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氪星爆炸前所在星域周围的十个星系里，三千年内总共分布着神父的一百三十七个……”

“咚！”

克里斯的响指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洛基头上。

“那个bug……铁公鸡怎么可能是我的后代？那时候的氪星可还没有男性之间的自然生育技术，我还见过艾尔家的孩子呢，这事我很清楚。”克里斯仍然对导致系统出bug，价格混乱的超人很不爽，“你这小子都比我可能性更高，我和宇宙中绝大多数种族的生殖隔离还是存在的，你的天赋能力很容易出现这种问题。”

“行了，先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弗丽嘉打断了两人，从洛基那取过神性印记，亲自施法。

“啵”

弗丽嘉手中的光团冒了个泡，破碎消失，什么也没发生。

“哦，已经用完了？”洛基算了算，确实也差不多。要知道，每一次的对比仪式，对神性印记也是有损耗的，“那我再去中庭取一些？”

“不用，”弗丽嘉想了想，“你和克里斯直接去中庭比对，如果都不是的话，立刻展开进一步的调查。以神王的名义，我必须知道阿斯加德的神性，究竟是怎么流出的！”

“是！”洛基，索尔和克里斯都领命而去，不管平日里关系如何，这还是弗丽嘉第一次正式以神王的身份下达命令，必须慎重对待。

……

“所以，你们还没能找到超人的父母？”两个联盟的成员又一次集结在复仇者大厦里，蝙蝠侠盘算着看样子就算有了瞭望塔，他们也应该在地面上再设立一个基地，最好是在大都会吧。

“准确地说，应该是祖先，他身上的阿斯加德神性血脉十分稀薄，要不是本身能力超凡，都不可能激活。”洛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超人，克里斯的怀疑终究在他心里留下了点阴影，“我们已经对比了几乎所有男性神灵，都没有结果。”

为什么没有女神？

蝙蝠侠看了没有吭声的戴安娜一眼，明智地没有问出来。

“为什么没有女神？”托尼好奇地问道，“嗷！”

娜塔莎收回了踩着八寸细高跟的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个个可以徒手接子弹的超级英雄们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女神当然不会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只有男人才有这个问题。

男人们只知道女神都不会拉屎，也不会撒尿，更不会忽然在电梯里放屁。

“总之，现在就只剩我和克里斯没有做对比了，所以直接过来。”洛基的语速很快，看样子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这是要现场做亲子鉴定的节奏啊！

众人的眼睛中都放出堪比热视线的光芒，托尼顾不上跳脚，赶紧叫老贾准备好香槟。

“等等，”闪电侠突然一举手，接着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现场多了几十袋薯片和十来桶爆米花，“现在好了。”

还有火星猎人手里的奥利奥，这次是新出的柠檬口味。

“麻烦帮你拿罐腌黄瓜，”鹰眼也举手示意，“哦，谢谢。”

肥啾满意地打开了出现在自己手里的腌黄瓜。

班纳博士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小声说想要一罐花生酱，感激地看了眼闪电侠。

“等等，你们其实……”超人看样子想说什么，又有些难为情。

“不用担心，你只要站在那里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洛基迅速打断了超人，手上凝聚出一股绿色的神性。

“我是说……”超人急切地张了张嘴。

“再加点，这家伙魔法抗性有点高。”克里斯提醒道，“不用怕伤到他，整个宇宙都没几个比超人更肉的了。”

“不是，没必要……”

“啵”

超人刚一张嘴，一股绿色的神力就糊到他脸上，冒出一个破碎的泡泡。

戴安娜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洛基。要是自己的朋友，联盟的主席居然是前男友的后代……想想都觉得可怕。

“咦，居然真的不是洛基？”克里斯惊奇地看着被邪神的神力糊了一脸，正在甩头的超人，手中凝聚了一个金色的光团，也往超人头上拍了过去。

超人刚抹掉脸上感觉有些黏糊糊，但实际上并没有实质存在的绿色神力，就看到又一个金色的光团糊过来，吓得小卷毛都快伸直了！

不对，额头上那簇万年不变的小卷毛，真的直直地翘起来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在超人眼中，已经足够漫长了。那枚金色的光团中，传来一种让他十分舒服的光明力量，还有一种温暖的满足感，似乎有些像是太阳，又有些像是……自己的力量一样？

大都会人将超人称作人间之神，也有人叫他光明之子，明日之子，可那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们将卡尔·艾尔视做神灵，可只有克拉克·肯特知道，超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外星人，一个堪萨斯乡下小镇上长大的平凡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