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娶老子(625)

你听听,两口子,你打九九折,说出来都跌份儿。

“我给谷阳做了好几年的司机,私人保镖,我都没要钱。”

“你缺心眼。”

苏墨接过邢彪写的支票,这是他帮着邢彪搞定了一个案子,应得的律师费。

白桦指着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师费。邢彪是大款,还需要我支援吗?他比我有钱,这笔钱是我应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进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桦,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钱,你给他做私人保镖司机,他就没点表示?视作理所应当?”

“那是我爱他啊。”

“钱,爱情,是两个方面。”

邢彪笑着搂住苏墨的肩膀。

“我们两口子啊,这就是我把钱从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这么简单的事儿。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他喜欢用工作换来的的工资,那我就给他,他不打折,也对,辛辛苦苦熬夜帮我处理案子,我还想多给他点呢。你们有你们的相处之道,我们有我们的过日子方法。”

白桦无语了,一个要的底气十足,一个给的心甘情愿。

什么锅配什么盖,绝了。

“不请我吃饭呀,媳妇儿,赚了一大笑。”

律师费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数目越大给的越多。苏墨赚了外快,心情很好。

“接爹妈还有儿子,咱们吃去吃大餐,然后逛街买东西去。”

钱赚了就是花的,名义上是苏墨请客,实际上还不是邢彪出钱,但是一家子高兴啊,苏墨拿到律师费了,吃好的,一起逛街买几身衣服,每个人都有礼物收,把这笔钱花掉,一家子高高兴兴的。

所以,苏墨对别人的律师费还有个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须全款。

小结巴跟文渊那是对了点子了,一个小偷一个赌鬼,幸好他们俩还都把持得住,过日子为主,打算什么的也算是闲暇时候的小游戏。

邢彪有时候也找文渊,坐一块儿打几圈摸几把,苏墨不太会玩,他打牌就是点炮的,江湖人送外号,炮哥。

苏墨也懒得跟他出去打牌,有这功夫不不如在家里督促儿子学习呢,看看书,整理一下资料。

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出去潇洒。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点,别上瘾。

一些小事儿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决。

但打麻将要四个人,他们俩之外还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种色中之鬼,或者喜欢在娱乐场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儿的,这也不新鲜。

九指儿给文渊上家法,小姐你只许看不许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绝对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儿,他也不敢啊。

苏墨丢给邢彪一个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妇儿这是警告。

在自己的场子里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离。还有小江这个小奸细呢,谁敢对邢彪 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小江都会开除,原因就是苏律师有交代,铲除一切罪恶萌芽。

你就供给邢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关在一个房间里,女人的得法总会传染上吧。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来,苏墨就会围着他转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衬衫哪里的没有女人的口红印儿,他才让邢彪进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c黄。

有时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苏墨就能知道,拎着他丢到浴室,在用刷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ròu的通红了,这才允许上c黄睡觉。但是,这一晚,绝对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几次苦头,文渊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来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员,跟他们搞好关系,往后工作干点什么事儿,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苏墨,苏墨在让大淘背英语呢。

“去就去,你看我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请他们喝酒吧。”

“来呗,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谁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苏律师不让你打牌?”

“不是,说了不去就不去了。”

挂上电话,舔着脸朝苏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妇儿儿子慡啊。”

苏墨笑了下,没搭理他,不过晚上磕炮可是很尽兴。邢彪把苏墨折腾的挺惨的。

兄弟们又一起一块吃饭,说起这件事儿,苏墨去洗手间,文渊就凑过来了。

“咋回事儿啊,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打牌你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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