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乔木(108)

两个警卫警惕地在后面跟着。

到了警卫的吉普车边,时樾把南乔扶了进去,她闭着眼靠在车的后座上,手却死死地不放。

她修长的手指扣着时樾的手背,掐进他皮肤里去,掐得他手都疼。

他想硬掰,却又怕弄疼了她。

丁远和解思也看在眼里,商量了一下,对时樾说:“你也上车。”

一路上,丁远开车,解思在副驾驶座上,时樾和南乔坐在后面。南乔的头靠在他肩上,睡着了一般。

解思一直在通过车内后视镜监视着他们两个。

时樾无声息地坐着,南乔的身体很暖,手并不柔软,却正好契合他的手掌,契合他的心意。

到了南乔的公寓,时樾按开了门,和丁远解思两个人合力把南乔弄了进去。

丁远解思先退出了门,时樾帮她脱去鞋袜。他伸手试了试地上的温度,发现地暖已经开了,便让她光脚落在了地上——南乔在家里喜欢赤足,他是知道的。他刚来的时候觉得这样对女人身体不好,便强行给她铺了一块地毯。如今这地毯仍然在,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丁远解思两个人警惕地守在门口,盯着时樾。时樾正要出门,看着昏昏欲睡的南乔忽然抢前一步,“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时樾尚未反应过来,南乔已经回转身来,伸手在他面前重重一推。

时樾对南乔没有防备,饶是他下盘扎实得紧,南乔霸道无比的这一推,也让他向后踉跄几步,险些倒了下去。

然而南乔冷冷地逼前一步,适时地又补了一掌,这一下就直接让时樾“咚”地一声重重跌坐在了地毯上。

南乔毫不含混地跨坐了上去,在时樾挣起身来的一刹那,双手压住他的双肩,毫不客气地把他钉在了地毯上。

她的眼神冷得刀子一样,又黑又长的直发垂在时樾胸前,还带着酒后肆虐而出的浓浓霸气,时樾恍惚觉得,她骨子里还真是与生俱来地带了南宏宙的霸道。

“南小姐!”丁远和解思“砰砰砰”地敲着门,“您再不开门,我们就撬锁了!”

“你们敢!”南乔忽而回头咆哮起来,“我没穿衣服!”

时樾:“……”

外面的丁远和解思也是被震惊了,停止了捶门,犹豫了半天,问道:“那时先生呢?”

“你们说呢!”南乔怒吼着,憋了整整一个月的郁结之气,终究是发泄了出来。

两个警卫员尚年轻,比南乔还要小几岁,遇到这种事,哪里知道怎么对付?又羞惭又迷惘,脸皮菲薄,连给南勤打电话都不知道怎么去说。

她转过头来,黑着一双眸子盯着下方时樾的脸。

时樾张口道:“南乔——”

她低头堵住她的嘴。浓浓的酒香伴随着她的舌尖传递了过来,时樾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

他低低地闷哼一声,吃力地抵住她的脸颊,保持着清醒道:“南乔,等事情解决——”

“等?”

她脸上挂着些平日里看不到的张狂笑意,忽然一只手包住他身下肿~胀的凸~起,擦着他的嘴唇低声说:

“你等得了吗?”

她在那肿~胀上劲劲地一揉。

时樾简直要疯了。

他的眼睛血红起来,简直想要把她撕了一样。一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地毯,极力地压制着要将这种想法付诸实施的欲~望。

南乔笑了,带着酒后十足的放肆,解开胸前衬衣的几颗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和丰润形状,又索性坐在他那上面狠劲往下压了压:

“你倒是等啊!”

时樾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里头漂着火,他单腿一抬,便把南乔掀翻在地压了上去。他扯开她的胸衣,把滚烫的唇印了上去,低低高高,然后含~住,在嘴里碾咬。

南乔双手摊开,躺在地毯上,挺着胸口,“格格”地放声笑着。她大声说:“我要在上面!”

时樾黑着一双眼睛,低哑着嗓子说:“你有本事就上来。”

南乔果真疯起来,去扯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却在最后一道屏障外面停住了,隔着一层布料不断地去揉他,揉得他都要躁了、都要炸了。她甚至低下头,在那粗~壮~膨起的顶端咬了一口。

“唔——”时樾极其压抑地低声叫了出来,伸手拽掉了她身上同样是凌乱不堪的衣裳,又扯掉了自己的,*地抵在了外头,他咬着牙关问道:“东西呢——”

话音未落,只觉得又烫又紧,浑身说不出的激越和畅爽,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坐了上来,满眼里都是浓浓的要征服他的欲~望:“要什么东西?!”她贴着他的脸颊说,在他脸侧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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