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皆输(25)

本以为身后的男人已经睡着,但在贺瑞然坐在床上的一瞬间,那人就蛇一样的贴上来,上身紧紧靠着贺瑞然的后背,温度热烫。

被突然抱住的贺瑞然顿了顿,一把握住宋鸿儒往自己下面摸的手,压低声音说:

“睡觉。”

“……不,”宋鸿儒凑到贺瑞然耳边,声音沙哑,在黑夜里有一种特殊的暧昧,“——我好热。”

说完,他开始一颗一颗解贺瑞然的纽扣,并且向下拉裤子前的拉锁,时不时碰碰那曾经深入宋鸿儒身体内的东西。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贺瑞然突然翻身将宋鸿儒压在身下,眼神晦暗难明:

“……你别闹。”

宋鸿儒没说话,而是一把搂住贺瑞然的脖子。

……

对于贺瑞然来说,一开始,宋鸿儒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

虽然这小孩长得极为漂亮,皮肤光滑,身材高瘦,但贺瑞然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对同性的美很是迟钝,欣赏不来。

直到那人委身躺在自己身下,激动时眼角发红,张口喘气,发出沙哑的声音,表情即痛苦又渴望时,贺瑞然竟然会有心动的感觉。

他会忍不住大力揉搓那人细小而鲜红的乳/尖,随着他顶到敏/感/点而不停流出透明液体的下/体,亲吻青筋隐隐若现的脖颈,还有突兀的锁骨。

每到这时,贺瑞然都会在心里想:这个人是特别的。因为除了他,贺瑞然不会对任何其他人产生心动的感觉。

但这些话是不能对宋鸿儒说的,毕竟他个性聒噪,将得寸进尺四个字表演的淋淋尽致,不时不时晾他一会儿,准保找不着北。

这天宋鸿儒从外面回来,很自然地坐在贺瑞然旁边,并且离得极近,都快贴上了。

“哥,我问你个事儿。”说完,宋鸿儒端起水杯,大口喝水,只是用余光看着贺瑞然。

贺瑞然正在看报告,敷衍地:“问吧。”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啊?”宋鸿儒慢慢挺直脊背,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

贺瑞然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关于‘他是特别的’理论。

“……你问这做什么?”

宋鸿儒表情一瞬间有些哀怨:“我不能问吗?”

贺瑞然看着他迅速转换的表情,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可以啊。”

“……”宋鸿儒期待地看着贺瑞然,甚至忍不住顺了顺自己额前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干练一些。

“你在我心里,是一个特别……”

宋鸿儒脸突然红了,他偏过头,喉结上下滚动,甚至连脖子那边都开始泛红。

“特别……特别的混账。”贺瑞然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宋鸿儒‘啊’的一声,猛地站起来,压到贺瑞然身上:

“你敢耍我?”

贺瑞然能被他压着?在宋鸿儒扑过来的瞬间,贺瑞然一翻身,把宋鸿儒压在沙发上,同时反剪他的右手,做出背后制敌的动作,开玩笑道:

“怎么,你不服?”

宋鸿儒将脸贴在沙发上,头发散乱地盖住他的侧脸,唯一露出来的耳朵却还是通红的。

贺瑞然淡笑,过了一会儿,突然弯腰在宋鸿儒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站起身来,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

尽管被松开了,宋鸿儒却还是没站起来,等贺瑞然转身要走时,他才坐起来,看着贺瑞然,突然笑了。

☆、纵容

第二十四章

贺瑞然曾经围观过高瑶解剖尸体。当时他还是一名小新人,跟着师傅到高瑶的工作室要资料,结果半途就看到高瑶穿着密不透风的白色工作服,手上拿着手术刀,眼神冷漠、坚定的在尸体上划动,好像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但接下来铺天盖地的臭味直接让贺瑞然吐了,反应极其强烈,跑出去后没再闻到那种气味,只是想想就又开始干呕。

从此以后贺瑞然就对高瑶极为佩服。法医这行太过辛苦,工资又不高,能坚持下来的简直不是人,而是神。

由于贺瑞然对尸检反应太过强烈,从业这些年倒是只见过那一次。不过今天高瑶突然在半夜给他打电话,说是有紧急情况,让贺瑞然跟她一起去。

两人离得近,而且顺路。这大半夜的,让高瑶一个人去也不好。

贺瑞然答应下来,放下床头柜上的电话,刚要起身,就被身后赤/裸、属于男人的手臂紧紧搂住肩膀。

“……干什么去?”

“有事。”贺瑞然敷衍回答,匆匆坐起穿裤子。已经到了秋天,半夜还是有点冷的。

“又有事……哼,”身后的宋鸿儒很不情愿地小声呢喃,委屈地说,“你好多天都没……没……”

贺瑞然听出他语气中的黯然,顿了顿,右手扯住他的头发,让宋鸿儒抬起头,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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