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克拉克想了想，自己每次去总编办公室都会在五分钟内被吼出去……这也叫很满意？

“放心吧肯特，佩里就是这样，他是在让你提前适应这里的工作环境。”露易丝解释着，“老编只有对想要留下的实习生才会这么做。那些不满意的人，他都不会吼，直接让我们结账赶人。”

克拉克很感动，莱恩学姐居然还主动来安慰自己，甚至还能叫出自己名字，都没有叫“新来的”！

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像露易丝这样优秀的记者啊，美丽，端庄，工作能力强，还能不畏惧总编的怒吼……

“莱恩！赶紧滚进来，有大新闻！”

“好的老编，没问题老编！”

露易丝大声回答着，用和克拉克一样条件反射的动作弹起来，飞快地扔下克拉克，冲进主编的办公室……

克拉克很震惊，不是因为露易丝居然也会屈服于总编的淫威，而是因为，他才刚来第一天，居然就碰到了这么大的新闻！

好吧，克拉克其实并不知道这条新闻有多大，因为他不认识这个叫“布鲁斯·韦恩”的家伙到底是谁，但是，从同事们的反应来看，这应该是条了不得的大新闻吧？

明明是一条娱乐版的新闻，竟然连时政版，甚至体育版的同事都围过来了。

当然了，这种难得一见的大新闻，克拉克现在还没有资格上手做什么，只能帮忙干点杂活，复印一下文件什么的。

所以，克拉克幸运地被总编放过了，没有忙得马不停蹄，还能摸鱼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八卦方面，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总是那么好用。

“哥谭都市传说竟然是真的？蝙蝠怪物现身！”

“蝙蝠怪物救下布鲁斯·韦恩，韦恩称其为蝙蝠侠？”

“韦恩集团宣布对蝙蝠侠的一切活动进行全额赞助！是哗众取宠，还是小王子的又一次任性？”

“震惊！哥谭王子求爱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宣布希望蝙蝠侠成为他的秘密情人，尚未获得承认？”

“哥谭宝贝的首次滑铁卢，与蝙蝠侠的身份之谜有关，或许不是人类！”

“x教授发表声明，蝙蝠侠不是变种人！x战警对这种无端猜测表示严肃抗议和强烈谴责……”

……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克拉克有些懵了，刚到大都会不是太久的小镇青年，对隔壁一桥之隔的哥谭也没什么了解，不过从有些来自哥谭的同学口中，还是听过蝙蝠怪物这个刚流传起来不久的都市传说。至于布鲁斯·韦恩……克拉克一般很少关注那些女生的八卦。

听起来像是个花花公子？他和蝙蝠怪物，啊不对，蝙蝠侠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能上头条？

总之，不管克里斯有再多不解，有关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新闻，还是很快席卷了美国所有报社的头版头条……

“叮铃”

“欢迎，查尔斯，古一，这两天怎么样？”克里斯微笑着把查尔斯一行人迎进来，“那家伙没给你们添什么麻烦吧？”

“没，我让道尔先生全程负责照顾他，康斯坦丁也很配合的让我们提取了一点点恶魔之血。”古一说着双手一翻，在吧台上出现两只大玻璃罐，“给，这是你要的，圣殿也刚好需要补充一点施法材料，我擅自留了一点，克里斯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只要康斯坦丁还活着就行。”克里斯看着那两只加起来至少5l装的玻璃罐，这分量……差不多已经是人体总血量了吧？哪怕有圣殿的魔法维持生命，迅速补充影响，恐怕也不会太好受。啧，果然秃子们都心黑啊！

克里斯不知道的是，古一……还真没怎么管这事。只不过，伦敦圣殿的女性法师们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自告奋勇地为守护者和至尊法师分忧，轮班交替，一直保持着生命维持法阵和造血法阵的最大功率输出……

“嗯，我们已经按要求，把康斯坦丁先生送去了韦恩庄园。不过克里斯，我还是觉得，魔法世界的事，还是不要把凡人牵涉进来比较好。”古一仍然试图劝告些什么。

“放心吧，韦恩家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查尔斯却站在克里斯这边，“克里斯，你一定得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克里斯接过查尔斯递过来的剪报，“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这家伙……”

“不得不说，这招还不错，”查尔斯饶有兴趣地做出点评，“作为隐藏秘密身份的方法来说，这招的确能转移绝大部分视线。”

“但还是有可能把矛头引向韦恩集团，”克里斯放下剪报，“不过也是，只要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不是同一个人，其他的事都好办得多。等等，或许可以……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你们先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