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嘛嘛 + 花臂 + The Sound of Silence + 我是J + Déjà vu(2)

作者: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永呆呆地看着他,看他湿漉漉的嘴巴,刚刚那个……是他的舌头吗?

派举起手,做出要打人的样子:“眼睛闭上!”

永马上乖乖闭住眼,连带着肩膀都耸起来,派把他翻回去,压在死肉堆上,拿那根东西捅他的屁股。

然后永就哭了,一边喊疼一边哭,派不让他喊,捂着他的嘴巴,搂着他央求:“哎呀别哭了……别哭了……”

那个疼,永现在还能想起来,谷子黄了好几茬,这些年他早不觉得疼了,只是和强壮的派像男人跟女人那样配对儿的时候,他还是会哭,呜呜的,叫派不痛快。

“哭什么,”派搂着他躺在柏树底下,一边摸他的胸脯一边蹭他的嘴巴,“说了回去给你肉,新打的花鹿肉!”

永擦一把鼻涕,使劲往旁边推他,派死缠着,往下去抓他短小的东西,抓住了粗粗捋两把,永就红着脸钻到他怀里了,这时候派很高兴,闻着他的头发激动地说:“晚上出来,到地里,我给你肉。”

永喘着气摇头,他知道,到没人的地方,派又要和他干这事:“你找她们去。”

“都种上了,还找她们干什么,”派说的是刚刚,村子一年一次的桑林配对,“出来,有好东西给你,”他怕他不来,还加上一句,“好瘦肉。”

然后,他扶起他,抓一把树叶子给他擦屁股。

结果,永晚上没有去。

派气坏了,早上永去河边打水的时候,被几个背弓箭的小子围住,他们晃着蚌壳刀、牵着狗,沿着河岸,追兔子似地追他,没追多远,就把他摁倒在草丛里。

“打他!”派说。

拳头劈里啪啦打下来,打没几下,派又说:“好了,别打了。”

一伙人打得起劲儿,谁也不听他的,派就抡起拳头教训他们,说:“万一打坏了,他还有母要照顾!”

打永的时候,狗绳松了,不知道从哪跑过来一只小野狗,白白的爪子翘屁股,他们的狗跑上去,绕着人家摇尾巴闻了一圈,抬腿骑上去了。

等他们打完人,看两只狗正干事呢,也喊不回来,就蹲下来看,一个说:“好像是个公的,”另一个说,“啥?”

细看,真是公狗,像母狗一样被爬了胯。

派偷偷回头去看永,看他光着屁股蜷在那儿,半天没爬起来,他想过去,却被小他一岁的光抢了先,那小子拎起永的白胳膊,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朝看过来的派笑一笑,揉着自己的硬东西,往永的背上趴下去。

派一瞪眼跳起来,冲上去踹了他一脚,踹得很重,光哎哟一声,不动了。

正午,永抱着一罐米子去村北的栗树林,路有点远,他走得满头是汗,到了地方,那儿只有派一个人,抡着一把石头斧,在砍刻着标记的大栗树。

看见他,派放下斧头:“光怎么样了?”

永犹豫了一阵才过去,放下米子:“下不了地,胯骨坏了。”

派没说什么,点点头继续砍,树是去年冬天用水浇过的,浇在阴面的树根上,北风呜呜吹了几个月,已经死了,轻轻一凿就整棵倒掉。

永擦了把汗要走,派扔下斧子抓住他:“干什么去!”

“长老让我送饭,送完了我回去呀!”

派把他往林子里拽:“要不是我,你早让那小子把屁股捅了!”

永使劲和他挣,挣不动就一口咬在他腕子上,派松了手,永扭头就跑,树林很密,他边跑边躲,没几步,就迎面撞在一棵老栗树上,往后倒下来。

倒在派的怀里。

派搂住他,像抓狗抓羊,摁在旁边一个小草坡底下,心虚地往周围看了看,急躁地扒开他的屁股蛋。

“啊!啊!”永抓着草叶叫唤,他不疼,只是习惯了叫给派听,派听见就慢下来,一边舔他的脖子一边捏他的肚子肉,哑着嗓子问:“还行吧,不疼吧,难受吗?”

“难受……难受!”永总是这样说,等派抓住他那根被从后头捅硬了的小东西,他就不吱声了,哼哼唧唧地往上打挺,挺在派身上,弄得派心花怒放。

春天的风很软,拂过两具汗涔涔的身体,派像是发了情的大野牛,哼哧哼哧往下乱使劲儿,永让他顶得翻白眼,两手往上抓着草坡顶的泥土,抖着指头没命地碾,碎土块滚下来打在脸上,他像头回生产的小母羊一样哭叫,派就掰着他的大腿,吸着他的耳朵哄:“就、就快了,就快……哎呀!”

屁股里呼啦一下,永浑身打了个抖,像尿尿似的,也喷在派手里了。

他俩抱了一会儿,派懒洋洋地起来,永垮着脸往后摸了一把,摸出一手粘呼呼的东西,他岔着腿瘫在草坡上,委屈巴巴地说:“我要告诉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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