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右腿的大腿处有些怪异，因为那儿突出了一大块，紧接着这还有些潮湿的空气里面，就带出了浓重的血腥味。

距离孙瑞意大概还有10几多米的直升飞机，里面的人看到事情有些不对，就拿出了一柄长枪，是没有下飞机，而是就坐在直升飞机上，面对着樊塑丞的方向瞄准。

“嘭！”就是加装消音器的枪声，回荡在整个天台。

孙瑞意身后的樊塑丞还是那样站着，坐在直升飞机里，那个用枪瞄准樊塑丞的人，在他额头的地方，大概有花生米那样大小的孔，对方眼睛都闭不上，就那么直直的倒在了直升机后座里面。

这样的状况让坐在驾驶座里的飞行员，是直接啊啊的大叫了起来，脚发软的从直升机里面跑了下来，

然后双手抱头，大声的喊着他什么也没做，他不认识所有人，只是一个开飞机的人而已，孙瑞意也失去了希望。

开枪的人不是樊塑丞，而是跟在樊塑丞后面跑的鲁鸿卓，他气息都还没有平稳，放在手里的枪，还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樊塑丞时候，是心里还在一跳一跳的。

这个男人今天是真的疯了，只要一牵扯学周凌的事情上，他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跪在樊塑丞面前的孙瑞意，右腿的大腿骨是直接被樊塑丞一脚给踢断了，导致他的腿骨凸出来了，鲁鸿卓靠近的时，看到这样的场景是毫不意外。

因为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那一脚的力量下去，在训练的时候沙包都被他踢坏了多少个，能把一个人的大腿骨给踢断，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说，”樊塑丞绕过孙瑞意的背后，竟然此刻还带着一点笑意在孙瑞意的面前蹲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孙瑞意，因为剧烈的疼痛面容狰狞，一点儿都不觉得什么心跳加快，有害怕的迹象。

“樊、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呃呃！”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还有那种痛到极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不断的翻白眼，手指痉挛，狠狠的抓在水泥地上。

孙瑞意那右腿被樊塑丞踢断，骨头插出来的地方，被樊塑丞用着手枪杵在那里，手下不断的在用力，往那个伤口地方不断的碾压，枪头好像都已经没入了血肉里面。

人的身上就稍微划破了一点伤口，也都会觉得有些钝痛，更加不用说，腿已经断了的那种感受，樊塑丞现在的做法，孙瑞意现在没有直接崩溃疯掉，那也都说他是忍耐力够强的了。

“说，”樊塑丞对着孙瑞意，血肉模糊的腿上又开了一枪。

“呃……咳咳，咳咳！”

鲁鸿卓站在樊塑丞的旁边，见樊塑丞如此做法，心里平静的很，眼前的这一幕，对他们来说很平常，只不过看着被折磨成，现在话都说不出，嘴里冒血的孙瑞意，

他不得不为后面考虑了一下，跟樊塑丞建议性的说道，“快要没气了。”

樊塑丞手里的枪没入孙瑞意大腿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伤害了他最心爱的人，折磨他千百倍，也止不住他对周凌做过的那些伤害的事情。

“原本想留你，等你身后的人出来，现在没有必要了。”

樊塑丞半蹲着看着孙瑞意，孙瑞意指甲的抓入水泥地，指甲已经是全部都断裂，十个手指头血肉模糊，一嘴的血往嘴角里流出来，想要说话，发不出不声音了。

看来是痛到极致的时，他咬着了自己的舌头，而就是樊塑丞从他面前移开时候，他竟然还伸手想要去抓樊塑丞的裤腿，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啊，奥？唔？”模糊的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樊塑丞还是保持着笑容，站了起身，鲁鸿卓则是走上前来，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脚直接踩在了孙瑞意伸出的那双手上面。

也听到了嘎吱的声响，不出意外，孙瑞意的手指骨也是被鲁鸿卓的力量，肯定踩得骨折了。

“已经安排人把飞机开过来了，你先回麻城，周凌那边肯定心里会多想了，而且他在愤怒的时，肯定也是察觉不到，死士并不是是你，而且我期间还打了电话，问他当时所在地，估计也会被误以为是我在给你打掩护。”

“我……说……。”

在樊塑丞抬脚准备要走的时，已经不成人样的孙瑞意，费尽全力的从嘴里憋出了这么两个字，但是相同的也是他嘴里流出的血更多了。

“要求，奥、奥提琴……。”

“呵，”樊塑丞冷眼回视 。

“……”孙瑞意张口想要说话，紧接着的就是一声枪响！

全身穿着一身黑的人，带着一个恶魔面具，他身上好像是绑着一个铁锁，从樊塑丞的侧面高楼那边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