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会来/眼泪的温度(136)

安以若正在修设计稿,闻言很哀怨地看了米鱼一眼,陈述事实:“是他把我休了。”

很没风度地,米鱼一口茶喷到了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打击她:“牧大队长太有魄力了。”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清楚牧岩在这件事情上似乎一辈子都不会有如此魄力了,于是,米鱼敛笑,正色问道:“不会是你红杏出墙了吧?”除了这事估计没有别的理由惹毛牧大队长了。

落井下石。安以若切了一声,朝晋升为谭太太的米鱼小姐竖眉毛:“那我也得确定墙那边有人啊。”想到每次出门牧岩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她心中一甜,笑着说:“有他往我身边一站,就没个敢靠前的人。”

“队长就是队长,秒杀情敌都在无形之中。”想到安以若和她提过某人求婚失败的事,米鱼朝安以若挤眉弄眼:“他求了多少次婚了?不会真要达到九十九次你才肯嫁吧?差不多行了,队长同志也不容易,为国为民‘cao劳’不说还要被你百般‘蹂躏’,手下留情吧。”(请原谅米鱼同学的语言水平,她用词从来都是这么触目惊心,要不能说出在别人面前闷在安以若面前骚这么精辟到令人发指的句子吗?我们要淡定,尽管已经很不淡定,也要故做淡定,切莫风中凌乱。)

蹂躏?安以若气得翻眼晴,转念想到牧岩无法计算出次数的失败求婚记录,抿着嘴笑,笑够了,说道:“这事真不能赖我,你说他每次求婚的时机也太不对了,花和戒指都没有也就罢了,可衣冠总要整齐吧……”话还没说完猛地惊觉到失言,立马噤声。

米鱼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见状已了然了几分,贼兮兮地凑过去,刻意压低声音问:“不整到什么程度啊?”

“流氓!”安以若颊边飞起一抹红晕,见米鱼脸上写满我要知道我要知道我就要知道的表情,真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思绪不禁飘回“吵架”那夜。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牧岩将安以若搂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休息,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声音沙哑地叫她:“以若?”

“嗯?”安以若懒懒地趴在他胸口,小脸贴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

修长的手指滑到她脸颊,牧岩放柔了语调,再次提出结婚的申请:“我们结婚吧。”

安以若没有说话,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选择性失聪。牧岩了然。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都是这个反应。他就不明白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结婚该是水道渠成的事,怎么他就求不动她嫁给他呢?失败啊失败。他很努力地想走捷径,可是这个牧小童怎么就不出现呢,破坏他的计划啊。牧岩很阴险地想,今晚一定要拿下安以若,否则他真是太木头了。

于是,牧大队长过度的需索令某人几乎一夜无眠,神智迷离间安以若惨兮兮地想,她和牧岩的体力实在差得太远了,她要加强锻炼啊锻炼。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安以若尖叫着起c黄,以前所未有超高率效梳洗完毕冲到公司,当然还是很遗憾地打破了从未迟到的先例。

十分气愤地打电话给牧岩,想质问他为什么不叫自己起c黄而独自上班,然而手机铃声完整地想过两遍都没有人接,打他办公室电话却是大励接的,那人听出她的声音,笑嘻嘻地说:“嫂子啊,头儿当苦行僧去了,在cao场上跑一上午了。”

“啊?”不会是累傻了吧?安以若很快把这个极度不纯洁的想法pia回脑袋深处,心想一定是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居然看破红尘决定当苦行僧?不要啊,这可不行,她可不要他出家,多好一人啊,出家了太可惜了,美色啊美色,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那个,你劝劝他啊,体力好也不能这么折藤,累坏了我还得照顾他。”听听,多贤慧的安以若啊,她都快被自己酸倒了。

然而却听大励接口道:“我看先倒下的是那帮新学员。”

什么意思?安以若不解:“关新学员什么事?”

“头儿亲自训新学员呢,让他们背着五斤重的东西干跑一上午了。”

“这样啊。”那也正常,训练嘛,身为特警没有好的体力怎么行。安以若释然了。

大励又说:“头儿开着车跟在他们后头。”

安以若呛到了,想像着牧岩坐在车里拿着喇叭低喊:“都给我打起精神,我现在是跟在你们后面,最后一个跑到终点的就跟在我后面跑,追不上的五百个俯卧撑。都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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