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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太过分了……(隐:其实他说的一点都不过分……)
“我和成矢好歹也朋友一场,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就在临走前,在帮他一把吧。”
“走?你去哪里?”我吃了一惊。
“去德国。”阿新淡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你不爱我,但我一直不肯承认,……现在我是彻底的死心了。……”
“我……我没有不爱你……只是……”
“只是和成矢比起来,我要排在后面……”
“……”
“我……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认识你比较的晚么?”阿新从床上坐起,“我今天就是和成矢去办的手续。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我也有些伤心,“不能像爱成矢那样的爱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我确实也是爱你的!”
“谢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谢谢?……”我真的生气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生气在什么地方。
抛下身上的毯子,我冲出了公寓。
一天之内,竟有两个男人在我的身后气急败坏地喊我停下,这种际遇真是难得。
我不是不爱你呀,阿新。我只是……只是……爱成矢更多一些……
透明地泪在飞奔中洒落……不知道在这样的天气中是不是能结成无暇的冰……
穿着单薄地衣裳跑回家的后果就是重感冒。
一连几天,我都头昏脑涨地躺着昏睡。
从小时候起,我的身体就不是很好,近些年虽然好很多,但一遇上感冒,仍是很不容易好。试过了各种的感冒特效药仍然不好,妈妈就到附近的神社去给我找了些草药。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可惜呀,我是最不喜欢吃液体的药了。药片,胶囊我都可以咽下,就是这药水……唉~~
“真纪。吃药了!”成矢托着一只瓷碗进来。
“啊?”我的脸皱成一团,“可不可以不吃呀?”
“不行!”
“……”我转过脸用被子蒙住头。
“真纪!”成矢沉下声音。
“不要!”我拼命地模仿鸵鸟。
“真纪,快喝药,不要逼我。”
“呜~~~”我不情愿地露出头,“你为什么都不叫我哥哥?为什么妈妈爷爷都不管!为什么你要逼我吃药,为什么是我感冒……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赶快吃药,别找借口。”
“成矢,我能不能不吃。”我半坐起,用可怜到不能再可怜的表情看着他。
“哼~”成矢冷笑一声,“现在叫你干什么,你恐怕都肯吧?”
“啊?啊!肯肯肯!要我帮你做作业都成!”我谄媚地献好!
“你帮我做作业?省省吧,把自己安全送出学校,我就觉得万幸了!”成矢不改以往地讽刺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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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矢,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骂我?呜~~我好可怜!”
“少废话,快喝掉,要是凉了,我就要你好看!”断端着碗,紧贴着我的嘴唇。
“……不。”勇敢地挤出一个字,生怕嘴张大,碗里的药就这样灌进来。
“……真的不喝?”
“唔~”我努力地摇头。
“……”成矢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不喝算了!”说完仰头将药倒在自己的嘴里。
“啊~成矢你疯……唔~~~~~~~呜~~~~~~~~~~~”
大家猜发生什么事了?可恶的成矢,竟然用这么无赖的方式灌人家吃药,太过分了。嘴里苦涩的味道,褐色的药汁从最角还不断地滴落。我才不要用手擦,难闻死了!
大概是我一脸嫌恶的表情取悦了他,成矢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地拭去。
“真的那么难喝么?”
“……”我瞪。尽说废话!“你不是喝了?”
“我没在意,……再尝尝好了……”
“唔~~~~~~”为什么任人宰割的总是我?哭呀~~~~
“挺甜的~”成矢舔舔嘴角,邪笑地说。完全不顾我的脸通红……
“你~”怎么感觉比刚才更热了?又发烧了么?
“好好休息吧,晚上再喝一次。”成矢收拾东西站起身。
“成矢……”
“恩?什么……”头不回地应着。
“……恩……”我咬咬嘴唇,“……阿新……他要走么?”
背对着我的身子一僵,“……是呀。”
“……他……什么时候走?”
“没这么快,下个月吧!”成矢的语气有些故做轻松,“别担心。会很快回来的吧!也就一年。”
“咦?去干什么?”我还以为他一去不复返呢!真是!
“继承的事吧!”
“哦!……成矢……你真的喜欢我么?”
“……是!”很难得的很郑重地肯定语气,没有嘲弄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