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吻上刀锋+番外(132)

作者:齐昆 阅读记录

“然后呢?”我莞尔。

他想了想:“他和你完全不同,他是想尽办法来让我笑,你是想尽办法让我生气,很快你就会气疯我的,就像现在。”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看向窗外,淡淡道:“得了吧,你该知足了。”

他松开我的手腕,指指自己的脸颊,笑道:“你不该现在来讨好一下我吗?如果不是在开车,真想揍你一顿。”

我调笑地吻了吻他的侧脸,这个男人生气了,还是真的气了,需要哄哄,我压低了声音,坏笑着:“你是我的谁,我要这么宠你?”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们到底该怎么相处的,每天过得和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他专横霸道得我无话可说,我觉得我们随时可能会干上一架,可是……

或许就像他说的,这所有的不可思议,都只能发生在我们之间,无谁可以取代。

他笑了一声:“你觉得这是宠?”

我挑眉,谁说不是呢?

(完)

第99章 【正番外】且以深情共白头1

我在十二岁的时候,想退掉安翁这个父亲,同样,安翁也想把我塞回母体回炉再造,奈何他办不到。

他一直在愤恨自己的儿子怎么如此无趣。

从小他就强迫我和他下飞行棋,等我把他所有套路摸清了的时候,他学会了最狠的一招。

手豪迈一挥,冲我笑得眉飞色舞,宣布:“绍庭,你输了。”

我说:“是你输了。”

他不依不挠,坚持到底:“输了就是输了,你要承认。”

我觉得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安翁,输了就输了,你要承认。”

他不承认一切失败,但是他洞悉一切失败,哪怕内里已经分崩离析,外表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可救药。我第一次和人道歉的时候,回去他就给了我一耳光,仿佛我杀人放火了一样。

他搁下所有事务,十万火急赶回来侯着我,把我最后一颗摇摇欲坠的乳牙打飞了出去:“你居然给人道歉,你怎么不给人舔鞋呢?那些人的笑声都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恭喜你,他们回头就笑你是白痴!”

他气得不行,又想用飞刀扎我,扎不到,甩两下也是不错的。

虽然我不赞同这种处事方式,但是我又无可奈何地被他同化,久而久之,我竟然发现了这种方法的独到之处,只要自己内心承认失败,嘴巴上承不承认是无所谓的,要是兴致好,颠倒是非胡说八道也是不错的选择。

安翁错了的时候,他可以写出一万字的反思,但是嘴上不会饶人一个字。

他没让我上过贵族学院,就把我撂在一所监狱一样的全封闭式变态学校,生死不问。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一个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要求他虐待我,他被美色迷惑,然后牺牲了我。

在我中学最后的一年,学校里的同学纷纷去跳楼,在最高不过九楼的综合楼上,最想死的同学会爬上九楼,他们对自己平庸的成绩和身世已经绝望,长期的压迫让他们学得汗流浃背,眼圈发黑,骨瘦如柴,落地时砰的一声,一堆枯骨。

彼时,我却在整理整理行李,为自己的留学生涯做准备。

而安翁,还在继续他的飞行棋。

圣浮德大学里,学生自由得像散放的一群野兽,因为学业实在无聊,我整个人和灯红酒绿为伴,身影穿梭在荒唐时间的娱乐场所,娱乐至死。

而埃迪,是个不折不扣的乖学生,我对他最清楚的一点记忆还停留在他在舞会上的身姿。我恍然大悟,自己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课业也可能补不回来的时候,他提着行李箱敲响了我公寓的大门。

我没有给他任何报酬,他住了几天,解决了学业问题,我们又是陌生人了。

过了一年,我几乎将所有课业都提前修完的时候,他又敲响了我公寓的门,我厌恶不速之客,没有开门。

又过了几个月,我休学一年去旅行了。

一年里,认识了几个男人,把那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回来时,严枫告诉我,那个男人也休学了,听说是惹上了什么人,情况很严重。

我笑了:“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把这个告诉我,有什么意思?”

严枫也笑了:“没什么意思,你休学以后,他找我问过你的去向,说是想要你做他的恋人。我说你有不少恋人了,让他排队去……”他感叹,“可他太倒霉了,没等到你就惹上了黑道……”

我漠然冷笑:“不该是他惹上,应该是别人惹上他了,那种中规中矩的学生,能够惹上什么人。”

没过多久,我在图书馆的角落里遇到了他。

几个男生把他围在角落里,恣意调笑,弯着腰,两堵墙四五个男生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传出来软弱无力的解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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