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可以随便亲人的？”

“可以啊，这间夜总会里工作的男男女女都是他的人，他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秦少朗不懂，又看了看那灯光璀璨的夜总会，觉得有太多他不懂的事情，他的头好乱。

“那他刚才说我买不起你一夜，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知道买我一夜要干什么吗？”

“就……买你的时间？“

“这么说也对。”林清凛决定还是不要解释给这个涉世未深的弟弟知道太多社会的险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回家去吧，很晚了。”

“我还想……”

“别想了，我真的不能跟你去看星星，你也真的买不起我的一夜。”

“那我还能找你吗？”

林清凛本想拒绝，他清楚秦少朗和他不是一路人不该过多交往，可他又是真的觉得这个弟弟听可爱的，并不想拒绝他。

“可以，白天可以，晚上我要上班。”

秦少朗突然开心的笑了，忙说道：“那我明天约你！”

“明天？”

“不可以吗？”

“可以。”林清凛点点头，“快回去吧，明天见。”

*

杜青海似乎是不太高兴，当天夜里林清凛怎么哀求他都没能唤起他对林清凛的温柔，强硬的态度和暴力的行为，林清凛咬着被角硬挺过了几个小时的折磨。

杜青海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林清凛等到听见杜青海微微的鼾声才咬着牙爬起来。

杜青海第一次这样对待林清凛，林清凛独自一人在浴室狼狈的把自己清洗干净，血迹和污物顺着水流流向下水道消失不见，林清凛顾不上满身的水汽，从自己口袋里找到消炎药吃了下去。

明天约了秦少朗见面就不能爽约，林清凛可不想发高烧被发现他遭遇了什么。

清洗干净的林清凛扶着墙回到床上，刚躺下就被杜青海环入怀中。

“你干嘛去了。”

林清凛被突然说话杜青海吓了一跳，回头看向他：“你醒了？”

“嗯，我翻身没摸到你，就醒了。”

杜青海爬了起来，把林清凛拉到自己身前，吓得林清凛忙想要逃开。

“不行！我受伤了！”

“受伤了明天就在床上躺着，我想要。”

“你之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你之前也没和那些乱八七糟的人勾勾搭搭。”

杜青海拿过林清凛的手机，没有密码直接就可以解锁，上面赫然显示着秦少朗发来的信息，内容大概是和林清凛约了几点见面。

“你偷看我手机？”

“不行吗？”

杜青海对林清凛很好，却也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他允许林清凛做生意和人睡，却容忍不了林清凛跟别人有身体以外的交往。

林清凛抢过自己的手机，忍着疼翻身下床，杜青海看他这个反应更是生气，直接把人拉回来按在床上。

“你还想走，为了那个臭小子跟我生气？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板就可以控制我的自由吗？我和谁交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跟你谈恋爱，你凭什么管我！”

杜青海伸出手摸了摸林清凛的脸，下一秒不留一丝情面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你是我的人，你的自由我当然可以控制，不听我的话你会死得很惨的。”

杜青海动手打林清凛，这一巴掌没收力气，牙齿磕破了口腔，林清凛的嘴角有血流了下来，他直愣愣看着杜青海也没有去擦。

杜青海又心疼又生气，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难受，他需要发泄这种负面情绪。

林清凛也是脾气倔，不管杜青海怎么折磨他，他都不肯出一声，直到杜青海没体力了重新睡了过去，林清凛才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穿上衣服离开。

*

上午八点半，公交车站。

秦少朗赶到的时候林清凛已经等在那里了。

林清凛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到的好早，等很久了吗。”

林清凛闻声抬头，秦少朗逆着光向这边走来，他背后的阳光在他周身镀了一圈金色的光圈。

秦少朗走到林清凛跟前，看到他脸颊的红肿，脸上的笑容消失。

“脸怎么了？有人打你？谁干的！”

林清凛看秦少朗那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客人喝多了碰到我了，没事。”

“这还叫没事？我看看。”

秦少朗没多想，直接上手摸了林清凛的脸，肿起来的地方热热的，稍一用力林清凛就疼的皱眉。

林清凛吃疼的模样看在秦少朗眼里让他有了莫名的冲动，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移到他微张的嘴唇，死死盯着不能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