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豪门狂犬当抱枕(16)

而且戏中的两人,都有张好皮囊,不管看谁,都显得赏心悦目。

斐路这话一落,立刻有人附和,那人是名投资商,当即叫了服务员,另外拿瓶白酒上来。

白酒喝着更有劲。

白酒很快拿了上来。

叫酒的那人大手一挥,示意服务员将酒放池钥面前。

斐路的那名金主之前被池钥给拒绝,落了面子,心里一直想找回来。

换了平时,他不会放任斐路这么趾高气扬,但这会看着斐路和池钥在那里唇枪舌剑,他是觉得这戏越来越好看。

池钥的酒量如何,虽然还不确定,不过就算他千杯不醉,那么万杯总该能倒。

至于这个倒了之后,那就是了另外一个发展了。

池钥穿着圆领的白T恤,脖子和锁骨那一圈都露了出来。

池钥生来皮肤就白,许多人打美白针,都未必能达到他这个效果。

白T恤外搭了件深黑色外套,那张脸顿时白得像能反光一样。

叫人看了,生出残忍的念头,想在那片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些痕迹,鲜红的斑驳的痕迹。

“池钥最近胃有些不舒服,不能喝太多酒,要不我看还是下次了。”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在争对池钥了,浩哥自然也不例外。

他并不知道斐路的金主找过池钥,并企图包养池钥,坐在同一桌,注意到对方盯着池钥的视线尖锐而露骨,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浩哥原以为只是巧合,斐路刚好抢了池钥的角色而已。

如今这发展,分明就是斐路在争对池钥。

而斐路身边的投资商,显然是乐见其成的。

“这就没意思了啊,连酒都不能喝,那还坐着这里干什么?看我们喝吗,这可不太给人面子了。”已有秃顶危机的投资商笑眯眯地看着浩哥和池钥,那笑里分明有着丝威胁。

“抱歉啊谢总,这个是我的错,不如我来喝,都是为了高兴,谁喝不都一样。”池钥是他手底下的艺人,也是他带池钥过来的,浩哥不至于不维护池钥。

何况今天他有点预感,这事可能没那么容易善了。

“不一样!”一道冷厉的声音,突然发出,斐路的金主陈勇完全冷了脸色。

“这酒是给他的,他今天不喝也得喝,若是喝进医院,医药费我来付。”

“陈总不是……”浩哥满脸陪笑着,还想再说点什么,陈总的手沉沉拍在桌子上。

突然的惊响,几乎让在座的人都禁了声。

房间骤然陷入短暂的死寂,所有人一时间没了动作。

这片令人感到沉闷的死寂被另一道清润的声音打破。

“酒我喝。”只这三个字,没有其他更多余的。

池钥伸过手,拿过面前那瓶白酒,拧开盖在仰头就打算往嘴里灌。

突然出了个变故,紧闭的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有人裹着冷风走了进来。

很奇怪,池钥那时明明还没回头,却是从骤然降临的强大威慑力上面,猜测到了进来的人是谁。

手臂放下去,扬起的头也落下来,池钥同屋里其他人一样,缓缓转过身。

不同于其他人那里,其他人是惊愕于韩盛竟然会毫无征兆来了这里。

池钥惊讶只是那么片刻,他平静地走进屋里。

身后跟着助手还有一名保镖。

别人的保镖基本是来保护雇主的。

韩盛这里不太一样,他的保镖更多的是保护别人不被韩盛伤害。

虽然大多数时候,韩盛真发起火来,保镖根本拦不住。

事后叫救护车或者其他的,保镖却是可以做。

几个人前后走进屋。

屋里但凡认识韩盛的人,都在男人的冷冽气压下,纷纷站了起来。

池钥旁边的经纪人,还有同公司的同事,也在韩盛走近时,立马站起了身。

但池钥坐在椅子上,拿他那双明亮、黑白通透的眼望着韩盛。

池钥的手还没从白酒瓶上拿开,韩盛往屋里大致一扫,就池钥手里拿了酒,还是一瓶,什么情况一瞬就猜到了大半。

阴霾笼罩在韩盛英俊的脸庞上,他惯来都是这种表情。

不过屋里的人多数只听说过他,没这么和韩盛近距离接触过。

韩盛周身那股寒气,凝成了实质,相当有震慑力,甚至一些人瑟缩着肩膀,都不敢和韩盛目光对上,恨不得自己能够隐身。

浩哥全然不知池钥和韩盛间的纠葛,看池钥还愣在那里没有动作,甚至一动不动地盯着韩盛。

那视线若是看着别人,再正常不过,但韩盛却不是别人。

因而池钥的直视,可以说是一种放肆了。

浩哥伸手去拉池钥的手腕,示意池钥赶紧起来,不要这么不知好歹地招惹韩盛。

只是浩哥的手刚碰到池钥的,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到他手上,让他动作滞了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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