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CP完结】(16)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周子寄给他塞了六张细长条的骨牌,各个食指粗细。骨牌骨牌,是牛骨头磨的,冰凉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泪。

周子寄玩够了,再一张一张地把牌扯出来,扯动了陶知大腿根上的伤。他抚摸着那处颤抖的莹白,忽然想听陶知在呜咽什么。

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料拉出来。

陶知只是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前一个‘相公’,就是干你这里嚒?”取下了牌,又换匕首。刀柄处有繁复的雕花,冰冷的坚硬让陶知咬紧了牙。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他答应陶迁了,他们两个从此以后都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陶知不回应,让周子寄很不痛快。他从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谁知道陶知这么不识抬举!

动作间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迁从来都是很疼他的,哪里能让他遭受这个?先前陶迎对他做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地寻欢作乐。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就是这样无助又痛苦,怎么样都挣脱不了的压抑。养在陶迁那里已经快把他养好了,现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厌弃起来。

“我乖…我乖…别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

周子寄喜欢看他这样。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还说不是女孩子?”

周子寄兴奋起来。

本来就是个女孩有什么意思,把一个男孩养成个女孩,岂不是更加刺激?他是爱追求极致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极娇极弱。

陶知瑟缩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烧,随意被人揉圆搓扁,好像作为男孩还是作为女孩,这一点都没有任何改变。

“说,你是个女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开了,刀刃在他的铃口上轻轻走了一圈。

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湿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辱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18.

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八十棍,打死勿论。”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条避讳,两个婆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呼天抢地。

“我亲自验过了,明明是个女的。以后我再听见有谁胡说八道,我剁了他的舌头!”男女奴仆围了一圈,听着两个婆子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把舌头搁在嘴里好好地藏着。

“以后,这是你们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样的。但不用拨人伺候他,他这阵子,住我房里。”

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色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细盐。

陶知缩在周子寄怀里头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性别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掠夺者,什么都不给他剩下。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被养在周子寄房里。

周子寄喜欢拿脚去蹭他的下/身,可从来不许他射。“女孩子是没有那种东西的。”

陶知忍得难受,浑身酥软地哀求,低下头去亲吻周子寄的脚背。

“但你可以尿啊。”周子寄仿佛一个铁石心肠无坚不摧的假人,不会柔软也不会怜悯。无论陶知怎么哀求,都无法撼动他立下的规矩。

陶知不会射了,被干到兴处只能抽抽嗒嗒地尿出来。

“嗯。”周子寄满意地摸摸他,拿笔蘸了彩墨,在他乳尖上画了一朵未开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像你一样,干干净净的,多乖。”

干净的阉割。

陶知出神地盯着那只笔。

周子寄摸摸他的眼睛,不喜欢有什么是他掌控不到的,“你在想什么?”

“我想…学…写字…”陶迁说过,春天暖和一点了,他就教他读书认字。先学他们的姓氏,再学各自的名字。记忆组成了历史,而文字是永远不会死去的记忆。陶知最近总是忘东西,他很怕自己是不是在悄无声息地靠近死亡。或者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分明已经死了。

“也不是不行…”周子寄从他身上下来,提好裤子,歪在塌上,抽出榻上的一叠书,“学好了,你给我读这个…”

一些艳曲罢了。

但教人念书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周子寄憋了几天没去赌场,陶知还是连笔都拿不稳。

“你怎么那么笨!”

陶知被他敲痛了后脑勺,忽然冒出一句:“女人不就是要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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