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邢爷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战神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
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咋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儿上,邢爷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小酒鬼!你不要命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不理会他,连翘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脑子里一阵激灵后,他抓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身下按,只让他尝点儿甜头哪能行?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
“小妮儿,让哥美美!”
今晚上的女人很听话,她嘴小,可那小舌头却能变幻出一万种花样来,她倒是乖乖地埋在那里,缠住他,勾住他,轻轻吮,重重吸,伴着她像得胜将军一般愉快的轻哼,听得他意乱情迷。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终于,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自终都没有包容过他,只是那样接触挑逗的舔和弄,却足以让他全身紧绷,煎熬得像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汽车适时的一阵颠簸。
“妮儿……”
胡乱地一声亲昵地呼唤,一声愉悦地申吟从他喉间冒出,他喷了!
这样的**,绝对是荒唐的。
可对某人来说,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怕过去很多年,他也永远忘不掉这勾魂儿的一幕。
这样的女人,让他那颗心啊……千种风流,万种柔情都不能尽数描述。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如释重负一般,他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好好弄尽兴!”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得娇软声能让男人化成水。
绷着身体,他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小畜生,哪学的?”
哪学的?学啥了?
脑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前座还有两个人儿呢,她竟和他在后面乱搞。
“……”
好吧,醉鬼从头到尾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邢爷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连翘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邢爷面子的睡过去了。
★○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在哪呢?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儿一看,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儿。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转眸一瞧,娘也!
火锅同志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咋了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脸上腾地红了。
眼前,活生生摆着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展览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儿晃来晃去,尤其那个地方,一方雄纠纠的天兵正展现着他骇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更舒服的么……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小脸红的不可思议,邢爷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要!”
这话说得又娇俏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汽车上发生的事儿,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儿皮毛,那火辣激情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个儿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