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路(178)

衣衫半解,贺川将她扔上c黄,几天没一起,像久旷之身,蒋逊没能适应,贺川抚慰着她,等实在忍不住了,他一冲到底,蒋逊夹紧他腰,难忍的哼了声。

木板c黄,跟大学宿舍那种差不多大,c黄板吱呀响,蒋逊跟着响声起伏,很快就绷紧了脚尖,贺川却在这时退出,蒋逊抓他胳膊,贺川笑了笑:“别急,会给你。”

蒋逊没让他动,说:“等会儿。”

贺川坐那等着,看着蒋逊坐起来,伏下了身,脸对着那儿,他像被定住,没一会儿,用力按住她的头。

蒋逊按到了他的膝盖,那里坚硬如砖,跪在地上,就像敲在铜上,那声音拉长到远方,在耳边徘徊不去。

他给她的,她也想给,给不够,她追加。

贺川却没给她太多机会,他绷紧了身,把她一把推开,没等她反应,就把她双腿架起,还以她刚给的。蒋逊弓起背,夹紧他的脖子,难捱地低吟着,很快受不住,贺川无法再忍,攻了进去,几次换姿势,将她翻来覆去,木板c黄小,他最后下了地,站在c黄边把她扯过来。

暖空调打着,起初是担心他着凉,现在两人却都满头大汗,贺川把她抱到桌上吹风。

fèng没关严,窗帘微晃,雨声在蒋逊耳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她几下就绷紧了,贺川停顿,粗喘说:“这么快就没用了?”

蒋逊开不了口,许久,她才叫出一声:“贺川……”

那声音细细小小,贺川没忍住,将她翻了个身用力送进去,蒋逊趴在桌上,腿被他架着,没力气撑起身,只能拖着桌子晃,颈上项链摩擦着木板,她使劲去扒窗台,每次只差一点,就被后面的人往后一拖,她一声声低叫他的名字,他用力反而更猛。

杂志跌落一地,噼里啪啦,跟涌来的雨水一样。蒋逊仰起头,隔着被风吹起的窗帘,看见大雨滂沱,雷鸣电闪,雨水飘到她脸上,一冷一热,她抠着书桌,仰头长吟,软软倒下,再也起不来。

他一松开,她就往地上挂,贺川把她往里抱了下,挤在她腿间,往她背上一趴,闭眼休息了一会儿。

她像睡死了,呼吸微弱,身子轻轻起伏。

贺川摸着她的身体,白皙细滑,像上好的奶皮,他爱不释手,往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两下,蒋逊闷哼了声。

像是一个讯号,贺川呼吸一顿,埋头亲了下去,蒋逊一声哭似的呻|吟,贺川单膝跪地上,拖起她一条腿,一点点吻下去,到了她的脚,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

蒋逊撑了起来,转身抓住他一只胳膊,失控地抠着他。刚长好了一点的指甲,就在上面留下了几道印子。

贺川瞄了一眼,汗水从她额角滑落,顺着脖颈往下,那根红绳衬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异常妖冶。

他又发动了一回,至天黑,卧室一片狼藉,满地杂志书刊,衣裤浴巾,汗水湿了纸张。

两人倒在桌边,贺川把脚边的杂志踢远了,将蒋逊一搂,摸着她满身的汗,黯哑开口:“身份证补办了?”

“……嗯,还没拿到。”蒋逊声音沙哑。

贺川说:“我明天回。你呢?”

蒋逊顿了顿,突然说:“这就是有意义的事么?”

她没头没尾一句,贺川却听懂了。篝火旁,彼岸花,那些人聊天:

“我要是哪天知道自己快死了,我一定先把存款都花了!”

“我要环游世界!”

“我要吸|毒!”

“那我要去睡山下的小花!”

蒋逊说:“治病。”

他说:“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他的生命有期限,真正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他。

贺川摸着她的头发,说:“算是吧。”

蒋逊趴他身上,摸着他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身,那上面布满了汗,她亲了一口,说:“看不出来你这身材体力,居然是个病秧子。”

贺川笑了:“我健身。”

蒋逊问:“以前是不是戒过烟?”

“嗯?”

“你干什么用戒烟糖的罐头?”

贺川说:“阿崇给买的。”

“他让你戒?”

“嗯。”

显然没戒成,或者根本没戒过。

蒋逊问:“想抽烟么?”

“想。”贺川揉着她的臀,说,“想抽了就干你。”

有的人跟烟一样,让人上瘾,还不好戒。他莫名其妙地戒烟,总得换个瘾来替代。

蒋逊笑着瞥了他一眼,在他身上蹭了蹭,软软两团挤着他的胸口,贺川磨了磨牙,猛将她翻了个身,她后背砸到地板上,一边勾着他的腿,一边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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