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248)

刘琸皱眉,落错了子,被兄长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着朱珩坐在戏楼上的雅座里。大堂戏台上,正演着他新写的戏本《踏雪寻梅》。公子小姐两小无猜,分别多年后,小姐逃婚在荒庙,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情人正海誓山盟,雅座里,阮韶被搂坐在怀里。朱珩的手从下摆处伸进去,正在他腿间摆弄,一边笑问:“你这新戏,写得倒像你和我。只是当年在京城,你还假扮着越王子,家父不让我和你来往过多。那时候我倒是羡慕刘琸得紧。”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细喘,道:“他成日欺负我,我恨死他。你羡慕什么?”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来,我还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

阮韶依偎着他的胸膛笑。这番话,他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京城里多少和他自幼相识,共同长大的王孙公子,都说过这样的话。情话说完,也都会如朱珩一样,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倒。他在这些王孙公子眼里,其实还是那个越国王子,cao着他,大概就像凌驾于整个越国之上一样。

底下戏曲唱到高.潮,鼓乐大作。楼上雅座光线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怀里,光着双腿,被他一次次贯穿。待到戏曲结束,阮韶双腿都已合不拢。

朱珩凝视着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心中怜爱,问:“你可愿同我回家?我独居别院,长辈亦不大管我这点风流事,你不用担心受欺负。”

阮韶似有点为难。朱珩道:“你随时可走。”

阮韶终于点了头。朱珩大悦,搂住他又是一番纠缠欢爱。

刘琸从广安郡王那里知道阮韶搬进了朱家别院一事,也不过把玩着酒杯,不以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捡我剩货,也捡得这么开心?”

广安却羡慕道:“我们可从未指望能和王爷您比,您的剩货,也比我们的鲜货强。想我当初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过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几日了。”

刘琸冷笑:“那个贱.人。谁能把他cao慡,他就会跟谁。”

广安道:“王爷倒是大度。”

“不过一个玩物。”刘琸说着,把酒杯随手一丢,白玉酒杯滚落下来跌了个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广安玩味地看着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别院的书房里,门帘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开得正妖娆。

阮韶披散着长发伏在长案上,手指紧抓着桌沿。上身还穿着小厮的衣服,下.身的裤子已褪到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朱珩站在他身后,正按着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间深进浅出,把他顶撞得直往前耸。

阮韶面色潮红,喘息不止。朱珩顶得狠了,他便细细地叫起来。朱珩显然喜欢听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干的他几乎站不住,眼神散乱,叫得像被欺蹂的猫儿似的。

“我干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性.器抵着那敏感至极的一处使劲碾磨,“穿成这样给我送茶点,可我倒更爱吃你。”

“吃了……嗯,这么多日……也没吃腻?”阮韶喘息着说。

“都还没吃饱,哪来腻味之说?”朱珩狠撞进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乱抓着,眼角湿润,脸颊潮红。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忐忑的声音:“世子,中山王来访。”

含着粗大器物的那处突然紧缩,弄得朱珩慡快地低哼了一声。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团般的臀上,道:“听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紧了?”

阮韶咬着唇不语。朱珩嗤笑一声,对管事道:“让王爷稍等,我稍后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传来了刘琸的声音,道:“世子悠着来,莫让小王搅了二位雅兴。”

朱珩脸色一沉,冷笑起来。阮韶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却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顶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弄,带着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头晕目眩,浑身都绷紧里不住痉挛,把那在体内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紧了。他知道刘琸就在门外,咬着袖子不敢叫出来,这却激得朱珩更加恼怒,动作越发凶狠,将他双臀撞得啪啪作响。这ròu.体撞击声混合着股间粘稠水声,还有阮韶被逼出来的混乱鼻息和朱珩畅快的低吼,透过薄薄的门板全都清晰地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刘琸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等了半晌,屋里传出一声畅快的吼声,一切才停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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