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275)

刘琸握着阮韶的腰胯,挺腰相迎,嘴唇上却是一疼。铁锈气弥漫在两人口中,更激发了血性。他抱着阮韶一个翻身,压着他就是一番鞭挞猛cao,直cao得他双腿酸软地大敞开,毫无保留地任君侵犯。阮韶闭着眼一声声吟叫着,激情的泪水溢出眼角,手指在刘琸厚实的背上胡乱抓挠。刘琸吃痛,cao弄得更加猛烈。

体内都被撞得酸楚苏麻,身上每一处肌ròu都紧缩又放开,又紧缩。源源不断的快慰似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流,人就像置身油锅中一般,被煎烫炙烤,直到被这烈火焚烧成灰烬。

“不行了……阿琸……”阮韶眼里涌着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轻一点……慢……求你了……”

刘琸根本听不到,在他颈项处又狂乱地咬着,挺着腰大力抽cha。小船被弄地前后晃荡起来,水纹一拨拨散开,一片银红碎光。

阮韶知道自己逃不掉,只有哀哀哭着,敞开身子承受。

“不要了……啊啊!我要死了……阿琸……阿琸……”

铺天盖地的高潮来袭之际,刘琸狠狠cha入到最深,两具身体以最紧密的姿态嵌在一起。阮韶只觉得肚腹都要被穿透了,眼前炸开一大团刺目的白光,意识逐渐远去。

一轮圆月悄悄爬上了柳梢头,天边嵌着几颗星子,俏皮地眨着眼。月色照耀下的荷塘别有一番颜色。喧闹的水域聚集着画舫秀船,船上人载歌载舞,寻欢作乐。略远一点,文人墨客的小船三三两两停在一处,把酒赏月,吟诗作对。

隔着很远的荷花荡的一角,宁静中却也透露着异样的骚动。一艘乌篷小船飘在水塘中央,晃动得厉害,淫-靡放-浪的声音从船蓬里传出,飘散在茂密的荷花丛里,再无旁人能听到。水波一荡一荡,晃得人心痒痒的,好不容易船里动静终于停歇,传出偶偶私语和轻笑声。可没过多久,平静下来的船身又轻轻摇晃起来,徐缓的摇动总不会持续太久,就又复激烈,而那令人而红心跳的交合声也再度流泻出来。

月上中天,风清露凉,星子也稀薄了许多。小船晃了又停,停了又晃,如今才勉强消停了。

点的驱蚊虫的药香已经燃尽,一双汗津津的手伸过来,又点燃了一盘。手刚放下,嘴里就轻哼一声。

“你怎么又……”

嗓音已是沙哑一片,还带着浓重鼻音。

恼怒地回过头,只间男人正伏在腿-间,伸舌舔弄着他湿漉漉的臀间。那处明明已经被蹂躏得没了知觉,可在舔弄下,又有苏麻瘙痒的快感生起。

阮韶的腰已经软得动不了,只有任由刘琸在他身下玩弄。他喘息着伏在臂弯里,身子瘫软得像滩水。

“真的不行了……你真要弄死我……阿琸,好人,求求你……”

刘琸也已经尽了兴,只不过看阮韶那处媚-红湿腻,一塌糊涂,全是自己的杰作。他心生自豪,忍不住逗弄了一下。阮韶哼哼唧唧地哀求,他最后在他臀上咬了一口,才放过了他。

两人拥抱依偎着躺在船舱里,望正船外沐浴着月光的荷花,身心都被洗刷了一遍,累得手脚沉重,可胸腔里都充盈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刘琸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怀里的阮韶说:“我以前在这片荷花荡里玩耍时,从未想过将来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做这种事。”

刘琸眼睛闭着,唇角勾起笑,“这种事不好吗?和心爱的人做这事,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我只愿将来能天天和你做这事,次次都做到你哭着求饶。就算我们老到做不动了,也要日日都亲你吻你,把你抱在怀中不放手。”

阮韶靠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听到的话带着胸腔里的嗡嗡响,不禁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所以,我说会等你。”

沉默了良久,就在刘琸以为阮韶睡着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你知道的,我娘是我爹的外室。我娘就是这清江十里荷乡上的一名采莲女,家里世代居住在水边。那年我父亲进京赶考,金榜题名,约了同窗一起来游江赏莲。我娘和几个姐妹撑着采莲蓬的小船从旁边经过,恰好我娘正在船头唱渔歌。我父亲听到望过来,和我娘对上了眼……”

阮韶轻笑一声,“小时候,无数次听我娘说他们的相遇,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刘琸低声问:“后来呢?”

“后来,无非就是书生和采莲女的一段风流韵事。一来二去,我娘就有了身孕。她欣喜地告诉了我父亲。可我父亲高中后就在京城里结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名门闺秀,却很是善妒,不肯让我娘进门。我父亲要依仗岳家提拔,选择了辜负我娘。我娘做了外室,生下了我和我妹妹。吃穿用度上,父亲倒是没有亏待我们,只是一年里,他只能来探望我们一两次,每次住一两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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