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130)

在空旷的环境里,这个拳击擂台显得如此小。两人不再说话,一同走向这座擂台。

关恩越走越快,率先跳上擂台,假想着比赛和敌人,挥舞了几下拳头。回忆起过往,曾经的舞台,如今的舞台,未来的舞台,就似他脚下的这一座。

他看向台下,台下的那个人还在仰望着他。明明没有观众,他也什么都没做,而他追随他的目光仿佛从未改变过,痴迷又崇拜,穿越了十余年。

关恩向他伸出手,温与哲便也踏上了擂台。关恩将他搂进怀里,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却未曾做过的事情,他猛烈地拥吻着他,吸取走他所有的唾液和呼吸,挤压他的身体,骨肉在他的指间与自己贴近。

直至温与哲的气息耗尽,在关恩体内紧绷又颤抖,无力地开始下滑,关恩才将氧气又还给他,仍旧搂着他。

温与哲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哑声说:“今天这里只有我们。”

关恩已无暇再说其他,又继续吻他。可当他的双手持住温与哲天蓝色的领带,他又不太确定,便见温与哲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于是他夺过他的手,为他代劳。

领带松开,衣扣解开,却没有全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关恩将温与哲放倒到擂台中心,又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子,掏出他束缚在内的阴茎,低头含和舔,又抬起头来问:“你是进到过我的脑子里吗?”

“什么?”温与哲问。

“我曾经幻想在擂台上操你。”

温与哲笑了,说:“这也是我的幻想。”

他被脱掉了裤子,分开双腿,关恩伸手摸去,便摸到湿软的肛口,直接插入三指进去,温与哲呜咽一声挺紧了身子,肠肉紧紧包裹住关恩的手指。

关恩用手捣弄几下,也没有再问,也无需确认。温与哲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可能导致他退缩的因素。

他抽出手,换上自己的阴茎,抵上去,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按压。

昨晚没能突破的那道关卡为他打开,龟头全然没入之后便顺利起来。

关恩又在向前,温与哲是疼的,而在进入到一半,因阻塞而停滞下来的时候,温与哲又主动向前。他感到肠道被挤压拉扯,身体内的关卡被碾压着打开。在这样撕扯的疼痛中,他们的身体贴合到了一起。

再往下看,温与哲的阴茎向一边歪着,流淌出汁水来,而原本紧绷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很长一截,那是关恩的轮廓。

关恩在他体内,在他的肠道内,充满了他的腔体,从肚皮顶了出来,似要将他刺穿、刺破。

这个想法让温与哲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理智也随之消散。他伸出左手摸了摸凸起的部位,再又扬起头来看着关恩,关恩也正看着他,眼神如深夜湖面的雾气一样湿重。温与哲手下施了力,按压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甚至两只手一起,将凸起的部位合在一起挤,道:“你全都进来我了。”

关恩弓着身子低吼了一声,跪坐着将温与哲整个人都搂抱起来,低头啃咬他的肩膀,用力的,留下痕迹的。他下身也挺动起来,在温与哲柔软又紧绷的体内搅弄。温与哲反手搂着他,紧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往上顶和挤压。在这样交合的过程中,他左手又伸到两人之间,隔着肚皮揉按和抚摸关恩的阴茎。关恩无声地嘶吼着,动作也愈发快和猛烈,他可能真的停不下来了,抽离和刺入,凿出泥泞的水声。

温与哲软作一滩,又紧紧地缠着他,双腿大开地跪坐在擂台上,被侵入,被啃咬,被喘息和低吼萦绕,他战栗着,流汗和落泪,他呼唤关恩的名字,又夹杂呻吟和无意义的呢喃。他需要这样,他一直需要这样,被他所爱的人彻底占有,同他渴求他一样被他渴求。

不顾一切,没有退路,用所有的方式交合。

不知过了多久,在汹涌的巨浪中,关恩迎来高潮,源源不断地注入。而后几乎没有停歇地又开始了第二次,他将温与哲压在身下,大幅度地冲撞。两次过后关恩停下来,开始收拾。温与哲却稍有些跌撞地站起来,穿着白色皮鞋的脚踩到关恩的肩膀上,精液一股股地从他腿间流下,低落到擂台上。温与哲说:“我说了停下了吗?”

关恩仰望着他,被他踩着仰躺过去。温与哲踩着他的胸部,用坚硬的鞋底碾压他的乳头,又因重心不稳有点打滑,关恩忙稳稳地攥住他的小腿,待他站稳又松了手。温与哲拿开脚,在他胸口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再向下看,关恩的阴茎又高昂直挺着。

他于是跨坐下去,扶着关恩的阴茎往下坐,起落着身体往里吞。他自己因为数次射精,已经无法再勃起了,阴茎却歪歪扭扭地不断淌出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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