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番外(279)

作者:将渝 阅读记录

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素圈戒指内,除了名字缩写,还刻了只小鹦鹉。

江阮却依然心跳快得胸膛发疼,他牵着谢时屿的手,低头帮他也戴上戒指。

他发现,谢时屿真的对他了如指掌,最明白他会为了什么动心,就像往常懒散、漫不经心,总撩拨你的人,突然间认真起来,甚至有点笨拙、恳切。

他压根受不了谢时屿那种眼神,心脏为此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一个晚上,餐厅只亮着点烛光,落地窗外灯火如流,夜幕上是燕宁市的月光,谢时屿难得又有点醉。

江阮被他攥紧手腕欺身亲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他可能醉了,但并没有在意,抬起手臂,松松垮垮地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被吮咬得有点发麻,承受不了,忍不住小声闷.哼。

“……你拿手机干什么?”江阮瞥见谢时屿的动作,才稍微挣扎。

谢时屿完全没留给他挣扎的余地,攥着他的手拍了张照,只拍了交握的手,哪怕喝醉了手还是很稳,拍得很漂亮。

尤其是江阮的手背和指尖,白皙的皮肤被灯光衬出柔软的蜜色,那枚戒指戴在他手上……谢时屿低头亲吻他指尖。

然后。

等他起身。

他就把照片发出去了。

“宝宝。”谢时屿另一只手捧着江阮的脸,轻轻掂着,眼神落在他身上,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江阮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嘴唇翕动,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他发了什么。

谢时屿始终不敢想,要是他回国后,江阮死了,他该怎么办。

好像再也等不到一条可以回家的路。

但幸好,都没有发生。

……

回家后,休息了一晚,就搭早上的航班飞往国外。

电影节为期十天,剧组抵达柏林,主演走完开幕的红毯,就无所事事,《春风,春风》的展映是在倒数第二天,江阮跟谢时屿不想不停地应付采访或者其余琐事,打算在柏林游玩几天。

几个大教堂、博物馆,还有柏林墙……晚上或许可以去吃西餐,江阮海鲜过敏,但牛排什么的还可以尝尝。

“先拿这笔钱。”临走时,江阮突然拿出一张卡。

他卡上一共有三万块。

“嗯?”谢时屿坐在旁边鞋柜上,搂住他的腰,把人拉近,抬起头问,“这是什么?”

他头一次去江阮家的那晚,其实在他的行李箱里发现了这张卡,不过跟这张放在一起的,还有另外几张,看起来就没什么特别的。

“我攒的钱,”江阮塞他手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高三时候攒的,加上之前一个化学竞赛的奖金,治病花了一点,剩下的就这么多……想等高考结束以后去找你。”

但高考完,直接病倒了,最后也没去成。

谢时屿没舍得动他那张卡,揣了起来,晚上在餐厅结账时另外付了钱。

几天后,《春风,春风》正式展映,江阮已经看过无数次成片,但在大银幕上这样认真去看这部电影,还是第一次,或许电影中的故事真实又不乏残忍,整部影片,却并不会令人有太深的压抑感。

直到影片最后,银幕随着祝春风那段《牡丹亭》,陷入漆黑,然后浮现出一行字,“致敬江臣导演。”

江阮突然眼眶湿润,被谢时屿握紧了手心。

电影展映结束,现场掌声响了很久。

祝春风在电影里唱的不光是京剧,还有点越剧,他什么都学,样样都不精,为这个没少挨他父亲的骂,江阮拍戏时也拿捏这一点,不过毕竟是电影,有几段戏,非得唱得够好,拍出来才漂亮。

所以江阮都去认真学了,最终剪入成片的,是最契合的版本。

谢时屿的导师,费安遥,也是这次柏林电影节的评委之一,他是上世纪国内最早的一批独立电影人,曾经拍出过诸多经典,享誉世界,是真正意义上的名导。

展映之后,谢时屿拉着江阮去见费安遥。

费安遥没有评价他俩的感情问题,但是点评了这部电影,对江阮说:“演得很好,是很真挚的作品。”

许多导演拍文艺片为了获奖,往往急功近利,运用错综复杂的长镜头将文艺感渲染到“苦大仇深”,实际电影的内涵却撑不起来,最后给人的感觉,就是隔了一层未捅破的纱。

江阮连忙道谢,比等颁奖还紧张,“谢谢您。”

柏林电影节最后一天晚上,电影宫内,又是衣香鬓影,闪光灯不停,剧组落座,等待颁奖典礼开始。

张树还挺紧张,不太自信地说:“我觉得,至少整个剧组能拿到一项奖吧?”

他明白自己是新人导演,能入围这种级别的国际电影节已经很不容易,拿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最佳男主角,他总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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