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一有名气的华人见识就这么少?”江轻下意识地回答问题,忘了拍老鼠。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蔺寻开始阴谋论,“我都跟苏鸿儒提示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安排我和你的吻戏?!”
“!!!”江轻踢了他小腿两脚,“你有毒啊,我们能有什么吻戏,赶紧滚下来。”
蔺寻大手一捞,将他捞到床上,翻身压住他,不怀好意地说:“我们为什么不能有吻戏?我们还可以有床戏、18r,S.M戏,你刚刚挥鞭子不是挥得挺带感的吗,原来你喜欢这个play?”
“普什么类!”江轻面红耳赤,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根,脸色爆红,“死变态!起开!”
蔺寻爬起来,坐在他的腰间,只留一盏台灯,脱掉自己的衣服,直角肩倒三角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眼前,腹肌有八块啊八块!
江轻眼都要看红了。
妈的,相较之下,自己就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弱鸡!
蔺寻弯腰,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用诱人的五官勾引人犯罪,低头和他接吻,扭动了一下腰。
江轻:!!!
操了。
蔺寻心满意足地往下面看去:“一分钟。”奇怪的小朋友就站起来了。
江轻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扯过被子想遮住下面(OK,锁得我字数不够了,放过我吧?),手腕却被人捏住不放。
“我帮你。”
江轻隐忍地看了他几秒,还是偏过了头:“不,要。”
“兄弟之间,客气什么。”蔺寻低声笑了笑。
江轻腾地一下地坐了起来,有些哀求地看着他:“别……”
“不怕。”蔺寻吻了吻他的耳根,一点点划过脸颊,鼻翼,最终落在唇瓣上,分散他的注意力,手也覆上了热烫肿胀的江小轻,“不要你负责就是了。”
江轻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想:老子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渣男?
下一秒,他就释然了,反正是渣男人设了,不如爽起来:“好好伺.候着。”
说完,他就跟条咸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完全任人宰割。
别说,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动手,就跟挠痒痒似的,自己怎么挠都不会有任何痒点,但是别人一碰,就浑身颤栗,哪哪都是要害了!
二十几年了,第一次被别人“挠痒痒”,他现在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还挺享受,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鸟叫声。
而且鸟儿掌握在别人手里,你并不知道敌人会何时出手、出手速度、出手方法以及频率,再配合着敌人的“江小轻真可爱,长得真快”“想吻一下”“你好漂亮,江小轻很也漂亮”等骚话BGM,导致江轻被迅速捕获,缴械投降。
再投降。
投降。
降。
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江轻虚脱无力地闭目养神,等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眼前是一片精瘦白皙的胸膛,自己整个人被束缚在怀里,腿还勾着人家的腰。
我操!
我昨晚是喝了假酒吗!
“醒了?”蔺寻睫毛微颤,眼睛深不见底,非常自然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江轻一脸呆滞,装失忆:“你是谁?你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蔺寻秒答:“我是江轻老公,在他床上,这是天堂。”
江轻翻身背对着他:“确认了,是神经病来的。”
蔺寻笑了笑,抱着他的腰,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发现他睡姿凌乱,宽松的睡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脖子。
他将衣服往下一拉,在他的脊梁骨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一口。
“你干嘛!”江轻动了一下。
蔺寻看着那痕迹,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满意道:“留个胎记。”
“滚蛋。”江轻骂骂咧咧地起床,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他们上戏的时候,踢了下他的腿,“赶紧回去,别让人发现你来过这里。”
蔺寻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原来你是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
“真的是?”
江轻呵呵两声:“我只是享受做渣男的快感。”
蔺寻哼哼两声就回房洗漱了。
*
上工后,江轻才后知后觉昨夜徐佳呈的吻戏是什么意思,昨夜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压根没在意对方说的话,原来真的是吻戏!
本来今天的戏份是阿木尔担心孟暄这野汉子和部落里的女人偷情,又不能砍了他,便亲自看守着他,日夜看管着。
可是今天这多了一场戏,阿木尔为表示对未婚妻的喜欢,威胁一般地在孟暄面前,强!吻!了娜仁托娅!
吻戏就吻戏,为什么还要当着面!
一想到蔺寻这小变态会在收工后怎么报复他,他就后颈一凉,慌得马上去找苏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