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笛(2)

不论怎么说,只是替他杀了十几个人,就得来如此绝妙的享受,实是合算之极。如此曲奴,全天下也只得这一个。司马日月微微而笑,再次低头,从那清香的唇中吸了口酒。

酒意在不大的空间内熏蒸翻腾,越发浓郁。

曲奴的面颊已染上淡淡红晕,唇也越发润泽。司马日月突然伸手,只轻轻一撕,便将他身上的宽袍扯下,曲奴那袭秀硕如雪又不失结实的肌体,便再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与众人的眼光中。

“你们都出去。”

司马日月蓦地有些不悦,为那些妻婢们偷偷投向曲奴的爱羡眼光。看来他还得提防他的后宫私通才对。

他的声音不高,侍婢们却都吓得变了面色,一个接一个迅速退出门去。

见舟内只剩下他与曲奴二人,司马日月这才满意一笑,低头在曲奴颈项上啃咬了几口,又在曲奴雪玉胸前那两点樱红上揉搓了一阵,才收手略退:”自己做给我看。小心,

不许把酒咽下去,否则就等着受罚吧。

司马日月从不替侍寝的妻奴们释放欲望。他们都只是他用来寻欢作乐的工具,任务就是让他满足,他何须理会他们的感觉。但出于对曲奴的宠爱,同时也是极想看这有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如何在自己面前变得娇吟颤抖,欲火焚身,才会在每次欢爱前后大度

地允许曲奴自行解决。

因司马日月的命命,曲奴右手顺从地放到自己早已被逗得挺直的下体上,握住了加以摩擦。虽然并非第一次,也闭了眼,但仍能感受到对面灼灼的日光,正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的动作,这种略带屈辱的处境,却反而使得曲奴下半身的欲望越加强烈,索求的动

作也更加激烈。

白玉肌肤已被覆上一层绯红,有如仲春初开的清新花瓣,带着愈来愈剧的震颤,曲奴双眼闭得更紧,黑长的睫毛已不知被汗还是

泪濡湿,呼吸急促,口中却又含着酒,不敢放开,连唇都紧紧抿成了无血色的苍白,看上去楚楚动人,犹为可怜。

司马日月一向杀人不眨眼,如铁石般冷硬的心中竟然生起一丝怜惜,好心低头,吻到那片僵硬的唇上,将酒一点点吮饮出来,随即低笑了一声:

“好罢,看你服侍的这么辛苦,我就不为难你了,换个法子吧。”

端过桌旁清冽醇亮的酒液,往自己的下身浇去,黑色天蚕丝制成的长袍立刻湿了一大片,坚硬的下体轮廓呼之欲出。

无用司马日月再作命令,曲奴已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柔顺地应了一声:”是。”便凑上唇去,先是将衣料上多余的酒液全数吮出,又红着脸掀起下袍,往那更无遮挡,大刺刺挺立在面前的欲望上细细舔去。

曲奴的技巧并不算好,但司马日月仍被他柔嫩的舌头,幼滑的口腔及灵巧十指伺候得舒服已极,忍不住哼了一声,索性闭起双眼,专注享受起来。

又一注逼近销魂蚀骨的快感波涛中,司马日月觉出曲奴的唇舌已渐渐上移,先是小腹,继而胸膛,这小像伙,等不及了,要自己上来了么?但此时感觉实在太好,司马日月同样渴望进入那片繁窒,便并末睁眼,破格默许了奴婢在自己身上不经命令而擅动。

他对曲奴的宠爱是不是有些过了?为他破例了许多个第一次,改天得收收了……

司马日月正散漫地想着,胸前突然针刺般地一下锐痛,剧烈已极,差点命浑身肌肉都弹跳出来,心知有变,司马日月暗提内力,却更为惊骇地发现,丹田内空空荡荡,竟是一丝劲力也无。

曲奴长发有些凌乱,唇仍微肿着,眼神却如晨星般闪亮,竟是平素从未展现过的睿智深沉,此时正在司马日月上方俯首瞧着,悠然的神色,哪里还有半分柔媚奴性。

司马日月一生经过多少太风大浪,临此剧变,反倒同样冷静,淡淡道:”手段不错。你想杀我?谁派你来的?”

曲奴含笑注视着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是来向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

司马日月的浓眉危险地聚起。

“你的心头之血。”曲奴自发上拔下一支打制精细,内管中空的银钗,微笑道,”据传魔教教主登位前都需在千年秘药中连浸十天十夜,从此无惧寒暑,百毒不侵,而我要的,就是你血中那一点精华。”

“你肯定你取得到?”司马日月冷冷嘲弄,心中却暗惊,护身之血若当真被他取走,一滴便会损却自己三年功力,十滴以上,自己便成废人,武艺全失。

“为何不能?”曲奴笑得如清风般愉悦,”你所练内力是至阳之气,刚中至刚,而今日却是七月七,天时至阴,又逢这洞庭深处,水气弥漫,方位至阴,再经我以阴寒药物封住你全身功力,你的护体神血,自然而然便会众集心脉,我只须在这里轻轻一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划过司马日月的前胸,在心尖跳动处停下,”要够少,便有多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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