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的巷口总是开满鲜花[末世](28)

作者:三盆芦荟 阅读记录

曲蔚很快吃完,向大家指了指崽儿,便去厨房接了开水,冲泡奶粉。

很快他就抱着孩子回来了,他坐下开始喂崽儿吃的,众人眼睛不自觉被崽儿吸引,边吃边看崽儿吃。

七个男人饭量很大,莫惊春做的都被吃光了。趁着大家都在,邱意浓提议:“我们明天种菜不,弄个菜园子”。

“也行,省的老是没菜吃”,晋帅赞同道。

“等会,我们多挑几桶水来,为明天做准备”,安隐提醒。

曲蔚安静听着,抬手改了崽儿的恣势,让他侧躺舒服些,手一直抚着奶瓶,崽儿大口吃着,奶瓶很快见底,所幸崽儿存粮还有很多,能坚持到断奶的年龄。

曲蔚算了算,他这包里还有五罐奶粉,够吃好久了。

小楼这边安静融洽,另一边小院就是紧张苦恼。

白东猜为何小男孩饿的皮包骨,结果男孩说是因为村中无赖抢了大家的粮食,为非作歹,仗着他们人多,便肆无忌惮。

问了男孩所在的村子,正是他们途径的旅游村,当时遇到一个女人公路拦车,他们跑了。

“这是他们的计划,游客里好看的女游客,站在公路边装作遇难搭车,等司机上当后,引诱司机,他们趁机包围,打劫司机。”男孩气息奄奄道。

白东觉察到这个消息的不妙,白叔也在场,已经开始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毕竟离的太近。

白苏问了男孩更多细节,他问:“无赖控制你们的方法是什么,有人反抗过吗?有人逃跑吗?”

男孩想了想说:“他们当时我们喝的水里下了药,第二天醒来,我们都被绑住了,老人和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孩被关起来,来旅游的游客有很多加入了他们……”

还未说完,男孩又陷入昏迷。

白东看了叹气,也不出声打扰。白叔带着他俩出了房间。

他们去了另一个房间商量,每个人都有顾虑,忧心不已。在他们商量对策的时候,镇上还是安静悠然的,大家开始忙碌,收拾菜园,侍弄田地。该办的事都各自办去了,白天天和白十三的后事,镇子里的人也置办好了,虽然有些简朴,但礼不可废。

安隐带着晋帅,后头跟着邱意浓和莫惊春,每个人提着担子,打算此行多提几桶水,也准备好好洗个澡。

镇子西边的水井旁,已经来了好些镇民,有的甚至是他们之前车队的队友,夏日炎热,又外出多日没能好好清洗,吃饱喝住后,都来打水准备洗个痛快澡。

四个人来了后,前面排了一排人,很快他们后面也来了人排队。

白冬冬拉上来井水,倒进自家桶里,等水桶装满,白秋秋很快换了个桶,等这桶水接满,他们担起水走了,后面排队的人很快接上。

离邱意浓他们还有一会儿,他们耐心等待。

等前面最后一桶水接满,他们接上开始提水,青石砖上已经湿了大半,邱意浓把桶扔进水井里,“咚咚”声,水花四溅,邱意浓把装满水的桶拎上来,满了大半,动作反复,很快四个人的桶都满了,他们担着水桶回去了。

闻悉月和沐言在厨房洗碗,等锅里水沸腾,他们把开水弄出,又添冷水。

邱意浓担着水桶出现在巷子口,站在门口的曲蔚忙上去帮忙,崽儿则被他绑在胸前,小脑袋靠在曲蔚身上,沉沉睡着。

邱意浓挥手不用,直接往厨房去了,把水都倒进水缸里,邱意浓抬手抹了一把汗,莫惊春在这时也提着水进来了。

邱意浓把扁担放好,看有热水,匀了半桶出来,倒了小半桶冷水,就打算拎二楼去。

莫惊春自己接过,拉着邱意浓上二楼,放好满满一桶水的水桶,莫惊春和邱意浓去他们自己房间拿换洗衣物,很快他们去洗澡了。

安隐和晋帅回来后,让闻悉月、沐言先去洗,他们守在灶台下看火。

回来后,他们很是轻松惬意,曲蔚坐在边上。

晋帅主动搭话:“等悉月和沐言出来,你去一楼浴室洗,好好带着孩子洗澡,我俩去二楼,知道了吗?”

