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番外(2)

作者:江月晃重山 阅读记录

后面的小口撕裂外加红肿,跟熟透的荔枝壳似的,前面那处肿得更甚,两瓣花唇被肏弄得几乎外翻,嫩红的软肉蹭破了皮,疼得连腿都合不拢。

下体的肿痛导致赵皎甚至没法穿小衣,当然赵缨齐也没打算允许他穿衣服,铁链一锁,殿门一关,任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有胆量置喙这位阴鸷狠戾的新任帝王的床笫之事。

况且赵皎的反抗还远远达不到激烈的程度。

赵缨齐为他的第一次留下了足够铭心刻骨的教训,彻夜的漫长折磨骇得他神髓发颤,不得不主动打开双腿迎合赵缨齐的每一次鞭挞。他畏痛得要命,赵缨齐吃准了他这点,沙哑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地诱哄,娇娇,你乖些,你乖些就不会疼。

唯一令赵皎至今想不通的是,赵缨齐那晚撕开他的衣物,看到他下体的古怪构造时,竟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未曾表现出分毫诧异。赵皎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这桩只有南阳王府内部才知晓的秘辛是如何传到赵缨齐的耳朵里。他坐在窗前发呆,小口小口地抿茶,等到茶凉透了,喝得嘴里都酸涩发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他十三岁那年入京,父兄相继返程南阳,独剩他孤身一人,作为人质留在京城的南阳王府里。赵缨齐虚长他七岁,那年正巧二十弱冠,出宫建府,和他比邻而居。

一个出身低微又不得宠的皇子,日子过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赵缨齐站在庭院里,腰间悬着佩剑,冷漠的俊脸像个大冰块,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属搬运随身的物品。

赵皎嘴里含着梅子糖,踩着梯子,百无聊赖趴在墙头看他的新邻居搬家。

这两年正赶上先帝意欲削藩的敏感关头,赵皎哪儿敢出府,他头上顶着个南阳王世子的靶子身份,满京城都是五品以上的大小官员,他随便出去晃荡一圈,跟人打个照面,一不留神就能被扣上个结交御前大臣的高帽子。

他的父亲南阳王在返程前,拎着最宠爱的幺子耳提面命千叮万嘱,京城不比在家,凡事都要小心谨慎,钱不够花来信找家中讨要。娇娇你脑子比不上别人好使,切勿与这群京城的老狐狸有太多往来交际,免得让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赵皎的两汪眼泪在听见“娇娇你脑子比不上别人好使”时硬生生憋了回去,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他的父亲揉着他的脑袋,重重叹了口气,似乎要将他的样貌刻进脑海里,娇娇,爹走了,你自己好好的。

星移斗转,一别就是十年。

赵缨齐抬头时正巧对上墙头露出的一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黑白分明格外耀眼。那双眼睛的主人见自己被赵缨齐发现也毫不怯场,大大咧咧地踢翻脚下的梯子,骑着墙头就要翻身跳过来,嚼着梅子糖毫不客气地指挥对面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少年,“愣着干嘛,我要跳了,过来抱我。”

赵缨齐后来问他,娇娇,我那天要是没过去抱你,你怎么办。

赵皎身体被他填满,脖颈后仰绷出诱人的弧线,在连声腻人的啜泣中分出神来回答他。

赵缨齐,可你不是抱了吗。

没人想到赵皎竟然能怀孕。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赵皎披着件竹青羽绉面白狐狸皮的鹤氅,脸色发白侧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捂着胸口吐得昏天黑地。

新继位的帝王任性到让人瞠目结舌,早朝议事议到一半便丢下满朝文武急匆匆赶往寝殿哄他的娈宠,抱在怀里一口一句心肝儿你消气。

太医署全体出动战战兢兢跪了一排,屏息凝神诊了三遍脉,脑袋贴在地上挨个回禀新帝焦躁的询问。

千真万确是孕育之象。

赵缨齐足足愣了有半刻钟那么久,连那张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都抑制不住勾出笑容。于是赵缨齐几乎是像捧着盏易碎的瓷瓶一样将赵皎抱在怀里了,轻轻吹着白瓷汤匙,哄着赵皎小口喝药,娇娇,我们有孩子了。

他推测这个意外来临的孩子源于他们的第一次,性事结束时赵皎的肚子被灌满了浓浊的精液,嗓子哭哑到失声,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赵皎的身体娇贵得很,他本想尽快帮赵皎清理,但下体的剧烈疼痛让赵皎紧咬嘴唇激烈地抗拒他的任何触碰。他只好耐下心先将金尊玉贵的小世子哄睡,再用水打湿绢布,仔细擦拭他的身体。

赵缨齐清楚赵皎有多讨厌自己古怪的身体。他曾在第一次遭受赵缨齐强迫时精神崩溃,歇斯底里地嘶吼自己是个怎样与众不同的怪物。

赵缨齐设想过摊牌的那天,他本该用最为温柔的声音来安抚赵皎的,但不幸的是那一刻真正来临时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比赵皎更稳定。赵皎盯着他的眼睛,执着地一遍又一遍复述着他要回家,这个阴冷的牢狱困了他十年,他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踏进京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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