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白月光的我被迫做渣男(快穿)(25)

作者:蹈雍 阅读记录

“以后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记牢、记住!我爱你嘛,你相信我……”

焦文被他黏糊地不行,嫌弃地推他,“正常点说话。”

“我说的真心话。”于驹见焦文拿帕子擦完脸,从他腋下钻过去,和他面对面。

“我在家一直想着怎么道歉,怎么让你原谅我。”于驹把焦文的衣服推上去,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他着迷地亲上去,一点一点往上。

亲亲焦文的嘴唇,于驹小声问:“能原谅我吗?”

于驹看焦文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自知自己的行动有效。

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于驹忘记自己要说的话,沉醉在欲.望之中。

焦文没能维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掐着于驹的腰把他抵在了墙上。

于驹顺势勾住他的腰,低头和他接吻。

……

卧室里静悄悄的,焦文闭着眼睛,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中,显然在安睡中。

于驹在黑夜里辗转反侧,他睁开眼,目及之处除了身侧都是黑暗。床头留下的小灯,使他能在夜晚也看清焦文的面容。

于驹侧身看着焦文熟睡的模样,陷入沉思,目光随心而动,一点一点勾勒爱人的样子。

时间无知无觉地流逝,于驹眼睛里倒映着一点暗黄、但足够明亮的光。

终于,他还是选择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于驹披上外套,在鞋柜上拿起焦文的钥匙,开门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放到晚上九点(脸红)

昨天的我:极速赶稿,在距离九点还差两分钟的时候放进存稿箱!

欧耶,大胜利!

然后喜滋滋地开始刷页面,等待评论。

九点一到

第22章

现下已经凌晨了,于驹只觉得世界里声音最大的是自己的心跳声,剧烈且不安地在跳动,令他呼吸急促,指尖发热。

于驹到了地下车库,得益于他上次开过焦文的车,他熟练地解锁开车门。

副驾驶座位地毯上那个纸袋安安静静地待在那,车主人似乎已经把它遗忘了。

于驹捏了捏手掌,拎起纸袋,他把咖啡纸杯取了出来。

他不想糊里糊涂地继续下去,他爱焦文,正因为爱意太强烈,所以他要清醒、明白。

浅棕色的纸杯上贴了标签纸。

现在是凌晨,于驹拿起手机再确认一遍日期和时间。

标签店名后括号写着地址区分。

日期是昨天,时间在下午。

于驹调出通话记录,他数了数,在和他挂断电话后的第七分钟。

焦文和他说在见客户,实际上他当时正在于信公司附近,和他打完电话后,两个人在咖啡店见面。

于驹心里有大石落下的安定感,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风穿过他空荡荡的心脏。

他把纸袋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

……

二十四小时开门的便利店在深夜迎来客人。

高高的个子,凌乱的头发,年轻英俊的面容,奇怪的是穿着一身深灰色宽松睡衣,外面随意套了件风衣。

于驹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在冰柜里挑了几罐啤酒,结账时见到柜台里的烟又买了一盒,拿了个廉价的打火机。

于驹买完后回焦文的车里坐在副驾驶上,他打开啤酒,冰凉的液体入喉带来胃里一阵不适。

他不在乎,他现在更想喝醉,然后吐在焦文车里。最好糟蹋得乱七八糟,送去洗车才好。

不不不,他更想的应该是把啤酒倒进车里,在车身上按烟头。

焦文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幼稚的人,也只会靠烟酒来发泄情绪。

于驹扯开盒子,抽出根烟放进嘴里,不甚熟练的打火。

烟草味突然地闯进嘴里,于驹咳嗽起来,他被呛出来了眼泪,用力踢了一脚车。

无法发泄的怒火憋在心里,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他现在恨不得立马上楼,用拳头唤醒熟睡中的男人,把他拖到地上,狠揍一顿出气。

于驹从来不是什么乖乖牌男生,有人给予他的痛苦,比起默默消受,他更想让那个人尝受到更加深刻的痛意。

……

焦文被闹钟唤醒后,身旁空无一人。

系统要急哭了,“玩家,于驹昨天晚上偷偷出去了,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

“嗯,因为我开了睡眠模式,把你的提示音关了。”焦文不慌不忙地伸懒腰,小小打了个哈欠。

“于驹拿了你的车钥匙下去了,他肯定怀疑了。”系统着急地说,“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问题啊?”

“没回来才是效果最好的。”焦文去洗漱台刷牙,“也省得我今天开车送他去学校的时候暗示一通,晚上自己发现更有冲击力。”

于驹比他想象中还要敏锐一些,焦文用冷水洗了个脸,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鼓励的笑容,等下要打起精神对付了。

焦文忽略掉系统的催促,去厨房准备早餐。

早餐上桌,于驹还不见人影,焦文给他打电话。

久久没有被接通,焦文放下手机正要挂掉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铃声。他循着声音寻找,发现到了门口。

焦文打开门,看见于驹站在门外的过道里,靠着墙,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外套里手机铃声还在坚持播放着,他不理不顾,宛如静止的雕像。

“怎么不进来?我还以为你晨跑去了。”焦文疑惑地说,他走到于驹身边,扔掉他手里的烟,踩灭。

“咳咳咳……”焦文被他周身环绕的烟味呛到,用手扇了扇,低头看见一地的烟头,察觉到了不对,轻声问道:“怎么了?”

于驹眨眨眼,他原本澄清的眼眸经过一晚上,现在布满血丝,整个人显得憔悴又颓废。

焦文碰了碰他的脸颊,冷得像冰块一样。

“小心感冒……”焦文拉过于驹的手,贴身放到自己腰间,被冻得一颤。

但他依旧坚持把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腰上,用衣服盖住,小心翼翼地捧住于驹的脸,用目光询问他。

于信的话没有说错,焦文真的是一个很擅长让人为他牵肠挂肚的人。

他看着于驹的时候,眼里的柔情和关心都作不得假。于驹和他对视,就觉得自己还是在和那个他喊文哥的人对视。

一如他还未长大,更加莽撞时看到的那样,焦文是令他心动、幻想,偷偷合照,偷偷在夜晚里喘息的人。

于驹的眼里有了晶莹的光,汇聚后落了下来。

他的眼泪越流越汹涌,止不住地掉在焦文手上。

于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焦文抱住颤抖的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于驹的手颤抖着,在他意识过来前已经用力地抱住焦文,他的手攀上焦文的背,用尽全力地箍住他。

“文哥……”于驹抽泣着,他茫然地哭着,还没明白冷却了的自己为什么哭泣的时候,他已经在仇人的怀里了。

这个怀抱如此地温暖,但也是他彻夜不眠的原因。

于驹的脑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迷糊过,他哭到脑袋发懵,他无意识地喊着,“文哥……”

“在,我在这呢。”焦文温柔地回应着,手安抚地摸摸他的头。

“……你有没有骗我。”于驹的声音十分微弱,他自己都在害怕问出这个问题,但又不能接受逃避的自己。所以他用最小的声音来询问。

偏偏焦文听清了,他偏头亲亲于驹的耳朵,十分坚定地和他说:“没有。”

于驹呼吸一滞。

焦文在他耳边轻笑,“你是在怀疑我的告白吗?我说过爱你当然不会骗你。骗你干什么,骗你更爱我一点吗?”

“我已经够爱你了,不要再骗我了。”于驹的眼泪流到焦文的肩膀上,把他的衣服打湿一大块。

“不骗你,不骗你。”焦文轻声哄着,“哭了这么久了你累不累?”

于驹轻轻点点头,在焦文的肩膀上蹭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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