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奶狼(245)

四目相对,都没再说话,在孩子的教育这个问题上他们或多有一些偏差。

这是难免的,他们也知道。

“对不起大爸爸爸……”

小宴礼一直瞄着身旁的大爸爸爸,感觉到他们两个好像因为自己在吵架,低着头走到他们,拉着他们的手,掉着眼泪道歉道:“我知道错了,你们不要吵架。”

苏隽鸣低头看着走到他们中间的儿子,见他哭,下意识看了眼冬灼。

“哪里错了。”冬灼开口问。

“……就,就我脑子不好,把戒指给弄丢了。”小宴礼呜呜哭着抬头看向大爸,但又被大爸的眼神吓到扭头抱着爸爸的大腿:“呜呜呜要不你们给我换个脑子吧,我这个不太好用。”

苏隽鸣被小宴礼这话弄得哭笑不得:“你以为换脑子那么容易,要打针的。”

“啊?”小宴礼哭到一半抬起头,他一脸恐惧:“要打针啊?”

苏隽鸣看着小宴礼听到打针的反应仿佛看见了过去的冬灼,连怕针都遗传得那么像,他见冬灼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等他下一句是什么。

想着松开冬灼的手弯下腰跟儿子说话。

手是不让他放开,那他没办法只能由着冬灼握着,弯下腰对小宴礼说话,声音温柔:“坨坨,你知道大爸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因为我丢了戒指吗?”小宴礼哭得声音瓮瓮,不敢看大爸。

“不是因为你丢了戒指,而是大爸相信你把戒指交给你,可你还是在大爸的多次温馨提醒下弄丢了,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虽然你现在只有一岁半,但是在大爸心里你是很棒的才会把这个重要的小任务交给你。”

小宴礼呆呆的看向大爸:“我在你心里很棒啊?”

冬灼:“……”听你爸胡说吧,他想着不回答,就看见苏隽鸣看过来的眼神,他只能咳了声:“还行吧。”

苏隽鸣顺着这个回答继续对儿子说:“对,在大爸心里我们坨坨是棒的所以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对不对?今天不是爸爸的生日,今天是爸爸跟大爸的结婚纪念日,代表着我们在一起了才能有你,所以你是不是很重要?”

小宴礼听得一愣一愣的,像是懂了,又像是没完全懂,但他还是双手捂脸有点害羞:“原来我很重要呀。”

说完用力抱住爸爸的大腿,仰头望着他笑得又甜又灿烂,奶声奶气道:“所以爸爸超级爱我的对吗!”

又伸手握住大爸:“大爸也超级爱我!”

冬灼被这只软乎乎的小手握住,对上这小家伙哭得眼皮发红却笑容灿烂的模样,再怎么郁闷的心情也稍微压了下来,再怎样都好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他伸手捏了捏小宴礼的鼻子:“你就知道惹我生气。”

“我以后肯定不这样啦!”小宴礼听到大爸的语气就知道他不生气了,这才敢去抱抱他:“对不起啊大爸,我以后会记住你说的话了。”

冬灼似笑非笑:“我这次能信你吗?”

“当然可以!”小宴礼立刻站好,挺起圆滚滚的肚子朝着大爸竖起两根手指发誓:“我,陆宴礼,保证以后认真完成小任务。”

冬灼看到这竖起来两根手指觉得还是有点不靠谱,但也觉得苏隽鸣说的对,才一岁多的孩子能指望记得住什么,本来就是爱玩的年龄,而且他们也从没有要求过陆宴礼要很乖。

他握住儿子两根小小的手指,另一只手给擦掉他眼角的眼泪:“那大爸再交给你一个小任务,完成了有奖励。”

小宴礼听到奖励眼睛瞬间亮了:“什么什么!”

“转身。”冬灼说。

小宴礼立刻转身。

冬灼:“然后走出门,站在门外。”

小宴礼乖乖的跑出卧室门,扶住门框扭头:“然后呢大爸?”

“关门。”

小宴礼伸手抓住门把手,听话的关上门。

房门轻轻合上,只听见门外小宴礼的声音传来:“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自己回去睡觉,今晚自己睡明天大爸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今晚自己想好明天告诉我。”

“好诶!”小宴礼一蹦一跳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心里已经想好了明天的礼物,他想要小雪瑞那颗粉色的钻石!

房门关上的声响不大,此时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冬灼这才站直身,而后看向苏隽鸣,朝他伸出手:“过来,我抱一下。”

苏隽鸣这会才笑出声,他走向冬灼跟他拥抱,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也太坏了,让儿子去关门。”

“你还敢笑,我还没说你。”冬灼直接单臂将他托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苏隽鸣感觉自己脚离地的瞬间惊呼出声,他立刻抱住冬灼的脖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冬灼走进浴室将这男人直接放在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他腿侧:“你说呢,一个星期都没有给我,今晚是不是怎么样都得哄我一下。”

两人放在洗手台上的手不经意触碰过指尖,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泽,时隔了一年半才戴上的婚戒,偏偏今晚还出了状况。

苏隽鸣对上这道幽深滚烫凝视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被烫了一下的感觉。

确实是一周都没有了,每一次都被他忽悠过去。

就是因为越频繁持久的时间越短,他还是得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每一次冬灼全力以赴他都无法招架,所以就总是忽悠,但今晚肯定是无论如何都忽悠不掉的了。

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到圈着自己的臂弯稍稍收紧,属于这个高大青年身上强烈的荷尔蒙顷刻间入侵了所有感知觉,朝气蓬勃的,强有力的,难以抵抗的,铺天盖地的覆盖而下。

随后就感觉到腰身被掐住。

“今晚我想使出五分力,好不好?”冬灼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白净的耳朵,声线低沉暗哑,话语带着请求,却让苏隽鸣瞪大眼。

“五分力?”苏隽鸣像是想到什么,那他之前都能哭是用了几分力,推开冬灼的肩膀,欲言又止问:“那你之前……几分?”

那样的程度不是全力的吗?

他也不是没在镜子前看过自己的样子,糟糕成那样还不够狼狈吗?……才三分吗?

“三分吧,你每次都受不了我能怎么办。”冬灼握着苏隽鸣的后颈,另一只手勾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笑着低头吻上他。

亲吻温柔缱绻,是循序渐进的节奏。

苏隽鸣被吻得脖颈后仰,只能够顺从的闭上眼。

而心里十分郁闷,那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进步了,谁知道他压根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的典型代表。

“这次试一试好不好?”冬灼离开唇,垂眸看着在怀中呼吸紊乱被吻得双眸迷离的男人,怕他往后摔扶住后腰,掌心顺着腰窝的弧度:“苏教授,想挑战一下吗?”

苏隽鸣别开脸深呼吸思考着,脑海里回忆起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都没有不痉挛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完全控制不住的。

而且脑海一片空白有时候甚至是意识模糊,过后都是需要缓一下才能够缓过来。

他不是疼,而是这种难以自控的边缘感会直接扯断他的理智。

如果是五分,他又会怎么样?

比糟糕还要糟糕的是什么样吗?

如果是全力的话……

他还能活吗?

全然不知道自己越想耳朵越红,脖子都跟着染上红晕,惹得面前这只狼再也忍不住的吻上脖颈落下细碎的亲吻。

……

事实证明,在浴室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五分,因为站不住,而身后的冬灼连一分力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所有感知觉逼近临界点。

于是换了位置。

可就算是回到卧室里也是这样。

冬灼有意识的想要帮助苏隽鸣延迟,可是这男人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程度,哭得小小声呜咽着的,又不肯说不要,看得他有些心疼,怎么会有那么敏感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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