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23)

作者:重山引 阅读记录

“真的。”我哥把手里的垃圾一扔,往前坐了坐,转头看见了床头柜上昨天韩琦给我削的那只已经被氧化了的苹果,问:“这谁削的?”

“一个小护士,”我这人天赋异禀,情绪转移地特别快,瞬间被他带着走,牛逼轰轰犯傻,“人小姑娘每天给我送一个,说我长得就像苹果,酸甜可口。”

谭疏业撑着半边脸看了看我,忽然靠近过来,在我领口处深深嗅了嗅,然后说,“咦,是挺甜的。”

我一把将他拉来压在床上,他就张开胳膊躺成一个大字,对着我笑,“医院没给你饭吃吗?”

“吃了,但看见你,就很饿。”

我想念他的玫瑰香,可这次他身上却淡了很多,我只能仿照他把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去,每闻一口都觉得是站在海拔两千米的地方吸氧。

谭疏业抓起我几根头发,又哗哗放下来。

“狗崽子。”

他太久没叫我狗崽子了,乍然一听,我居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干嘛?”

“我给你带了花。”

我抬头向左边床柜上望去,居然在上边看到了一束新鲜明亮的独尾草,用粗麻绳按着橘色的褶皱纸松散地扎着,上边还滚着没干透的露水。

“好巧,来的路上又遇到了那位老奶奶,我看今天的花比那天的还要艳,水灵灵的,许久未见,想着拿来见你,最合适不过了。”

我特别没出息,真的,我感觉我这辈子都要栽在他手上了,我怎么会说出我只馋他的身子这种话哪,我连他的心都馋,我想把他囫囵吞进肚子里去,然后每天对着自己的肚皮说话。

大概是我温热的那些水珠子烫到了他,谭疏业微微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撸,“你最近怎么跟姑娘似的。”

我恼羞成怒,把眼泪往他衬衣上抹,摸不干净还不敢抬头,在那里嘟嘟囔囔,“姑娘个屁,你叫哪个姑娘操你试试看!”

谭疏业无奈地笑笑,“你怎么整天把这字挂嘴边?嘴累不累?”

我的鸡巴跟谭疏业简直是前世的亲戚,眼泪摸完还没几秒,仅靠这么几句话,我感觉我前端就已经冒水了,我拿下身顶他,“我嘴要是累了,你能过来替吗?”

我可能顶的他烦了,我哥一把揪住我的鸡巴,给我整懵了,我愣了两秒,低着腰在他手里快速抽了两下,赶紧吩咐:“搞快点!”

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入仙境,等着谭疏业幡然悔悟,然后千里送肉体,然而我哥却在那如梦如幻的一刻泼了一桶冷水,他勾着嘴角妖里妖气的,手下却狠狠揪了我那宝贝蛋一把。

我疼得嘶气,神经系统反应过剩,立马夹着腿抬起了腰,下意识就要一膝盖顶上去,但我太疼他,即使疼成这样,我在犯浑的最后一刻还是收了腿,手指把床单揪成了一团。

我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舔了舔嘴唇,笑着问我,“快吗?崽子。”

欠他妈死了!

蛋疼的我双肩发抖,我还是挣扎着把谭疏业那双作恶的手举过头顶固定了起来,他配合的特别好,跟已经嫁给我了一样,我用牙齿咬开他的衬衣,扣子落了一地。

谭疏业被我捏住的手指还在床单上轻轻敲着节奏,说我狗牙挺锋利的,下次给我块生肉试试。

他抬举我了,哪还用得着下次。

我把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抓到那团微微起头的东西狠狠揉了两把,亲他的嘴问他,“想我没?”

谭疏业眯着他狭长的眼犯贱,“这怎么答?”

我把他的阴茎攥在手里上下撸动,他很快就完全勃起了,龟头上的包皮柔软得不像话,跟着我的手掌上下滑动,柱体上湿润的东西粘兮兮地渗了出来,将我的虎口沾湿,我加大了动作,看着我哥微微喘气,问他:“知道怎么答了吗?”

我哥不是个好东西,明明舒服的要死,还敢给我摆谱子,他摇了摇头,说还欠点。

行。

我看了眼门口,谭疏业好像知道今天进来躲不开一场恶战似的,反手上了锁不说,还把屏风都拉上了,我不能辜负他,于是干脆往后一退,直接跪在了他两腿间。

我塌着腰趴下,低头抓着他的阴茎就吞了下去,舌尖刚碰到龟头的那一刻我哥微微扬起了脖子,我在他尿道口打着转,一下一下舔着,仿佛吃着什么新品的熔岩蛋糕,马眼里渗出来些液体,咸咸的,微苦,我吃了一口就回去跟他接吻。

他任由我把他的舌吮吸一遍,然后骂我是不吃亏的狗东西。

我把那东西整个吃了进去,又舔又咬,比伺候自己的不知精心了多少倍,谭疏业今天跟故意治我一样,直到我腮帮子都酸疼的不行,他才托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让精液喷在我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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