脚底头上,都只有一层一层,丰美华丽,燃烧一样的梨花。

梦在这里结束了,我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枕边有均匀细弱,少女的呼吸,我眨了眨眼,看着在黑暗里模模糊糊,床顶的雕花纹饰。

我又眨了眨眼,用手背掩住眼睛。

有温暖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背。

在我十三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清晨,我清楚的知道,我对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保持有怎样狂暴而卑污的欲望。

我想,我完了。

16、第十五章

我直躺到中午才起身,也睡不着,就是看着床顶,脑子和心里是空的,只是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难受,也不想去思考,就随它去了。

大概是尚宫吩咐过了,没人叫我起床,我身边的蜜娘是真的累坏了,一直窝在我臂弯里睡觉。

我的胳膊早就麻了,也不想动。

快到下午,蜜娘醒了,慌慌张张要服侍我起身,我甩了甩已经没有知觉的胳膊,对她温和的笑笑,吩咐宫女给我和她分别更衣。

尚宫恭敬问我怎么安置蜜娘,我向外看去,看到她背对着我,正穿外衣,漆黑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肩背上,我闭了一下眼,道,赐她个孺子吧。

太子妃妾凡三等,孺子最末,但是却是我的宫里第一个主位,怎么也不亏待她。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这样封赏,对得起她。

最重要的是,放她在这里,父亲就能消停,至少一段时间不会想朝我这里塞女人了。

父亲得知了这个消息,非常开心,立刻赏赐了蜜娘,连她那个做府吏的父亲,都提拔了起来,赏了个八品的虚衔。

从这天起,我就再没去见过玄衣。

见他有什么用呢,不过是我伤心为难而已。

五月,张夫人发丧,父亲没动她的封号,还是保林,只不过葬仪上稍微厚了点,也算堵张家还没死绝的那干人的嘴。

六月,父亲下旨,把长华和其他的几个弟弟扔到了我的北宫,归我教养哺育,废成庶人的几个弟弟,虽无爵位,但是赐亭侯俸禄,长华爵为亭侯,赐乡侯俸禄。

我对几个最大三岁,最小不到七个月的庶人弟弟没什么想法,反正我东宫地方大得很,拨几个向阳温暖,有院子的宫院给他们住,又派了老成持重谨慎勤奋,忠厚温良的宫人给他们,叮嘱过尚宫,这样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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