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散开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身子。

大概是因为照片拍不到里面，所以没有裤子，两条短短的腿也光溜溜露了出来。

“......”

两人同时都沉默了。

“系统......这就是你说的保证质量过关？”段依白意识海里的声音都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要不是那两条腿之间啥也没有，他的脸估计就彻底丢没了。

“额......人家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功能嘛，宿主原谅人家嘛。”系统赶忙撒娇，希望宿主不要拿它磨刀。

“师尊您别误会！”段依白顾不上教育系统，赶紧解释道：“这是为了以后方便换衣服，万一这套衣服脏了，还可以替换一下。”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他绝对没有耍流氓！

“......”青翊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盯着掌心中的小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后，青翊用指尖轻轻将小人拨动了一个面。

“......”段依白险些眼前一黑。

为什么会有两瓣白花花的那啥啊......这玩意不是也拍不到吗，难不成还是系统自带的？！

真的没脸见师尊了，居然送出去这种东西。

其实这也就是普通的换装玩偶，前提如果脸不是段依白的话。

正在心中疯狂想着怎么解释，却见青翊轻轻笑了一下，面容因为这一笑显得格外昳丽。

重新细心地将衣服给小段依白穿上，道：“很可爱。”

真的很可爱，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软乎乎的小白。

“有空的时候多做几件衣服给为师。”

段依白一噎，到嘴边的解释重新咽了回去。

还要多做几件衣服，怎么的，你不会打算每天给它换一件衣服吧？

一想到那个顶着自己脸的可换装版娃娃，段依白就觉得他人都不好了。

再一想哪天师尊想要换衣服，要先扒掉布偶身上那件，然后让布偶光溜溜躺在掌心等着套新衣服......

不！他丢不起这个脸！

“我，我突然觉得这个布偶的设计不太好，要不我还是把衣服缝上去吧！”就算自己毫无缝纫基础，段依白觉得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可以努力学习一下。

青翊看向段依白，发现他的小弟子居然脸上红红的。

很少看见小白这样的，觉得有点可爱。

抬手抚了抚段依白的脑袋，青翊道：“在师尊这里有什么好害羞的，小时候师尊不是还给你洗过澡吗。”

“我......”段依白一时间想不到该回答什么。

“系统，我感觉被师尊调戏了，并且师尊自己还毫无意识。”

“宿主，您应该没有感觉错。”系统简直叹为观止。青翊仙君是这么多年来它第一次见到能让宿主不好意思的人。

“所以我该怎么回？”段依白问道。

“额，我不知道诶。”连宿主都想不好，它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系统罢了。

段依白又看了眼那个布偶，脑子一热，道：“那不如弟子再按照师尊的样子做一个？”

青翊一愣，随后道：“可以，小白高兴就好。”

“......”失策了，师尊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终究小丑是他自己。

“系统，给我把师尊拍成连环画。”段依白就咽不下这口气了，非得做出来团吧团吧。

系统乖乖地打开了连续拍照模式，但心中暗道：“一张就可以做好多了，拍那么多，做出来不还是一样的。”

但这吐槽也就只敢在心里，面上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对了小白，师尊教你制符吧。”青翊收起那个小布偶，对段依白道。

“制符？”

“你不是想要自食其力吗，师尊教你制符，你学会了就可以像你二师兄那样拿去卖了。”

至于炼器跟炼药，不是主修火灵根的话，难度要远远提高，所以青翊想了想还是教制符。

段依白一听，感觉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他只要假装天赋异禀学习进度飞快就行了。

但是又转念一想，他这要是又跟师尊处在一起，三位师兄绝对更加坚信不疑自己喜欢师尊了。

在眼看着遥遥无期的任务，以及眼前的经验点之间，段依白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笑话，学制符他不能去找沈师兄吗，干嘛非得跟师尊学啊。再说了，他昨天刚跟吴师兄说好，今天去炼药的。

“不用了师尊，我突然觉得其实赚钱也没那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修为提上去。”段依白说打脸就打脸，丝毫不顾之前那个信誓旦旦说要自己养活自己的人也是他。

青翊看着突然变卦的段依白，也没说什么。反正他原本就不觉得小白需要这么早独立，他乐意让对方把自己当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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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