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关系(39)

作者:御小凡 阅读记录

  对孙言,他劝也劝过,骂也骂过,就算把人捆着拖去看心理医生,这家伙能把人家勾上chuáng,要么就是把人家诊所砸个稀巴烂。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然而他能怎么办呢?这是他硕果仅存的血脉亲人,他只能尽力看着,等着,塞各种事给孙言做着,期望这一场漫长的阵痛终有一天能过去。

  孙凌打起jīng神来调笑:“我看刚才那个就盘正条顺的,叫什么名字?”

  一说到严海安,孙言就有点烦烦的,这种毛躁在昨天之前还不太明显,只是一种心痒痒的感觉,平时其实是想不起的,但一旦想起,就总是忍不住做点什么才行。

  闹到现在这样他都不知道该把严海安放在哪个位置了。毫无疑问,他对严海安是有兴趣的,这个兴趣从里到外,不然他也不会手贱地一次又一次地去撩了。

  忍不住,又不能继续深入,所以算来算去还是pào友最合算,该做的不会少做,不该有的不会多有。

  他道:“关你什么事。”

  “行吧,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孙凌撑着膝盖站起来,“快下来吃饭了,劳动了一晚上你不饿啊?”

  孙言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要外面的人知道你这么唠叨肯定眼镜都要跌碎了。”

  “外面的人怎么样与我何gān?”孙凌手放在门把上,看着随便抓着个短袖往身上套的弟弟,还是忍不住道,“孙言,其实有亲密的人不是那么恐怖的事qíng。”

  孙言穿衣服的动作一滞,随即若无其事地套上衣服,走过孙凌身边时低声道:“我有你就已经很够了,不要再多了。”

  不要再多了,每多一个就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他负担不了。

  第19章 呵呵

  许久没有收到花的前台小妹今天终于又签收了一束,依然是那个知名的品牌,好大一捧小雏jú,收件人是合意画室,但这次附上了小卡片,上书四个字:注意保养。

  没头没脑的,不知是几个意思。

  小妹搞不懂,跺在前台上,等严海安来时跟他报告了一声。

  她十分清楚地看到冷静温和的老板狐疑地看了看花束,待看清楚卡片上的字后,眉头啪地一声撞在一起,真的是可以夹得死一只苍蝇。

  小妹还没见过严海安黑过脸,有点被吓到,战战兢兢地问:“老、老板?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可能是说这花需要注意保养吧。”严海安的括约肌那天摩擦过头,这几天都有种挥之不去的灼痛感。他简直不费chuī灰之力就能想象出孙言站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这四个字的贱样,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

  他说没什么,但散发出来的气息说得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小妹不知其中有什么纠葛,但本能地还是要选择站在自己老板这一边:“老板,是不是把这花给处理了?”

  严海安看向那一捧雏jú,用牛皮纸包装,没了以前那些花束的jīng致美丽,却别有一股活泼泼的可爱。就因为一个cao蛋的主人而要被处理掉,似乎有点可怜。

  他便道:“不用了,拿个花瓶装起来就放在前台做个装饰吧,唔、用那个厚玻璃的那个,绿色的。”

  等小妹按照他的要求选了花瓶,严海安还上手捯饬了一下。

  别的不说,空间里有这么一捧素色的小可爱,心qíng是要好一点。

  他把卡片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筐。

  *

  李卿这次选了个喝功夫茶的地方,小院子里做了小桥流水的景致,影影绰绰的植物丛中还有古装美女弹着古筝,意境和bī格都很符合李卿的需求。

  这次那个王主席没来,多的几张生面孔是经营着私人美术馆的馆主,都是从不同城市来的,还有一个是银行艺术基金的经理。

  严海安长期出席,和多数人都是认识的,打了一圈招呼下来,只有何苓问:“怎么易生没来?”

  在他左手边坐下,严海安报以友善的微笑:“他前段时间才完成一幅画,太累了。”

  这也算是莫易生的习惯,总要让一直高度紧张的神经放松放松,而他的放松方法就是骑单车到处逛逛,遛遛脑子。更不要说这种他最厌烦的聚会,无论严海安怎么说他都不肯来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那边几个人联合筹备了一个现代艺术的巡展,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分属在不同城市,也堪堪够一个”全国巡展“了,说起来名头好听。李卿的地方暂时施展不开,但把自己这边的人推出去是没问题的,莫易生的名字自然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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