曲蔚点点头,以示知道了。

晋帅看了也放心了,安隐专心升火,晋帅去加水。

洗完澡后,邱意浓觉的清爽多了,他一边擦试头发,一边下楼,莫惊春跟在他身后,拿起毛巾正擦着刚洗完的头发。

等他俩出来后,沐言慢悠悠提着桶就进去了,闻悉月在后头抱着衣服。

莫惊春提着洗好的衣服正拿去晒,太阳正盛,刚出不一会儿,莫惊春湿的头发快干了,邱意浓站在太阳下晒着长头发,泼墨如下。

娇阳正盛,气温也高了,隔壁邻居家的菜园里的菜长得正是繁茂,绿油油的一片。

邻居家门正开着,白西刚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白西高高挥起手打招呼,他们也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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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TvT)啦啦啦

第30章 三十

白西打完招呼,来到他们跟前,一见面就开聊:“刚回来,还好不”。

晋帅欢快的唠嗑:“还行,刚吃顿好的,正打算洗洗泥,轻快轻快”。

白西再唠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安隐和晋帅也打算去洗澡了。

邱意浓刚晒头发一半干,坐不住去晒衣服,看着衣服上不断滴落的水珠,邱意浓想真好呀!

莫惊春刚洗完澡什么也不想干,坐在门口的长板凳上,邱意浓晒完衣服,跟着一起坐下。

邱意浓拿着梳子正梳头发,莫惊春拿过,挽起他的长发,一梳梳到尾。

邱意浓任他去了,抬头看向院子,小楼没有围墙,只有一块三角形的荒地,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当一个菜园子。

明天他们种下菜种,再去外面弄些树木当围栏,菜园的雏形就形成了。

乡镇府小院里,白东刚喂下男孩一碗粥,等男孩睡了,他端着碗出来,白叔站在门外等,转头回:“白东咱们走吧”。

白叔带白东来会议室,白苏也在,还有四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这个小男孩,来历不明,他所在村子意图不明,很棘手呀”,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指有问题的几点。

白叔回:“确是如此,但那村子里的人不应该只被一些无赖控制,穷山恶水出刁民,现在虽然不至于,但以我们自己镇子为例,久居山林,对外人总是警惕,内部团结,又积年劳作,干活的都有一把子力气,现在大半个村子被控制,很不合理”。

他问白东“那个男孩有什么问题,或是奇怪的行为”。

白东答不上来,他说:“没什么问题,他的毛病最多是饿的”。

白纪年纪大了,看的事情多了:“也不怕哈,年轻的我还带着镇子里的人,跟那个叫旅游村的,那也是个外号,以前叫小溪村,大概是三四十年前,镇子还没搬前,两个地方摩擦不断,抢水争地”。

白纪的白胡子抖了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热茶,又继续讲他的年轻时的英雄往事:“当时我领着十几个好汉,把小溪村的人揍的回老家,还没改革,安岭镇还叫安岭村,两村靠近,水和田地争的最狠,直到我们移居来这,他们小溪村靠着所谓的旅游业富起来,做着什么农家乐”。

白苏打断他爷爷:“爷爷,醒醒了,别又醉酒了。”

白纪从回忆里抽身,看向他的孙子,大声哼道:“怎么!羡慕你爷爷我往昔英雄事纪!”。

白苏抚额叹气:“爷爷,我不羡慕,现在是我们带回了个可怜的男孩子,不管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我们能做的有限。”

白纪悠悠然然坐下,拿到保温杯,沉默许久的另三个老人家,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觉得很是平淡。

白叔的父亲,也是白家兄妹两人的爷爷。白爷爷淡淡开口:“小鬼挡道,不付出点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噪音厚重沙哑,年近花甲的他仍旧是安岭镇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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