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时雨+番外(138)

作者:长路远歌 阅读记录

沈浔只觉得自己的指节被绞得好紧,他退出来轻揉一下,再埋进去,像插入一个熟烂的桃子,汁水淋漓。

指尖揉过某一处敏感,不依不饶的,时隐身下肿胀得厉害,趴在那里嘶嘶抽气,颤颤问:“好了没?”

“再一会儿。”沈浔眼睛红了,说,“我怕弄伤你……”

“你话多,快点儿。”

那小穴嫩红,翕张着仿佛在微喘,焦急渴望,沈浔箍着他的腰进去:“宝宝,其实你可以试着叫出来。”

那把利剑反复地冲闯,磨得又痛又热,时隐脸上身上都烧红熟透了,汗泪如雨,咬着床单切齿道:“你做梦!”

床单上洇湿一片,他们疯起来又像野狗,近乎狂暴。街灯忽明忽暗,从轻薄的窗帘布里映出来,红光紫光一同洒在他们身体上,迷离又晕眩。

时隐反复地说:“三个月了,三个月了……”

他提醒他,三个月没见面了,勾得所有欲念更加疯狂。沈浔摸着他的小腹,说:“我偿还你,全部偿还你……”

他往前一挺,堵住穴口,全部射给他。

那些液体迸射进去,敏感点发颤紧缩,时隐竟然跟着射出来,像失禁一样。终于轻哼一声,眼前湿润,羞得把湿润的嘴唇上咬出血来。

沈浔抽出去,有些粘稠的液体又穴口漏出来,顺着时隐的大腿根流下去,融为一体,散在空气中,潮湿又醉人。

翻转身体,又堵上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他们的手掌还在彼此身上游移摩擦,怎么都不够。

一不小心,他俩从床上滚到地上,棕红色地毯铺着,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多一丝兽性的气息。从酒店房间到浴室,沈浔抱着他,地毯上留下一路痕迹,都是呈堂证供,化不开,洇不下。

“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你屁股再撅起来点儿……”沈浔的指节抽出来,语气也带着点咸味,“啧,这么湿……”

“是花洒的水……不是我。”时隐的身体还在轻轻抖着,总是把沈浔吸得好紧。

沈浔身上又一阵热:“宝宝,还想要吗?”

时隐不作声,沈浔就低笑一声,配合地把花洒挂到一边,抽一条浴衣腰带两下绑了手,拴在高处:“我看看是不是你。”

“不是我……”那两只纤细的手腕高高举着,交叉着磕在一块,没几下就挣扎磨红了,腕骨之间沁着欲血欲泣的红白色。好像他此刻一塌糊涂的臀缝。

他整个人那么束手无策,把重力全部压到腰带上,腰腿松软着,全靠沈浔抱着托着。

那腰肢肌肉在沈浔的手掌之下颤颤的,随着动作一收一放。

腰带被花洒打湿了,重重地晃荡,啪啪打在他的手臂上。时隐的呜咽声细碎,全部融在呼吸里,漫散进水雾中。

沈浔呼得他耳根发烫:“是你吗?”

“不是……”

沈浔决心要人命:“不是?”

身下那紧密的接触突然没了,时隐脑袋一下空白,穴口翕张着,不知所措。水声滴得刺耳,他终于咬咬牙,哼出声:“是我,是我……你别停……”

沈浔也不过停了那么一两秒,他把时隐宠得不行,就一两秒他都舍不得了,下决心以后不再做混账事儿。于是他伸手绕到前面安抚他:“我错了,你别哭。”

前后一起的刺激太大了,沈浔伸手撸动,又堵住他,硬是等他肿胀得受不住,开口求饶才让他释放。

这一晚比六月暴雨更酣畅淋漓。也唯有如此,野狗追着野狗,一通莽撞,天昏地暗,三个月的裂缝才被缝合。

*

烟花放完,李旭和猩猩蹲在江边,闻着那点火药味,心有点塞。

李旭盯着火烟发呆,眼睛被熏出两行泪来:“浪漫都是别人的,什么时候轮到我?”

“啊,为什么gay都这么会?”猩猩蹲下,抱着头呢喃。

好半天,他猛地反应过来:“我操。他俩是gay!”

李旭瞅着他:“信你才让你来,别声张。”

“这他妈我爱你都打在公屏上了,还需要我声张?”猩猩黑色的脸庞沁红,是急的,“操蛋,我一个单身狗好不容易逃晚自习出来,以为是找夜生活,好不容易找到,结果发现是别人的!我怎么那么苦啊!”

李旭早就习惯了,拍拍猩猩:“谢啦,兄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猩猩消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李旭说:“唉,隔壁班短毛妹子,脱单了。”

“新郎不是你。”

空气闷了一下,那两人对视一眼,“哇”一声嚎起来,唱得破音:“single dog,single dog,single all the day……”

好兄弟搂搂抱抱,李旭用力掐人家屁股:“要是我三十岁了没娶,我俩凑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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