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录像，给我讲讲？"老三哑着嗓子说。

小马没理他，他根本没看录像，而是看着看录像的人一一直不起的腰杆，涨红了的脸，是支书家的老大。

老大是村党委委员，代表着二坎沟村的先进生产力和发展方向，平时总是高高在上，这时候却两眼发直，皱眉盯着录像片，手伸到裤裆里，在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乱摸。

小马在老三怀里扭了扭，老三不舍得松手，喷着热气小声问："咋不看了，看够了吗？"

奶宝待得无聊，又在小马的胸口找奶头，两只小胖手把小马的领口扒得老大，哼哼唧唧凑过去，拿嘴使劲嘬。

小马让他嘬得浑身一激灵，推着老三的手非要下地。

老三慢慢放下他，大手不着痕迹地从他的小肚子上拂过，软乎乎的，小小一点。

小马红着脸转过身，见老三盯着他的胸口看，赶紧掐了奶宝屁股一把，让他松嘴。

然后老三就看到湿了一块的白衬衫，和被孩子的小嘴嘬得红彤彤的奶头。

"小、小马！"老三觉得裤裆要炸了。

"干啥？"小马提提裤子，刚才抱来蹭去的，裤腰都掉到胯骨上了，他瘦，小肚子又白又平，没几根黄毛。

"录像里的……你想不想学？"

小马抱着奶宝往回走："我妈说了，不让我跟人打架，咱家穷，赔不起。"

老三急了：你跟我打架，我给、给你钱！"

小马摇头："我打不过你。"

他没注意到老三的裤裆，都快顶到裤腰带了，虚着腰追在他屁股后头，跨出断墙。

他俩刚跨出来，就在杂草丛里和扫黄办的黄主任碰上了。

看见他俩，黄小九也吓了一跳，站在那儿和老三大眼瞪小眼。

小马脸蛋通红，衣领子开着，那个奶头……

再看老三，喷着粗气，裤门都快从里头顶开了。

黄主任眼圈一红，他是村文联主席，老三是落拓诗人，他们俩才应该一起来看录像！

这时小马看到黄主任手里拿着一大卷卫生纸，好奇地问："主任，你是来录像厅拉屎的吗？"

黄主任被问得一愣，想想小马岁数还小，斯文地点了点头。

Q12小马没了裤衩的事会被发现吗？

会的，被老五发现了，或是

会的，被老四发现了，或是

不会，但裤衩落到了老二手里

【13】

7月5日下午5：53

自从没了裤衩，小马走路总是怪怪的，走一走屁股就扭一扭，很可爱。

放学路上，老五推着土豪自行车送他回家，小马嫌他烦不让跟，老五就吓唬他："我二哥的裤衩还在我手里，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他，你偷他裤衩藏到枕头底下了。"

小马害怕，扭扭捏捏就服软了。

走到半路，小马尿急，钻到小树林去撒尿，老五在道边站着等，趁没人，探着脖子往小树林里看。

林子茂盛，看不大清，远远的，就见半个白花花的小屁股从花裤腰上露出来，老五心下大惊，两步跑过去把小马光着屁股按在那儿："你你咋不穿裤衩！"

"我……裤衩洗了还没干……"

"不对，"老五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你就这一条裤衩，晚上洗，早上就干了。"

小马实在编不出来，照实说："我……给人了。"

"啊？"老五想到那个淡粉色带花边的小裤衩，心像让人拿刀捅了，特别心疼，"你给、给谁了！"

小马不敢说，内八着脚低下头。

"老三。"这时奶宝奶声奶气地打小报告。

老五脑袋嗡地一下，想到他三哥床上那本泛黄的现实主义文学巨著，想到书里惊心动魄的故事，狠狠跺了下脚，两手捂脸蹲在地上："完了完了，天塌了！"

小马愣愣地看着他，揪着他短衬衫的袖口："哎，你咋啦？"

"他是不是给你看书了！"

"没啊，"小马摇头，"看录像了。"

"啥录像？"

"两个男的光屁股打架的录像。"

老五腾地站起来："你跟他看了？"

"那小……"马红着脸，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我看见你大哥，他看得可起劲了，还……"

老五皱眉。

小马把手伸到自己光溜溜的裤裆里，学着摸了两下："这样。"

老五的脸唰地红了："不能吧，他可是咱村最正经的人，我爸说县里来招商小组，他连洗头房都不领人家去。"

小马挺害臊地不吱声，两人闷头回到路边。

"走。"老五踢起山地车的脚踢子。

"干啥去？"小马一扭腰坐上车后座。

老五熟练地蹬起来："带你买裤衩去。"

"哎呀不了，"小马屁股一抬跳下来，"我没钱。"

"我给你买，"老五搂着腰把他抱上车，"你喜欢啥样的买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