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11)

作者:重山引 阅读记录

“你也知道啊,破孩子。”

“啊....”我突然有些无话可说。

“放开,手疼了。”

他这个狐媚子居然给我撒起娇来,还软乎乎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啊?”他有些无奈。

“给我操。”

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你看,我的目的多么渺小。

谭疏业笑着看了我会,我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给不给操?”我恶狠狠地看他,还拿下身顶他,火热的性器碰到他的大腿,我哥挑了挑眉。

“我就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外边也这德行。”

“不是,”我摇头,“我就对你这德性。”

别人也配?

我哥微微低下头来,细发遮住他的眼睛,我没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在笑。

下身弄得我发疼,我终于顾不上脸了,急急往我哥那里抓去,捏到他微微起身的东西莽撞地搓了几把,我可太要脸了,一边搓一边数落他,“哥,你居然没我大。”

大概被我暴躁的动作揉疼了,我哥嘶了一声,“轻些,你当这是玉米棒子?”

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你也叫我舒服一次。”

我想着我还得给我哥软硬并施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精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臀肉,几乎窒息,“你可别骚,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骚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骚,我一会儿操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肉上,可就那一点儿细肉,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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